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吃。
后来,白秋合考上了易北大学,离开前千水之前,大家还纷纷自掏腰包给白秋合买车票,买生活用品,更有几个大妈还亲自把白秋合送到了车站。再后来,每每白秋合从学校回到千水,她们依然像是对待自己的亲戚一样,喜欢拉着白秋合去她们家做客,总是把家里所有的吃货都拿出来热情招待白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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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减轻外婆的负担,白秋合总是抢着干活,只要她能做到的事情,坚决不让外婆跑腿去干。所以喂鸡、喂狗、扫院子、洗衣做饭这些日常工作她都包了。
中秋节这天,她早早起来去镇上买了新鲜的蔬菜,为外婆做了一桌子她的拿手好菜,两个人午饭吃的高高兴兴。可晚上,白秋合却开始发烧。病来如山倒,这次的发烧反反复复好几天了,吃药打针都不怎么见效,外婆急的团团转。
张大娘见白秋合的病一直不好,赶忙杀了自家的一只乌鸡,煲了汤送过来。她说白秋合这病一定是在学校太舍不得吃,舍不得花钱,长期下来身子骨变弱,抵抗力不好造成的。她很心疼白秋合,说尽量最近趁着这孩子在家要好好给她补补。
面对张大娘的体贴照顾,躺在床|上的白秋合眼睛红红的。这一刻,她忽然觉得她最近受的委屈都变淡了,已经不重要了。
千水是最好的良药,它就可以愈合她所有的伤疤和痛苦。
而她也终究没有被上帝完全抛弃,她还有外婆和乡亲们的爱和关心,这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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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纪堃最近带着何天诚去谈生意,客户竟然是易北大学的一个学院主任。对方说他们学院的实验室要搬到新建的实验大楼里,设备比较多,他就联系了附近口碑最好的历风搬家公司,希望可以合作。
自上次雷纪堃动手动脚后,他就没再见过白秋合,那小村姑说不来就真没再来。雷纪堃当时有些窝火,第二天等到晚上没见人就忍不住把电话打了过去,结果电话那端是关机状态。没想到第三天再打,依然还是关机。当时,雷纪堃的胸口就感觉赌了一口气,想出又出不去,真是各种不爽。
等脑袋的纱布拆了,他就照常去了公司,公司里一堆破事攒在一起,忙起来他就把这事给忘记了。
现在忽然听到易北大学这个名字,雷纪堃愣了几秒,又想起了白秋合。最近这一阵子都没见过这小村姑,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些天总感觉生活少了什么乐趣。
谈完事情,雷纪堃让何天诚先开车回去了,而他自己则鬼使神差的沿着易北大学的校园瞎溜达。
雷纪堃今天穿的是件豹纹衬衫,衬衫领口的两颗扣子随意解开,露出古铜色的肌肤,而下面他依然穿的是他钟爱的喇叭裤。一路上,不时有女生偷看他,有的更是露出惊艳的目光。
雷纪堃不自觉的勾了勾嘴角,把挂在衬衫前面的墨镜拿下戴在脸上,然后昂着头继续往前走。
路过一个广告栏,嗯,好像有张熟悉的脸。雷纪堃走近了仔细一看,真是巧了,这照片不是别人,竟然是小村姑的半身像。
原来这是今年易北大学的国家奖学金名单公示栏,“商学院,财务管理1303,白秋合”雷纪堃不自觉念出口。
厉害了我的小村姑,竟然还是个学霸。好吧,土包子学霸果然没骗他,她真的叫白秋合,还真是易北大学的学生。
不过这小村姑真是个死鱼脸,获了奖学金也不带笑的,拍个照片一副别人欠她的样子。嗤笑了一声,雷纪堃还是掏出手机对着白秋合的照片拍了一张保存起来。
他忽然特别期待现在能在校园里碰到小村姑,欺负欺负她。不过饶了半圈,似乎学校太大了,他有点分不清东西南北了。想了想,他干脆翻出电话簿,找见白秋合的手机号码拨了出去。
等病好的差不多,白秋合就告别了外婆和乡亲们,她走的时候,大伙又是给她塞了许多的特产。返回学校,差不多九已经月底了。请了这么久的假,她的心里有些慌。
白秋合提着大包小包气喘吁吁的刚下了车,电话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