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钟元杰愈发肯定自己在哪里见过叶黎,虽然记忆忽然变得很模糊,但他肯定他见到的一定是她。钟元杰拨通电话给自己的狐朋狗友之一,方泽,上来就问“你还记得我们见到过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吗?”
一听这话,方泽就笑了,“钟少,我们哪天没少见过漂亮女孩子啊,多的是攀上来的年轻女孩。”
钟元杰皱眉,语气稍冷道:“不是那种女孩,是很漂亮,长长的直发,不对,应该是微卷发……”
“不,我说钟少,究竟是直发还是卷发啊?”方泽有些好笑地道。
“我也记不清了。”钟元杰越发急躁起来,照片上是柔顺的长直发,但他的模糊的记忆里好像是微卷的黑发。
钟元杰抓了抓头发,道“反正我要这一个月,不,是两个月里我见过的所有女孩的照片。”
方泽在电话那边苦笑道,“钟少,这工程量也太大了吧。”
“你看着办吧,越快越好。”钟元杰说完就不耐烦地挂了电话。
尽管钟元杰相信自己一定在哪里见过他的妹妹叶黎,但他并不打算现在就告诉父亲他们,钟元杰握紧了手机,眸子微深。
————
严之衡突然找到薛然,上来就问“你知道那个姓叶的调酒师在哪吗?”
“你怎么突然问起她的事了?”薛然满脸疑惑道,他记得严之衡好像一直对叶黎感官淡淡,甚至让他小心点。
严之衡面色不好地道,“唐彩会变成这样和她肯定有关系。”
说到唐彩,自从她父亲去世后,严之衡和薛然就很难再见到她了。
“你这说的什么跟什么啊,她们八竿子打不着的人,除了见过两次面,唐彩和她有什么关系?”薛然愈发摸不着头脑了。
“你别管那么多了,我现在就要见到她。”
“你找我也没用,我都去她酒吧找过她几次了,可她次次都不在。”
虽然薛然这样说,但严之衡坚持要跟他去酒吧找叶黎。
两人并肩走进‘Dawn’酒吧,“我跟你说,她真的不……”薛然最后一个‘在’字没说出口,就看见叶黎在吧台那里给人调酒。
叶黎刚送走一对情侣,就看到了他们,她仿佛早已预料到他们会来一样,微微笑了笑。
“你到底对唐彩做了什么”严之衡满身煞气地走上前,对叶黎质问道,他本是一个温文儒雅的人,很少会露出这般凶狠的模样,但再温柔的人,当逆鳞被触碰时,都会变得凶悍。
“之衡,你凶她干什么?”薛然先是被严之衡这副样子吓了一跳,后急忙拉住了严之衡的胳膊,颇为不满地道。
“没事。”叶黎嘴角露出浅浅的笑容,看起来和方才的微笑似乎没有任何不同。她忽然又望向薛然,“你还好吧。”
看到追求的女孩难得对自己释放好意,薛然不禁一喜,“我当然还好……额……”他忽然捂住了肚子,尴尬地对他们道“我肚子有点疼,先去趟厕所。”
叶黎示意阿吉带他去,薛然走之前还记得和严之衡说一声“你可别欺负她,等我回来再说。”
薛然一走,好像叶黎和严之衡之间也放开了许多,“看来你已经见过她了。”她摇晃着玻璃杯里的泡沫,声音轻淡地道。
严之衡当然见过唐彩了,正是因为看到现在的她,他才会更心疼,单薄得如同白纸,被不知名的恶梦折磨得不眠不休,甚至不愿见他,唐彩曾经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你想知道?”叶黎眨了眨眼,露出不明意味的笑容,“那就喝了这杯酒吧。”
叶黎将刚调好的金黄色鸡尾酒滑到严之衡面前。
严之衡皱了皱眉,看向酒杯里,近乎到透明的金黄色液体,颜色渐渐模糊,他眸中浮现了一丝迷惘,他看到了一张脸,一张属于唐彩的笑靥,她在对他笑,她的眼里也装着他。
他目光变得闪烁不定,犹疑了一会儿后,他最终还是拿起了那杯酒喝了下去。
忽然一段记忆从他脑海里闪现,而且愈发清晰,
“你想叫医生来?好,只要你给我一个解释,告诉我这些年你对我的爱到底是真是假,我就帮你按下去。”
“你说啊,你说啊。”
画面忽然又转向另一个地方,“我要夺回所有属于我的一切,还有绝不让他们好过。”
“不,我不要的东西宁愿自己毁掉也不会让别人染指。”
严之衡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唐彩会那么痛苦,还有面前的叶黎究竟是什么人。
等薛然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严之衡已经不在了,他向在擦拭着酒杯的叶黎问道,“之衡呢,他去哪了?”
叶黎轻笑道,“他啊,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就回去了。”
当夜,八号当铺又来了新的客人,严之衡。
他悲戚道“你要如何才能放过她?”
叶黎却是无动于衷,“她的灵魂已偏向我们,这是她的命运。”
严之衡声音变得软化“那我来代替她的命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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