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在浴|室待了很久,再出来,雷纪堃神清气爽,又变回了之前那个拽的二五八万的男人。他居高临下斜睨着正在擦地板死角的白秋合,趾高气昂地给她指派了一堆的活,吩咐完他还重重的强调做完他会一个一个落实检查,要有应付的地方必须重罚。
对,他的目的就是要让白秋合每天累个半死。
看着白秋合任劳任怨的点头,雷纪堃暗爽的勾了勾嘴角,优哉游哉的进了书房。
客厅只剩下白秋合一个人,她继续挥汗如雨,默默地擦地板。还有一堆活呢,要抓紧时间,还不能草草了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连续打扫了两个小时卫生,白秋合的体力渐渐不支。外加她从早上到现在还饿着肚子,可能胃病有些犯了,胃渐渐一阵一阵的疼起来。实在撑不下去,白秋合把最后一件洗好的床单在阳台晾起来,就暂时停下来。她喝了大半杯热水,有些虚弱的靠在沙发上,打算休息一会。想着过会胃疼缓解了,她再继续剩下未完成的事情。
不过,没一会儿,她竟然皱着眉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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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纪堃扭了扭脖子,看了眼时间后关掉电脑,走出了房间。
客厅里静悄悄的,他不解的看了一圈,发现白秋合竟然在沙发上睡觉。
这死女人竟然偷懒,雷纪堃当即就要破口大骂。
不过正好这时,他眼睛瞄到白秋合胸前的一粒扣子松开了,那缝隙间白色的棉质文胸清晰可见。
雷纪堃顿时改变的了注意,他心里的邪恶因子轰然发作。
昨天晚上摸这女人的胸时,他就忍不住想把她扒光了好好看,看她胸前这双宝贝到底长什么模样。
雷纪堃蹑手蹑脚的走过去,目光触及到女人戴的黑框眼镜,他就嫌弃的要死,于是,毫不犹豫的将白秋合的眼镜摘了,随意仍在身后的茶几上。
再回头,雷纪堃竟然感到有些意外,因为他发现沙发上的女人摘了眼镜竟然比平常好看了不知几倍。
不戴眼镜的白秋合确实看起来清秀干净,她的眼睛紧闭,长长的睫毛轻轻覆盖在眼皮上,小巧的鼻子很立体,脸蛋红呜呜的。雷纪堃看着这样的白秋合,竟然觉得她既可爱又清纯。
身体又开始燥热,雷纪堃不再克制,直接伸手开始解白秋合衬衫的扣子。扣子被解开两颗,里面白色的纯棉文胸就出现在雷纪堃眼前。
此刻的雷纪堃完全已经目瞪口呆了,那尺寸,确确实实惊艳了他。他只觉得这女人的胸又白又大,比她的脸白多了,他想要狠狠的咬一口。
雷纪堃迫不及待的把手放上去握住,隔着海绵一捏,女人的乳汹涌着就要从里呼之欲出。又柔软又白|嫩,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差点要了雷纪堃的命,他的喉结上下滑动,手不自觉的加重了狠狠揉|捏,通红的眼睛痴迷的看着手里任意变化的形状。
胸口的刺痛,让白秋合渐渐清醒。睁开眼,看清对面的男人在做什么,她一声尖叫后用力把雷纪堃推倒在地板上。
她特别愤怒,捂着胸口对着雷纪堃大吼:“你干什么啊?真不要脸!你还是不是男人?说话不算数。”
雷纪堃正色急攻心,哪还管什么说话算不算数,他红着眼睛从地上坐起来想要再次欺上去,“你乖乖的,我摸一摸就行,绝不动你。”
其实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话,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耻了。
“变|态,别碰我。”白秋合大骂着躲开,骂完她死死捂紧胸前的衣服,站起来就要往出跑。
雷纪堃在沙发上扑了个空,转身一个用力将白秋合拉回来死死按在了他腿上。只见他固定住白秋合的双手,另一只手粗|鲁的将白秋合的衬衫拉开,用力推高她内衣的罩子,就死死盯着看。
随着他的动作,女人胸前的丰满就弹了出来。那饱满的雪白中间点缀着樱桃在雷纪堃的鼻子前一晃一晃,雷纪堃当即就涨的不快受不了,他眼睛已经充满了欲|火。白秋合嘶声力竭的骂:“畜生,你放开我,放开我,不得好死。”她的身体也在拼命挣扎。
太刺激了,雷纪堃吞吞口水,张嘴就含一颗猛咂起来。他一碰,女人就忍不住轻抖了一下。
真要命,既然那天晚上不记得了,不如今天重温,再感受一次。怀里的女人越是挣扎,雷纪堃越是兴奋,他的嘴里不时发出啧啧声。他感觉嘴里的东西吃起来像水蜜|桃一样,太美妙了,简直欲罢不能。
“畜生,放开我。”白秋合骂的都要绝望了,她恨不得杀了这个男人的心都有了。
胸口一阵阵的发疼,白秋合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要把她的胸咬掉。她再也受不了了,拼命朝着男人的脖子咬。
雷纪堃痛呼一声,立即把腿上的女人推开。
许是力气太大,白秋合被他猛的推倒在茶几上。
只听“咔”的一声,身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就一分为二了。
听见声音,愣了几秒,白秋合不敢置信的起身。看见是她的眼镜坏了,怔了几秒,这一刻她再也无法自控,就那样衣衫不整,酥|胸半露不管不顾的跪在地上痛哭起来。
她伤心极了,泪水布满双脸,看起来像个破布娃娃一样。雷纪堃没见过这样的白秋合,之前他还恶作剧的想要把她弄哭,看她急哭了的样子。可这个女人真的在他面前泣不成声,泪流满面的时候,他却有些内疚。
