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给我阴森诡异的印象突然高大上起来了,真是有点莫名其妙.......我以前是很崇拜老师的人吗?好像不是啊.......
我被自己乱get的点弄得百思不得其解,仔细深想还觉得有点头疼,干脆抛掷一旁——反正只要知道东家大少爷其实人还不差,就是有点怪就可以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开口建议道。
“要吃早饭吗?”
对方眨了眨眼睛,毫不犹豫地点头。
“恩,你付钱。”
“........”
揍敌客家的大少爷!你堂堂一个暗杀家族的大少爷!好歹也是我的东家!贪外聘下属的早餐钱你不掉价吗!!??
.......算了,反正猎人证可以免钱。
这么一想,我松了一口气,心里有底气了许多——猎人证真的可以说是一本在手,万事无忧啊!
然后我就和伊尔迷一起去了天空竞技场的餐厅,他看在我免费可以给他宰的份上,价格点得毫不客气,我看在猎人证免单的份上,我懒得和他计较这些了,不然显得我特别小家子气——再不济我曾经也算是大小姐啊!
虽然我觉得一个阴阳师家族的大小姐,沦落到靠干架维持生计的,古往今来,大概也就我一个了。
这么想想,就觉得自己格外悲催,但也就只能把嘴里的吸管咬一咬——也不能怎么样了。
这样千辛万苦地送走了这尊大神后,我总算是如愿以偿地过上了悠闲的日子,除了抽了点时间去找地方做阴阳屋的招牌栏,我基本都是窝在阴阳屋里画符打发时间,就这样一直耗到了开战日。
服务台的小姐姐有和我说过,两百层之后是是为了荣誉而战——也可以说是为了房产而战。而且如果当上了楼主,指不定也能给阴阳屋或多或少增加一点人气,这样多少也能卖点东西攒积蓄。
为了将来的积蓄,我也算是好好准备过了一番——两百层之后允许用武器,也就是说,我可以正大光明地把我的符咒给拿出来砸人了!这段时间我也是正经屯了好些符咒,虽然有想着帮钉叔画一些可以不用灵力就能激发出来的符咒,不过估计这个实在太逆天,不符合规则存在,所以一直都没能成功.......
我猜我尽最大努力,估计也就能给他画出那种万分鸡肋的符咒。比如,撕开符咒滴出一滴水什么的?
我觉得这个做出来......简直亏本。
本来还想着要不要给钉叔弄一点小玩意耍着玩,现在这种情况的话,那还是算了。
我把要用的符咒放了一些在自己的口袋里,还有一些藏在自己的袖子里,剩下的备用库存全部塞进了我的专用小袋子。
在反复确认了一遍自己的装备之后,我才出发去了天空竞技场。
还没走到大门口,我就听到了各种播报这次比赛的广播,还能遥遥望见大屏幕上有我的照片......总有种迷之羞耻的感觉,让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用手掩着脸,加快了脚步。
不过,在此之前我也看到了我对手的影像——一个成精的红色陀螺。
据说他和另外三个人是天空竞技场的新人杀手,我猜也能猜到他大概是用那种我看不见的念能力狠虐那些凭着纯武力打上来的傻白甜。
把他们的行为撇在一边不谈,我对那个名叫疾斗的陀螺精......咳咳,不对,应该是人。总之对他还是很感兴趣的。
放在我原本的世界里,那就是身残志坚、生生不息......简直典范楷模好吗!可以去上我奶奶家乡的感动中国了!
#就算双腿全截,只剩一条铁腿,我也要蹦跶着干架赢房子!#
......
总觉得,莫名,好励志啊!
其实新人杀手这种被黑出翔的名号下,居然也有这么正能量的一面吗!?
我怀揣着这样不明觉厉的心情登上了挑战台,结果险些被聚光灯给亮瞎了眼睛,还没缓过来,又被解说小姐热情的大嗓门,和观众席那边传来的欢呼声给震聋了耳朵。
我看了一眼对面完美把五官融合在披着的红布和套着的迷之铁嘴上的红色陀螺精,他很淡定自若,还在哼听起来反派无比的笑声——我有点怀疑全场其实是不是都是他的托,把我弄成个小聋瞎后,他就可以轻松搞定我了......
我倒是想读读他的微表情,可是这家伙的脸都和斗篷融为一体了,我真的是无从下手。
裁判一声令下,比赛算是正式开始,疾斗又咯咯笑了两声,拿起了他的拐杖吧肩膀上的陀螺放在上面,然后就像变魔术一样变出了一排。一挥——把陀螺全洒在我周围了。
我没注意听他中二病般的战斗招式解说,但我听清了一句话。
“小鬼,好好尝尝‘念’的滋味吧——这可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我颇感不爽地砸了咂嘴,随后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摆出了标准微笑,从袖子里抖出了一张符咒。
“原话奉回。”
我运转着体内的灵力,又戒备着周边的陀螺,准备随时激发符咒。
“我也会让你明白——不会念的人,也是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