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 魏闫问左煜, "我叫魏闫, 请问你怎么称呼?"
"左煜。"
"左先生, 是你救了我和司玥?"魏闫不太确定地问。据司玥说, 她的丈夫在R岛, 魏闫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他。
"还有和我一起来的杜船长他们。"
"谢谢你们救了我们。"魏闫说。
左煜笑了笑, "司玥是我的妻子。"魏闫说谢谢左煜救了司玥就太不妥了。
魏闫看着左煜,尴尬地笑了一下。左煜又开口说:"谢谢你救了我的妻子, 还谢谢你这段时间帮我照顾我的妻子。"
"不客气。"这是他心甘情愿的, 并不是帮左煜照顾。听左煜口口声声说妻子,像是在宣示某种主权, 魏闫面上笑得绅士,心里很烦躁。
"那么,魏先生好好休息,我们先告辞了。"左煜说。
司玥见魏闫没有生命危险就放心了。听左煜说告辞, 她也站起身来, 对魏闫说:"好好养伤。"
魏闫即使想让司玥多留片刻也无法开口。他点了下头, 目送司玥的手被人牵着从病房门口出去。等司玥和左煜两人的身影消失魏闫的目光还停留在门口。在最关键的时刻, 司玥的丈夫出现了, 救了他和司玥。司玥算是才从鬼门关出来,而她并没有因为那些事在心里留下阴影。魏闫看得出司玥的心情非常好,这想必是因为她见到了她的丈夫。魏闫收回目光,心情有些低落。
——
司玥回到了病房,左煜让她躺着休息,哪里都不能去了。司玥没有上/床,转身用双手勾住左煜的脖子,笑望着他。刚才左煜在魏闫的病房对魏闫口口声声说"妻子"这两个字,虽然称呼没错,但她发觉了些许异味。莫非她的教授还会吃醋?魏闫舍生救她和刚才魏闫的举动,她发觉了魏闫的情愫。而教授也发现了?她可从来没见过吃醋的教授。
"教授,你知道魏闫?"她刚才听他感谢魏闫救她和照顾她,但她并没有对他说过魏闫的事。
"你说呢?"左煜低头看着她。
"哦,你查过他。"司玥几乎肯定地说。但他这一句反问透着某种意味不明的情绪。司玥笑眯眯地说:"难怪你知道他救过我。我从没见过这么乱的地方。他以前是做翻译的,没想到他的身手这么好,救了我几次。教授,这段时间多亏了他,不然我或许就真地见不到你了。他……"
左煜忽然吻住了她的唇,她的话被他封住。他的舌尖随即探入她的口中,霸道地缠上她的舌,将她的舌勾住席卷到了他的口腔中,用力地吸着、吃着。司玥感觉自己是他嘴里美味的食物。而她的身体内传来一阵一阵酥/麻的感觉。他的强吻撩拨得她心痒难耐。她日思夜想着他在她身边,日思夜想着他的拥抱和他的吻。
左煜一只手搂着她的腰,把她的身体收得紧贴着他,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勺,把她小巧的唇和舌都吃到了嘴里。司玥抱住了他的腰,任他予取予求。身体紧紧相贴的两人都感觉到了彼此身体的变化。病房的门虚掩着,只要从外面轻轻一推就会把门推开。
要在这里做吗?司玥眨了一下眼睛。左煜含笑看着司玥眼里的情愫,技术娴熟地用他的舌撩拨着她。忽然结束了他的吻。
司玥哀怨地看着左煜。这就是他吃醋的样子?什么都不说,只强吻她、撩拨她,让她心猿意马,他又及时收手?
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一名医生走了进来。左煜含笑道:"上/床去。"
司玥睨了左煜一眼,上了床。医生正是司玥在帝力初次醒来时的那个男医生。男医生走到司玥的床前,询问司玥的身体状况。司玥用一口流利的德顿语说完。男医生诧异,"一个多星期不见,小姐的德顿语竟然说得这么流利。"
司玥笑了一下,问医生是不是可以出院了。医生对司玥检查了一遍,说:"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司玥很高兴。又想起魏闫,她问医生,"魏先生你知道吧?他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魏翻译官的身上有烧伤,虽然不严重,还是得住至少一周。"
"谢谢。"
医生说了声不客气就出去了。
——
魏闫知道司玥第二天就可以出院了,他缓缓起身、下床,走出病房。到了司玥的病房前,他抬手敲了敲门。听到司玥喊"进"后,他推门进去。
"魏闫?"司玥诧异,"你身上有伤,怎么下床了?"
魏闫缓缓走到司玥床前的椅子上坐下,无所谓地道:"不严重,还可以走。"
"还是要多休息。"司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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