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伯母尽管吩咐。”
靖安侯夫人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她只是帮霍妍,其他的事情她一概不管。如此也好,靖安侯夫人不怕她不管,她不管的话,她才能尽力安排这事情,这比女儿假死送走更好,至少将她可怜的女儿放在身边,有她看着,谁敢待慢她女儿?
霍姝回靖安侯府一趟,得知大伯母已经有安排,终于将霍妍的事情放下。
回到卫国公府里,霍姝先去给聂老夫人请安,见她一脸关切地询问霍老夫人的身体,霍姝就将知道的说了。
聂老夫人自己常年卧病在床,对生病的人有一种同命相连的心态,叹息道:“人老了,各种病就上来,好好养身体才是,儿孙自有儿孙福,不必太操心。”
霍姝抿嘴笑道:“祖母说得是,我外祖母也时常这么说。”
聂老夫人知道虞老夫人,是个须眉人物,以往卫国公府和威远将军府没有什么往来,加上虞老夫人一直住在西北,所以她也没怎么见过她,直到霍姝嫁过来后,两家成了姻亲,自然而然的就有走动,接触几次,觉得这位虞老夫人人还算是不错的。
如此过了几日,眼看院子里的菊花开了,霍姝就给安阳郡主下帖子,请她明日到府里看菊花。
没到半日时间,荣亲王府那边就回消息,安阳郡主欣然同意,明天一定准时过来。
霍姝还以为她又犯懒不会来呢,没想到这一请就来了,不由得噗的一声笑起来。
聂屹刚好从宫里回来,看她笑靥如花的模样,走过去先给她一个拥抱,亲昵地蹭了下她白晳细腻的脸蛋,问道:“什么事这般高兴?”
霍姝扬了扬手里的帖子,朝他道:“我给安阳下帖子,原本以为她又懒不想来呢,没想到回得这么快,估计是又被荣亲王妃逼婚了。”
聂屹不关心这种事情,听罢也没什么反应。
他先去净房洗漱,换了一身干净的衣物,然后将她搂到怀里,一起带到镶楠木的炕上坐下,然后靠着一个弹墨迎枕,半瞌着眼睛,有些疲惫的模样。
霍姝给他沏了杯茶,问道:“最近事情很多么?”
聂屹嗯了一声。
霍姝知道他私底下帮皇帝做事,忙起来时,都不得休息,当下也没问他在忙什么,拿了一把团扇给他扇了会儿,看着他慢慢闭上眼睛休息,就摸来一本游记看起来。
聂屹大概眯眼休息了两刻钟左右,就睁开眼睛,看着乖巧地挨在自己身边的姑娘。
她的侧脸娇美秀丽,肌肤白里透红,晶莹剔透,看着就像某种漂亮的玉色,让他忍不住凑过去轻轻地碰了下。
霍姝转头看他,一双眼睛明亮清澈,仿佛深海处的黑珍珠一般莹润。
突然想起什么,聂屹说道:“你的皮肤变白了。”
霍姝喜滋滋地笑道:“是吧是吧?这还是多亏祖母身边的安嬷嬷,给我一个宫里那些娘娘使用的美白方子,效果真是不错,使用大半个月,就恢复以前的白晳,现在可没有人再敢说我黑了,我还是很漂亮的。”
聂屹失笑,见她一副自恋臭美的模样,只觉得可爱之极,俯首亲了过去。
这一闹腾,等到结束时,天都黑了。
霍姝有些不好意思地缩在他怀里,拉扯着身上披着的衣服,嘟嚷道:“她们一定知道刚才我们在做什么了……”说着,瞅了他一眼。
聂屹长相俊美,身形高大,完全能将她笼罩在身下,这会儿听到她的抱怨,只是在她唇上亲了几下,亲得她的脸蛋红通通的,转嗔为喜后,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
他将她不着寸缕的身体搂到怀里,贪恋那肌肤相亲时的美好,身下依然紧密地交缠在一起,没有分开来。亲了她一会儿,他用力一按,再次就着这姿势进入她湿润的体内,享受那紧.窒的包.裹,方才温声道:“过段日子,皇上要举行秋猎。”
霍姝一听,也顾不得身下的异样,高兴地问:“真的?我能去么?”
“当然。”
霍姝顿时高兴极了,紧紧地搂着他,四肢都缠在他身上,那突然的动作让他毫无防备之下,忍不住闷哼一声就结束了。再看她无辜的模样,聂屹顿时有些无可奈何,男人的自尊心稍微有些受挫。
无可奈何的聂世子当即直接将人抱回内室的床上,再次压过去。
翌日,霍姝醒来时,聂屹已经不在身边。
床上的被子凌乱,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味道,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宽松的月白色绣竹纹的寝衣,从敞开的领口可以看到肌肤上暧昧的痕迹。
邬嬷嬷听到叫唤起,掀开帐幔,看到床里揉着眼睛挣扎着要起来的姑娘,还有那裸.露在外的肌肤上的痕迹,忍不住叹了口气。
小夫妻俩成亲至今,有几个月了,看世子那架势,是十分宠爱世子夫人的,只是怎么就没有消息呢?虽说如今卫国公府的老夫人喜爱她,丈夫也颇为爱重,可没个孩子傍身,仍是不美。
邬嬷嬷心里忧心不已,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伺候她起床洗漱。
刚用过早膳,就听说安阳郡主来了。
霍姝没想到安阳郡主来这么快,这可不符合她的行事风格,忙迎出去。
安阳郡主坐着青帷小油车过来,来到凌云院前,拎着翠绿色绣油绿色缠枝纹综裙下车,看到霍姝,就忍不住叹气。
霍姝可不认为自己长了一张让人想叹气的脸,见她苦恼的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走,咱们先进去坐坐。”霍姝上前拉她,直接往一处花厅而去。
丫鬟们已经准备好精致的茶点,上完茶点后,悉数退到门外的廊庑下候着。
安阳郡主坐下后,就支着脸,又忧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