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要是不是他,以你这种老好人性格,在家里肯定要被老婆骂死,骂到离婚不可。”
周洵笑着说:“周凝的确很好。不过,你还是少骂谢哥,这样不好。”
柯眉说:“你懂什么啊,我和他关系好着呢。”
周洵只好不说什么了。
大家在一起吃了一顿丰盛的烧烤,晚上又打麻将打到了十点钟,柯眉夫妻才开车搭着小袁回城去。
人走后,两人才收拾了房间去休息,谢工没吃周洵的醋,周凝倒吃柯眉的醋了,“你和柯眉关系真很好啊。”
洗过澡后,周洵为周凝的手上抹上护手霜,一边按摩一边低头笑,“只是好兄弟而已,你这是吃醋啊。”
周凝哼了一声,算是承认。
周凝眼神柔和宛若春阳映着山泉,粼粼爱意都在眼波中流转,周洵亲了亲他的唇,说:“要是我们有了孩子,你觉得是更严厉地教育好些,还是放纵一些好呢。”
周凝抿着唇笑,“我们什么时候要孩子?我觉得至少三十五岁以后。现在都这么忙,哪有时间照看孩子。”
周洵说:“都听你的,要是不要孩子也可以,二人生活也很好,再说,我们还有淘淘。”
周凝道:“看到时候的心境吧,也许有缘,就养,没有缘分就算了。”
“好。”
“不过要是真有了孩子,还是要严厉一些教育才好。”
“为什么,你看你养淘淘,是什么都顺着他的。”
“淘淘毕竟是宠物,我们可以一直守着他死,但是人不一样,要是不严厉一些,他怎么能成才,离了我们要怎么生存。”
“要活下去是很容易的事,不用那么辛苦。”想到斐斐的事,周洵还是觉得斐斐太可怜了,但是他是别人家的孩子,他没有权利干涉。
“活下去的确比较容易,但是,要是不对他严厉一些,他不足够优秀,以后连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能力都没有,他根本就没有权利说自己是辛苦还是不辛苦。所以,要是我是家长,我是绝对严厉的家长。”周凝很认真地说:“孩子小时候根本没有自控力,要是作为家长不对他严格,那就是对他的人生不负责。”
周洵无言以对,认为周凝说的没有错,他只好想,也许彭老师对斐斐是太过了。
周洵之后去找曾医生咨询问题时,就专门问了斐斐的病情,曾医生道:“他还好,因为父母重视,依从性很好,用药一年半就没问题了。”
周洵说:“那就好。之前他家里想让他早点回学校去上学,他回学校了吗?”
曾医生说:“他家里没有和你说吗。他没有回去上学,我让他在家养病半年,之后降一级再上学。”
周洵诧异:“他家里那么重视他的学习,他们同意吗?”
曾医生说:“有什么不同意的。那个彭大姐,她之前来找我两次说想让她孩子回去复学,我被她缠得不行了,就带着她到重症结核病病房外面去转了一圈。重症结核病,我们科室,今年就死了四个了,而且有两个都是十七八岁上高二高三的年纪,我对她说,要是她儿子不好好治疗,不在这一次治好,以后结核病复发的话,耐多药概率很大,要是变成血播型结核损害脏器和大脑,到时候她想要后悔就来不及了。之后她就接受了我的建议。”
周洵对他万分佩服,“曾哥,还是你会做病人家属工作。”
曾医生说:“我这都是经历太多总结的经验。我当年被病人家属指着鼻子骂,威胁我要弄死我全家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
周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