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比命重要,温仲伯包括杨芝茗,都是那个时代的产物,即便接受新事物新观念,骨子里仍不能完全从那些道德观中完全走出来,温仲伯感觉对不起池新沅,然而事实已定,由不得他。
可是他还是后悔,后悔宠坏了温浩骞。他对温浩骞的管教虽打小严苛,但是严归严,却从不干预温浩骞的自主选择权,比如他小时候要学画,他便找到池新沅把人送过去学,他说要出国留学深造,温仲伯也是二话不说便同意,因为家庭氛围的关系,温浩骞养成了一种散漫不羁的生活方式,像一只闲云野鹤居无定所游山玩水,这全部来自于他有资本这么玩。
然而这一次,温仲伯看得出他的郑重和认真,他不会傻到不明白向来闲散惯的儿子竟然会听从他的话过上朝九晚五按部就班的公司上班生活,这其中有多少因素出自于他的本性,多少因素出自于这发自内心的喜欢,喜欢眼前这个女孩子。
儿子的心,父亲怎么会不懂。做父亲的,只是不说而已。
但温仲伯还是后悔当初送温浩骞去池宅,跟着他的老大哥池新沅学画,如果没有当初,这段孽缘就不会结下,他也不会备受这样的身心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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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严和温浩骞正到警局门口,冷风刀刻般刮在脸上,孔严收了手机,把脸往立领大衣里埋了埋,眼睛看向温浩骞,指指手机,“妖精来了。”
温浩骞没明白过来,狐疑,“什么妖精?”
孔严砸吧着嘴巴,不怀好意地笑,“还能哪个妖精。”
温浩骞看了眼孔严,没说话,走在大楼台阶时忽然开口问,“晗光怎么来了?”
“被抓的那几个里有一个是她的同学。”
温浩骞低头看脚下,淡淡“哦”了声,没再说什么,看来不是太在意。
孔严先带温浩骞上三楼局长办公室溜达,期间池晗光打来两个电话,他嘴里说着“好好,我这就下去”,脚上却半点没行动,池晗光等急了,但毕竟有求于人,只好憋着火气,细声软语地说好话。
温浩骞到底看不下去,催他下去。
孔严却也不急,揶揄他,“怎么?这就心疼了?也不想想她刚才怎么放你鸽子的。”
温浩骞没好气白他一眼,“一码归一码,我的事自己会解决。”
孔严看看时间差不多,也不吊着了,和他那做局长的舅告辞一声,下楼去了。
有孔严帮忙,那里把人教育了一通,很快放走。
孙零从里面出来,伸手就要抱晗光。
晗光膝盖一顶,疼的孙零抱腿跳到一边去,歪着淤青的嘴巴,“池晗光,你他妈太狠了吧,你这是虐待伤员。”
晗光平静看他,“还有更狠的,要不要试试?”
孙零连忙举双手投降,“女侠饶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晗光没理他,转头比比身后的孔严,“要不是孔叔叔帮忙,今晚你就睡拘留所吧。”
孙零连忙哈腰鞠躬,向孔严道谢。
孔严摆手道,“没什么,年轻人冲动热血,下次做事之前好好用脑子。”
晗光看了眼孙零,“听到没,下次你要被人打残了我不但不救你,还要在旁边拍手叫好。”
说完又关心,“你没事吧?”
“你这是打个巴掌又给颗甜枣呐?”孙零装模作样甩甩胳膊,“劳您老人家关心,我好着呢!”
池晗光懒得和他贫嘴,“没事我们就回了。”说着扭头向孔严挥手告别。
“小小姐……”
孔严叫她,后面的话在看到大门口走进来的温浩骞自行销匿。
池晗光也看到了。
一刻间脑袋里装不下其他事了,池晗光怔怔望着男人过来的方向,一时忘记收回目光。
孔严和温浩骞正到警局门口,冷风刀刻般刮在脸上,孔严收了手机,把脸往立领大衣里埋了埋,眼睛看向温浩骞,指指手机,“妖精来了。”
温浩骞没明白过来,狐疑,“什么妖精?”
孔严砸吧着嘴巴,不怀好意地笑,“还能哪个妖精。”
温浩骞看了眼孔严,没说话,走在大楼台阶时忽然开口问,“晗光怎么来了?”
“被抓的那几个里有一个是她的同学。”
温浩骞低头看脚下,淡淡“哦”了声,没再说什么,看来不是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