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怕骂的太难听男人受了刺激来真的,于是她只得转移话题,转移男人的注意力,“你还我手机,放我下去。”
雷纪堃眨了眨眼睛,笑眯眯的说:“不就是个破手机吗,扔大街上也没人捡,就你个土包子会惦记。你不是要借五千吗,我把你手机摔了,赔你一万怎么样?”
白秋合气的差点吐血,还有比这人更不要脸的吗,简直强盗思想。
见不白秋合不答话,雷纪堃又说:“该如何说你是好,你要是中午多求我两句,多说几句软话,说不定我就同意了。可你偏偏要撩完我,又去撩别的男人。”
说到这里,雷纪堃突然阴森森瞪着白秋合,眼睛仿佛要吃人。
白秋合心里一紧,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见男人青筋暴起、咬牙切齿的吼:“那小白脸怎么那么快就轻易把钱给你了,是不是你陪他做了?妈的,竟然背着我乱来,看我整不死你们。”
说完雷纪堃就气急败坏的撤白秋合的皮带,强硬的解她牛仔裤的扣子。
刚开始白秋合还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可看他可怕的眼神和直截了当的动作,她终于明白这人要干什么。她的手被束缚了,完全没办法反击,这一刻她的身体出了一身冷汗。只见她在座位上不住地扭动,疯狂的大喊大叫:“没有,我没有,你不要这样。”
“我发誓,真的没有,我们只是吃了肯德基,然后就去取钱。”白秋合一边喊,一边翘|起一只腿,死死把两条腿夹得紧紧地。
看她越挣扎雷纪堃越是想探个究竟,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皮带解开,然后急迫的去拉拉链。拉链一滑到底,露出少女浅白色的小裤裤,眼前的白色让雷纪堃的眼睛不自觉挣的更大,他伸手就要往里面钻。
眼看男人就要得逞,白秋合闭着眼猛然尖叫:“别,你别那样,我什么都听你的。”
听到女人的尖叫声,雷纪堃的理智稍微回笼,不复刚才那么激动。他的手定格在空中,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好像在思考白秋合刚刚的话语。片刻后,他冷冷的收回手,说:“此话当真?别这只是你的缓兵之计。”
见男人为之所动,白秋合一边喘着气平复自己一边喃喃的问:“雷纪堃,你爱我吗?”
虽然她不相信,但是她还是要激一激这个男人。
雷纪堃觉得他仿佛听见了一个大笑话,太好笑了有没有。
他嗤之以鼻道:“怎么可能,老子只是暂时缺个女人而已,你别把自己的位置定的这么高?”
听完,白秋合低低的笑了一声,然后面无表情凝视着雷纪堃:“可你并不缺女人,毕玉婷、还有刚才那个女人,哪一个不是你随便勾勾手指就立马贴过去。她们比我漂亮,比我会打扮,也懂得取|悦你。你身边有这么多美女,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雷纪堃冷哼一声,“我乐意,怎么着!”
刚刚车上的女人他完全记不住名字,他也没和她发生过关系。他不过是中午受了白秋合的刺激,正好有个女人贴过来,他干脆就势带她去易北大学兜风罢了。本想着去在白秋合面前显摆一番,没想到却碰到了让他大为恼火的事。
“说到底,你只是男人的占有欲做崇。得不到的,越是想破坏与毁灭,是这样吧。”说到这里,白秋合望着车窗外苦笑一声,随即淡淡的说,“你想要的不过是我的身体。好,如你所愿,我当你女人,陪你睡多少次都行,一次五千怎么样?”
雷纪堃听完完全傻掉了。
什么?睡多少次都行!一次五千!
愣了几秒,清醒过来的他脸色彻底黑成了锅底,他觉得自己彻彻底底被这女人羞辱了。一瞬间,他的血气上涌,忍不住狠狠掐着白秋合的下巴讽刺:“你还真把自己当鸡了,不瞒你说,人家鸡比你会取|悦男人多了,麻烦白小姐喊价前先掂量掂量自己,不看看自己值不值!”
雷纪堃的讥讽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但白秋合并不受他的话影响,而是一脸平静的看着雷纪堃气急败坏的样子,然后掷地有声的说:“雷纪堃,你爱上我了。”
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她的话音刚落,雷纪堃的心突地漏了一拍,他怕被这个女人看穿,太没面子,就一把冷冷地解开白秋合的手,脸色铁青的大骂:“操,给我滚下去。”
手被松开了,白秋合淡淡的勾起嘴角,揉了揉手腕,不慌不忙的把自己整理好,然后气定神闲的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