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薛晓鸥再也不像之前那样上赶着了,到底是大姑娘,再大大咧咧也是有自尊心的。
两人再坐一块说话,还是62年的春节。除夕之后习惯走亲访友拜年,孟薛两家又是多年的交情,自然是要一块吃顿饭的。
这时期一块吃饭也简单,筷子碗端下来,家里有啥做啥,你家有大白菜,我家还剩大馒头,拿到一块就能做顿饭。
薛晓鸥要帮着做饭,被孟大娘撵了出来,只能坐客厅里嗑瓜子,扭头看一眼孟繁宗,见他在看她,脸颊发烫,嘿嘿笑,把瓜子也递给他,“孟大哥,你也吃点?”
孟繁宗接了过来,又放茶几上,似笑非笑,“总算跟我说话了?”
这姑娘气性还挺大,再没像以前那样缠过他。
薛晓鸥干笑,“我不是怕你再生气嘛。”
打这起,薛晓鸥再去县里时,孟繁宗也不拽得跟二五八万了,还会带她出去转转,去食堂吃饭也会特意叮嘱大灶师傅多蒸一碗鸡蛋。
孤男寡女,日久生情。本来孟繁宗不信这句话,可当他萌生想亲薛晓鸥这个念头时,不得不承认,他是对薛晓鸥动情了...
薛晓鸥这姑娘是喜欢孟繁宗,想给他当媳妇儿,可她到底是黄花大闺女,在情.事上就是个棒槌,未曾对孟繁宗有过歪念头,就是想跟他一块看电影,一块买粮,像老一辈人那样过日子,至于具体怎么个过法,她倒是没细想过。
两家人看他们相处融洽,顿觉有苗头,也不再打顿,火速张罗两人结婚。
孟繁宗没反对,其实他心里是自私的,想着在这里过一天是一天,至于哪天他走了之后,薛晓鸥怎么办...孟繁宗内心里不愿意去细想...
打结婚证,办喜酒,薛晓鸥顺理成章做了他媳妇儿。
可是这个小媳妇显然还不知道结婚不是盖棉被纯睡觉,收拾了屋里的果壳纸屑,整理好棉被,洗完手脚就爬上了床,脸蛋红扑扑的,拍拍床边空出的位置,对孟繁宗道,“孟大哥,快上来呀,被窝我已经暖热乎了,下面太冷。”
是冷,他们结婚赶在寒冬腊月,闹洞房的二流子们都早早回家钻被窝了。
看着床上躺好冲他笑的人,孟繁宗嗓子里一团火,倒水洗了手脚,脱了衣裤上床。
“孟大哥,你手好冰,脚也凉,我给你捂捂。”薛晓鸥自动滚到了他怀里,热乎乎的手脚往他身上蹭。
孟繁宗咳了一声,在她耳边低声道,“晓鸥,知不知道怎么生娃的?”
薛晓鸥愣了下,随即隐约明白了点什么,脸颊发烫,脑袋拱进他胸膛,避而不谈,闷闷道,“孟大哥,我困了,关灯我们睡觉吧。”
孟繁宗顺手拉了灯,一个翻身,压上了她。
“先不睡,还有要事没做。”
薛晓鸥推推身上的人,有点难为情,“孟大哥,有话好好说,你别压我...”
孟繁宗闷笑出声,在她耳边低语,“都是这么压...我教你怎么生娃...”
“怎么生...”薛晓鸥有点发晕,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耳鬓厮磨间,被窝里一阵窸窸窣窣,伴着阵阵耳语,床笫之间私密话露骨直白,听得薛晓鸥面红耳赤,羞臊难耐,直拿手捂他嘴,“孟大哥,别说、别说了...”
“好,我不说...”直接做的。
“哎哎...不行不行,好疼...”薛晓鸥疼得五官都皱缩在了一块,两胳膊死死圈住孟繁宗脖颈,差点没将他勒断气。
“忍着,谁家不是这样生娃...”一鼓作气,全部塞进去。
可怜薛晓鸥这姑娘,被踩中尾巴的猫一样,再也忍不住,呜呜咽咽哭了起来,不停央求,“改天再生好不好...”她没想到生娃会这么疼。
这个时候中场做断,孟繁宗便不是男人了,喘着粗气低声哄骗,总算释放了一次。
等压在身上的人翻身下去,薛晓鸥反手抹抹眼泪,艰难的转个身背对他,默默扣枕巾,早知道这样,就不跟他结婚生娃了...
太久没有交存货,孟繁宗只觉舒爽异常,刚才销魂蚀骨的感觉仍旧萦绕在心头,伸手揽过薛晓鸥肩头,闷笑安抚,“好了,就疼这一次,以后就不会了。”
薛晓鸥将信将疑回头,“真的?”
孟繁宗往她后背贴了贴,一手罩在刚才施虐的地方,诱哄,“要不再试试?”
话音落下,那物已经从后面进去。
床架吱呀吱呀响了大半夜,第二天薛晓鸥就卷包袱回了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