意识到自己做的有些过了,雷纪堃不敢再乱来,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女人的泪好像流不完一样,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鼻涕眼泪一把把的留。
越是这样,雷纪堃的罪恶感越深。妈的,他感觉这女人的意思好像是他做了罪孽深重、十恶不赦的事一样。听得烦了,他的内疚就快磨没了,忍不住开口:“行了吧,别整的想死了全家一样。”
白秋合仿佛没有听见,她太悲伤了,眼泪怎么止都止不住,身体也哭的开始发抖。
“我说了就只是摸一摸,谁让你长了这么一对诱人的宝贝。再说,你解开扣子意思不就是勾着让我摸吗?现在又何必装成贞洁烈女哭成这个样子吗?”雷纪堃也觉得郁闷。
他也很委屈啊,谁让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呢!说实话,他也不愿意上个土包子啊。可是欲望来了,也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
“你让我感到恶心。”听了男人的话,白秋合冷冷的来了一句。
说完这句,她胡乱擦了擦眼泪,默默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走往出走。
白秋合的一句话又让雷纪堃有些恼火,可他还没想好说什么,就听见女人临出门前恨之入骨的声音。
“我不会再来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白秋合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我咒你下地狱。”
说完这句话,她冷冷的关了门,出了房间
“你给我回来。”留下雷纪堃气的跳脚。
“你帮帮我吧,我有急用,我下个月底奖学金下来就立刻还给你。”白秋合恳切请求。
“你这么会勾男人,怎么不找你的卫哥借。”想起来她今天背着他勾搭外面的男人,雷纪堃就气不打一处。
白秋合有些傻眼,反应过来后,她弱弱的解释:“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没有随便勾男人,蔚哥是经常和我在一块的女生,她的名字叫蔚诗洁,我们班同学都习惯叫她蔚哥。”
“哼,最好是这样。”
雷纪堃听白秋合这么说,脸色才好转,沉默几秒他又问:“那你要钱干嘛?”
白秋合强装镇定的说:“我有些急用,你能这两天就借给我吗,我有钱会立马还给你。”
这女人一向穷的舍不得花钱,现在却忽然这么着急向他借五千,还不说干吗用,雷纪堃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小事。他的脑子转了转,鬼使神差的想起那天他和她睡了一晚好像没戴套,以这女人的蠢样子估计也没这方面的常识。
想到这里,他面色凝重的说:“白秋合,你不会是怀了老子的种吧?”
白秋合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她面红耳赤的说:“没……没有,怎么可能呢,我……我吃药了。”
听这男人阴森可怕的声音,他好像特别生气,他以为她怀|孕了。
还好吃药了,不然……
闻言,雷纪堃如释重负,他就说不会这么巧吧,怎么可能一次就中。但没过两秒,他就浑身不得劲。这女人没经过他同意就偷偷吃了药,她是多么不屑于怀他的种才会这样做。思及此,他恶狠狠地说:“钱我有的是,可我为什么要借给我,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见对面沉默不语,他勾了勾嘴,不轻不淡的补充道,“当然了,要借也行,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现在啥都不缺,就缺个女人,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白秋合张大嘴,难以置信的问:“你是认真的吗?”她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男人不是一直看不起她吗,他怎么可能提出这么离谱的要求?
“当然。”干脆的回答完,雷纪堃信誓旦旦的说,“当我女人,我的卡都给你,你绝对不吃亏。”
白秋合的脸色终于彻底变白,只见她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那还是算了,谢谢。”就挂了电话。
原以为小村姑这么穷,面对他提出的条件,绝对会欣然接受,没想到她竟然对他的诱|惑无动于衷,完全不给他面子。
雷纪堃气的猛猛的在方向盘上捶了一拳,然后掉头回去了。
还找她娘个腿,人家看不上他,他也用不着犯贱自找不痛快。
不识好歹的女人。
*
唯一的希望就这么破灭了,白秋合有些伤心,但她绝不后悔。她现在是缺钱,可她有自己的底线。
借不到钱,白秋合越来越着急。仅仅两个小时,她的嘴里就出了一个火泡。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她只得给班上的同学一个一个打电话,她想从每个人那里借两三百,这样应该就可以凑齐。可是她的计划失败了,不是班里的学生吝啬不肯借,是因为现在班级群里都炸了,大家都在议论她偷舍友手机的事情,自然没有人愿意借她钱。
可能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廖彬看到这个消息却和大家的想法不一样,他下意识认定白秋合不会做这样的事。所以,他主动给白秋合打了电话约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