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一点儿。她知道杨如雪的话唠根本就是“不治之症”。
“我从书上读到过,小鸟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东西就会被认为是它妈妈。等小鸟孵化出来的时候,我们就一起在这里吧。这样,小鸟就会有两个妈妈了。”杨如雪一脸稚嫩的感觉,真的不知道做了妈妈是怎样的。
“咦?不对呀,怎么可能有两个妈妈呢?两个女孩子不可以结婚啊。”杨如雪反驳着自己刚才的话,双手拄在桌子上,眼睛却紧盯着窗外,生怕这两只小鸟被同学们发现。
而此时的窗外,只有那一秒阳光的灿烂夹杂在星星点点般的地上,跟随着树叶间的间隙跳动着。
“怎么不可以,我们都可以当小鸟的妈妈。”徐佩乔往窗外瞥了一眼,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小鸟会因为外界的因素而使孵化受到影响。最直接的就是那群班里那群熊孩子。
“可是,总不能两个女孩子结婚吧。”杨如雪问出了一个根本性的问题,最起码现在对于两个接受外界事物的女孩子来讲,这种现象还没有存储进两人脑内的数据库,也就无法从言语中调动出任何支持性的言论。
只是,她们能感觉到这种说法是与现在社会现象相悖的。以至于在这个问题之后是沉默的三十七秒钟,静置的三十七秒钟,在纯洁的眼眸与偷窥的阳光中经历着人生中最为深刻的思考,最起码现在来讲。
“也对哦,但是我跟你讲,我最恨男人了。蛮横霸道粗鲁,最起码我现在看到的是这样。”
徐佩乔提到“男人”的时候就想到了自己酗酒的老爸,总是喜欢用皮带抽自己的老爸。她关于男人的任何印象都是处于烟雾缭绕或者酒气之中,散发着一股难以摆脱的莫名其妙的高傲与特权。
杨如雪却对这种绝对性的言论没有做出过多的评价,她接触的男人还是很温柔的,就像是自己老爸一样。从来都很呵护自己和妈妈。只是,她觉得爸爸妈妈一样好,在此时就衍生成男人女人一样好。
“那你以后就嫁给女孩子吧,没有什么不可以的。”杨如雪这样说着。
“那你要娶我吗?”徐佩乔的心灵就如同一艘亟待搁浅的船,当初只是为了寻找一份寄托的港湾,现在却无能为力。她在孤独与期望中潜游,只是希望能够把最为信任的朋友当成自己心灵的救命稻草。
“我才不要娶你!”杨如雪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一口回绝,她很难再去回想方才到底是什么触碰到了自己的底线。
杨如雪脱口而出的话带来了另外的一个沉默,这次已经沉默到两人都看着鸟窝中的蛋,避免眼神的交叉。
“……”
“我要嫁给你!”
在这种心智朦胧的年纪最需要的就是保持着对任何美好事物的一颗初心,保持接受的初心。不管那些未知事物对于整个社会来讲是怎样的,需要记住的是,她们需要在最纯洁的时候避免过多的沾染社会。纯洁总是需要被玷污方显珍贵,但愿她们不会承受太多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