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文哲犹豫片刻, 摇头:“暂时不用, 我想知道他到底还想做什么?”
于是……
第三晚,严文哲和贺彦州在梦里相会, 呃, 互怼。
明显的, 贺彦州知道了他们要换酒瓶灯,以及切断和他联系的打算。这次,贺彦州火了。
贺彦州发怒:“严文哲,你们还能再卑鄙点吗?”
严文哲:“这是伯父的意思, 他为什么这么做你很清楚。”
贺彦州:“让我和以涵见一面, 我要知道以涵的决定。”
严文哲:“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贺彦州:“以涵的玉佩在我这里, 她一定会想要拿回来。”
严文哲:“你救了她的命,她的玉佩就当是回报。”
贺彦州:“严文哲,你真的以为能瞒得住她?”
严文哲:“贺彦州,就算你找到法子让她过去, 她就真的会过去?无论如何她不可能抛下她父母, 去到一个他们看不见摸不着的地方。”
贺彦州:“你们没有权利代替她选择。”
严文哲:“你也没有权利逼以涵做一个痛苦的选择。”
不欢而散!
**
早上, 贺彦州接到秦晟华的短信, 他有急事要赶回村里, 已经包了架私人飞机,下午飞回去。贺彦州没有选择,一定要离开H市回村。
他从安以涵家里出来时,雾霾天阴沉压抑。他缓缓地走下楼时,步伐有种难言的沉重。有两个人迎面而上,竟然是安世勋和苏佳茹。
当然,不是他昨晚看见的安世勋。他俩在他身边走过,走到安以涵的屋子,打开门。
贺彦州灵光一动,下意识地捂着胸口的玉佩。
安以涵说过在婚礼放烟花时,她看到了玉佩,再看到他。他身上戴的玉佩是安以涵的,那这个世界应该也有另一块相似,甚至相同的玉佩。
如果两个世界的玉佩放在一起,配上烟火,凌晨时分,会不会能看见另一个世界?
他一定要和秦晟华先回村,但杜铭志可以晚一些。贺彦州立即给杜铭志打电话:“阿志,去S镇帮我借点东西。”
“什么?”
“我戴着的那一块玉佩,在安家应该还有一块。”
“哦……”还是和安以涵有关。
“你拿到后留张纸条,说是‘借用’,半年内会归还。”
杜铭志眼皮子抽了抽:“哦……”偷就偷,还借用?
贺彦州再走下楼时步伐轻松了,太阳从灰蒙蒙的雾霾中洒下了光。
**
中午,安以涵坐车从S镇回来,昨天妈妈火急火燎地把她叫回老家见奶奶,她还真的吓出了冷汗,担心该不会是奶奶出了什么事。原来是奶奶做了个噩梦,梦里的她又失踪了,妈妈只能把她叫回去安抚奶奶的情绪。
她身边的人怎么都做了奇怪的梦,最该做梦的她反而什么也没梦到。
她给严文哲发了条短信:“昨晚梦见了什么?”
严文哲回:“你!”
安以涵手一抖,犹豫了几秒,还是打下:“有没有梦到贺彦州,他说了什么?”
严文哲的电话打来了:“你在哪?”
安以涵:“我快到家了。”
“今晚一起吃饭,我把详情告诉你。”
“好啊,你今晚能来我家……睡觉吗?”安以涵咳咳两声,“呃,如果,你方便。”呃,这句话怎么说怎么别扭。
这话飘进严文哲心里,激起了一阵酥麻,虽然她的意思和字面的意思相差了一个贺彦州。
“我这单身狗什么时候都方便。”
“……谢谢。”
“其实在外面吃多了也不好,而且你才刚病好,不如买菜上你家做饭?呃,如果,你方便。”
“……好,吧。”对他有所求,他的进攻安以涵根本没有办法抵御,“我待会就去买菜,你想吃什么?”
“你……”严文哲顿了顿,“做的我一定爱吃。”
安以涵:“……”
**
下午两点,安以涵回到小区,在小区外的超市逛了一圈买了肉和菜,然后迈着一深一浅的脚步走回家。这样和严文哲每天接触,她还能不能骗自己,心没乱?
她抬头看着在二楼的房子,彦州,你是不是还在我家里?
你就在我身边,但是我看不见你,你也看不见我,唯一能依靠的是严文哲在梦里送信。
为什么你去严文哲的梦里,而不来我的?
心乱如麻!
她走到楼下时,看见楼梯口站着一个健壮的男人,男人看见她,把烟头往地下一扔,嘴角微微颤动。这男人不像这里的居民。安以涵警惕地离他远点。
男人向她走来时,安以涵突然感觉身后有人,她本能地回头,看见另一个健硕男人向她快步走来。安以涵的心头一紧,想避开却已经来不及了。
“安小姐?”前面的男人对着她扯起嘴角,“胜哥想请你去见见面。”
胜哥?杨之胜?安以涵瞪眼刚想开口大叫,一双手压住她的手臂,一块湿毛巾已经捂着她的口鼻,压下了她还没吐出口的惊呼。浓重的味道冲进鼻里,安以涵很快就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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