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等了很久吗?”他的目光状似不经意的扫过池子里的那一堆付丧神,笑着问道,“竟然在这个时候还惦记着我的晚饭……在下可真是,欢喜万分呐。”
“谁让你最近总是忘记吃饭。”迟意浓毫不犹豫的揭了丈夫的短。
并没有什么尴尬的意思在,揽过妻子的肩膀,在确定怀中的人真的没有什么问题之后安倍晴明十分自然的接过了迟意浓手里的那份晚饭,因为早早的贴了保温的符箓,虽然时间已经有些长了,但是摸上去却还是带着温度的。他将自己的下巴搭在了迟意浓的肩上,低低的笑道:“不是还有夫人你在吗?”
“我要是不在,你可怎么办呀……”迟意浓有些无奈。
安倍晴明倒是理直气壮的很:“难道不是夫人你自己说的吗?在我从前询问的时候,那句话是你对我说的啊——左右,你会一直在我身边陪着我。”
“好啦,你最有理!”迟意浓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伸手推了推安倍晴明,在拉开了足够的距离之后问道,“你找到这里……”
“无碍。”看出迟意浓想要问什么,安倍晴明先一步的做了抢答。“七娘你撕了符纸的时候我就确定了你的位置,这里没什么危险,你会突然弄错地方来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道:“是被我牵连了。你我夫妻,长期在一起也沾染了彼此的气息。你混了我身上的灵力,那些人弄错了对象,把你当成了我。”
随着安倍晴明的叙说,气氛一时变得僵硬了起来。
打破这一份沉默的是迟意浓,她低声说道:“幸好是我。”
我是习武之人,这些刀剑对我来说并无威胁,左右也只不过是打上几架罢了。但如果那时候来到这里的不是我,而是你的话……你该怎么办呢?
光是最开始的那个偷袭,你就躲不过去的吧?
毕竟你总是这样啊,叫你多运动一会儿都不愿意,每天时间花得最多的就是阴阳术的研究,四体不勤,身娇体软,就连秀坊里的小师妹都能够轻易的赢过你。
那样的速度和角度,你又要怎么避开?
就算是有阴阳术,但也不是随时都保持着戒备的吧?而作为一个并没有直接攻击能力的阴阳师,在受伤以后,还没有施展的余地,你有还有多少的自保能力呢?
迟意浓下意识的握住了安倍晴明的手腕,她依靠在丈夫的怀里,手指摸索着触碰他手上的那个戒指。
与迟意浓手上的草戒不同,虽然和出自安倍晴明之手的草戒一样出自迟意浓之手由对方所赠,但安倍晴明手上带着的是平安戒。
愿君平安。
她在心中默默地念了一遍,感到脊背上传来安心的温度。
“已经是冬天了,七娘你穿的这么少……不冷吗?”本想着转移话题,但是发现这一点的时候安倍晴明还是没忍住担心了一把,在这种天气还穿的这么单薄,虽然颜色挺合衬,但——“要是受了风寒可怎么办?”
“说了多少次啦,我是习武之人,冷热不侵。”迟意浓横了他一眼,“外界冷热与我而言并无差别,至于你——每年冬天都没骨气的用阴阳术取暖,出门恨不得把所有衣服都穿上去的人就不要说话了。”
“天生畏寒,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安倍晴明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干的事情有什么不对的,“说起来,七娘你的手真的很暖和啊。”
“……你才发现吗?”迟意浓有些无力,每年冬天都在把自己当做人形暖炉恨不得抱着不撒手最好能够随身携带的人到底是谁啊!
安倍晴明:其实我只是为了转移话题……
至于为什么一贯口齿伶俐狡猾如狐的白狐之子会变得这么言语僵硬,只能说,关心则乱吧。
正如同迟意浓庆幸着被牵连的人是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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