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夏耳人还在半睡半醒间,怀中的柔软就令他心中泛了疑。
这是什么东西呀,软软的,还暖暖的,抱起来好舒服......
夏耳意识不清的缠了上去,胡乱的摸索着,摸来摸去就腻上了一种弹软,那手感简直是好到了爆,两只手怎么揉都揉不够似的,脸颊就跟着也贴了上去,磨磨蹭蹭了起来,最后更是干脆把脸也深埋了进去,而香甜就灌满了鼻尖。
到底什么呀这是......
夏耳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就看到了一片放大的雪白,他眨了眨眼睛,缓慢的拉开了视线,鼻尖下、双手中的两团□□就叫醒了他的意识,人慢慢的抬起了头。
等真的目及到那近在咫尺的小脸时,夏耳就是狠狠的咽了咽口水。
他慢慢的再低回头,耳根就被泼了个滚烫,尾幽的内衫已经被他拨了开来,而自己的双手正握着她的......
记忆开始迅速的回拢,自己昨晚哄睡了尾幽后就也在床上睡了过去,然后就是一觉睡到了现在。
夏耳不停的跟自己念着:快把手拿开,快拿开,快点拿开......
一分钟过去了......
双手依旧是停在那里,不仅死赖着没有要放松的意思,还时不时不由自主的去捏上一、两下。
夏耳控制不了的自己身体,无奈的吸了吸气,他抬起头望向了尾幽,女孩的脸蒸了一夜的暖气,熏起了淡淡的粉红,染在晶莹剔透的皮肤上,她美的是那样的不真实,甜的往他心里一直钻。
夏耳小心的探了探身,就亲了亲对方的脸颊,才离开又觉得好像还不够,于是又是用力的一啄,发出了脆亮的甜响。
夏耳看着尾幽美滋滋的笑着,然后腼腆的抿了抿嘴唇,又情不自禁的看向了对方胸口,嘴角就跟着上扬了起来,反正她以前也是给自己看过的嘛,反正她以前也是给自己摸过的嘛......
心里的负担一旦放下了,夏耳就肆无忌惮了起来,一瞬不瞬的盯着那两团勾魂的小可爱,小心的打开了双手......天呀,它们形状真是太美啦,那之前被自己弄到的鲜红已经恢复了原貌,此时就像两颗含苞待放的小花蕾,而那种浅淡的色泽实在是太鲜嫩了......
要不要再把它们弄到羞呢,夏耳坏坏的想着,就俯下了嘴唇,先是安抚般的蹭一蹭这边,再磨一磨那边,然后就开始了轻轻的吮吸、轮流的玩弄。
他这次放的很轻,没有紧着它们,只是好奇的摆弄着,好奇的研究着,流连忘返了许久,舌尖和嘴唇才放过了它们。
可跟着双手就接力般的继续拦了起来,那两朵娇嫩在夏耳的手中开始了各种被欺负、各种被虐待,它们不停变换着形状,那样子看起来小可怜到了不行,但此时的夏耳就像是头上长了角的小魔鬼,得到了最心爱的玩具,他不停不停再不停的故意着花式的玩法,非要把它们玩到得心应手,玩到令他心满意足不可......
清晨的阳光下,葵晓和希熙正同时打量着眼前的“神”。
“今天怎么弄?”希熙心有余悸着。
“你有想法吗?”葵晓同样心有余悸着。
“你还以为你想到办法了。”希熙看向了葵晓。
“......”葵晓一脸无语的回答着希熙。
一段时间的沉默后,葵晓没辙的开口道:“我拉着它,你动作要快点,最好别引起它的注意......”
希熙认真的点了点头,加固着信心。
然后这两个小子就如临大敌般的平静着情绪,松起了领口,挽起了袖子,靠近了......奶牛。
昨天傍晚后葵晓去找了千屏,没多久千屏就亲自送来了一头奶牛,还和夏耳几个夸张了一番这只奶牛的极品,盛赞了一番他个人的独具慧眼。
而最后千屏给这头奶牛的终极定义就是:它就是东区的奶牛之“神”,只要是喝了这只牛神的奶,别说是个昏睡了,就是死人都能立即回春......
结果千屏走后夏耳几个一上手,让他们从没想过的“灾难”就降临了,那就是这几个小子压根儿就不会挤牛乳,他们就从来没挤过。
挤牛乳此类工作在安息地上从来就是被女性承接的,一般的小子都不会,而在这里,身手好的小子和各种务农、各种劳作的能力从来就是正好相反的,更何况是夏耳这几个,这仨从生下来到现在就没浪费过他们的半点人生去发展、推动下安息地的生产事业,所以现在报应来了......
你就别说是挤了,这仨小子单是看着那将要下手的地方,就全是一脸的嫌弃,一身的恶寒。
到最后怎么都是决定不了,那就只能是公平的轮流上手了,结果他们就是长见识了,这活儿可真不是好干的,三个人到最后一起全都上了,可愣是摆不平这头“神”,精疲力尽胡闹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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