看到楼昭表情不对,大理寺卿表情也一沉。
“继续审。”
楼昭只说了这三个字,大理寺卿领命退下了。
大理寺卿的表情发黑,眼神阴郁,也许不是那个女人能撑,而是那个女人故意说出来错的消息。
他会让那个女人知道,骗他的下场有多惨。
楼昭忧郁的批着奏折,好想回到傻白甜的画风。
有轻微的想动从头顶传来,楼昭抬头看了一眼,笔没停的继续批奏折。
“出去打。”
两道黑影闪了出去,楼昭内心摇头,暗一和七杀真的好有西皮感哦。
皇宫里其实很闷,每天都有处理不完的奏折和事物。
慕知行没想到自己居然也会有中招的一天,他已经远离皇城,去另一个地方办一件事情,办完之后想要回京,却被人给抓住了,他的轻功天下独步,但还是抵不住下手之人的手段高明。
“阁下请慕某来做客,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慕知行的眼睛被蒙上,双手双脚被绑在椅子上。
“不要打他的主意。”
说话的人声音很低,听起来有种古怪的味道。
“慕某不是很明白,阁下方便说的清楚一点吗?”
他的的主意多了去了,怎么知道这个人说的是谁?
“皇帝。”
慕知行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恢复了冷静。
其实他已经没有把太多希望放在皇帝的身上,靠近皇帝困难重重,更何况那个皇帝心机深沉,要是出了什么差错,没有办法去挽救,他没有理由也没有身份去靠近皇帝,而且那个愿望的条件听起来太耗费时间了。
“你也是听到声音的人?”
慕知行试探的问。
“你还知道谁?”
男人询问。
“不知道了,我只知道你一个。”
而且被蒙着眼睛,不知道他姓甚名谁,长什么样子。
“不要让我再在他的身边看到你,不然…。”
慕知行后面的话没有听清,陷入了黑暗,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衣着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睡在客栈的房间里。
“那个…你知道是谁送我来的吗?”
慕知行拦住小二。
“不是客官您自己来的吗?”
小二奇怪的摸了摸头,看着慕知行。
慕知行扯了扯嘴角,要了食物,回到了房间里。
慕知行心不在焉的坐在房间的床上,他除了轻功和脸之外没什么可取之处,江湖里不少想要追杀他的人,不仅因为他是采花贼,还是因为他用这些在暗中调查一些东西,有关于很多年前的旧事。
慕知行突然看到了枕头旁边的一个小竹筒,打开把里面的纸条抽了出来,看到了纸条上的内容,表情复杂。
宋长溪在听着事情的进度,指派着任务。
他快离开这里了,很多东西都会带走,到时候想要顾及这边就没那么容易了,所以要在离开之前,把所有能办的都办完,那些人,能解决一个是一个。
在楼昭不知道的地方,很多东西都在上演,比如在燕国辗转反侧的燕冰河。
燕冰河披着衣服,表情难看。
男人和男人到底是什么弄得,在回来之后,他找人在他面前演了活*春*宫,可是他没觉得有什么跟特别的感觉。
不知道是有谁听说了这件事情,以为他突然换口味了,给她送来了一个柔软的少年,燕冰河本想拒绝,但是不知道怎么脑子里绕了一个弯想到了楼昭那张冷淡的脸,收下了这个少年。
少年晚上含羞带怯的服侍他,可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浑身都不舒服,在少年百般努力之下起了反应,可是当看到那个少年想要扒着屁股这样坐下去的时候,忍无可忍的推开了。
现在的场面就是燕冰河面色难看披着衣服露着大鸟,脑子里想着远方的楼昭。
真不知道那家伙怎么想的,平平的男人哪里有女人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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