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独|家|首|发.005
商曳抱着子春出了门。
这地方连车都打不到,她沿着公路慢悠悠地走,速度极其缓慢,步伐相当艰难。每走一步,伴随着布料的摩挲,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就会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浑身上下的骨头就像被人一根根拆下来,又重新用胶水黏上去,连动一动都疼得说不出话。
商曳几乎觉得这具身体不是自己的。
昨晚被索取得太过分,她两条腿还在发软,没走多久就停下来喘气,就跟癌症晚期患者似的。今天风有点大,她吸了吸被吹红的鼻子,连眼睛都有点发红。
赵止江昨晚干的事简直令人发指,给她身心都留下了巨大的阴影。即使前几辈子商曳和他同床共枕了那么多日子,真被他这样粗|鲁地对待,还是忍不住耻辱和怨恨齐飞。
赵止江这人对属于自己的东西和人都有种很变|态的占有欲,在发生昨天的事情之后,商曳毫不怀疑他今天就会让秘书载自己到民政局和他领证。
商曳不想这辈子还和他绑在一起,即使她曾经是属于他的。
所以她跑了。
商曳深吸一口气,又抱着子春走了好长一段路,终于看见繁华的马路马路上飞驰的出租车,她几乎要喜极而泣了。
子春喵叫一声,她揉了揉它的脑袋,低声说:“我果然不是女主角的命。”
偶像剧和小说里,女主角但凡落魄落单,男主角都会脚踩七色祥云来拯救她。再不济也还有温柔的男二号等着给她关怀。
结果到了自己这里,啥都没有。
抱着子春坐到出租车里,司机问她去哪里,她刚想说去S大,转念一想就改了口,说:“去金门路。”
司机从后视镜里扫了她一眼:“小姑娘,金门路哪?”
商曳笑了笑:“我要说420号您能给我送进去不?”
“这可不行,顶多给你送到门口。”司机只当她在开玩笑,开动车子也跟着笑:“哪地方哪是出租车能进去的。”
商曳没再说话,开到金门路的时候司机又问了一遍,她随口说了边上一个小区的名字,然后下了车。
本来还担心能不能进院子,结果站岗的那两位竟然还认识她,手里那家伙往上一提就放行了。
商曳今天心情不好,但是看见立得笔挺穿着制服的小伙子,瞬间眼睛就亮了。
上前拍了拍其中一个小伙子的肩膀:“小伙子眼神不错啊,我都快两年没回家了。”
他也不躲,仍然站得跟棵白杨树似的:“为人民服务!”
她给他整了整头上的帽子,傻乎乎地笑:“我怎么看着觉得你比两年前更帅了呢?”
他脸通红,另一边的那个使劲憋着笑,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
商曳看他脸都红了,恋恋不舍地收了手。抓起子春一只肉爪子,朝两人挥了挥手:“回家了,子春跟两个哥哥说再见。”
商曳回来得巧,正好是开饭的时候,家里崔姨正把饭菜往桌上端,看见商曳还当自己眼花了。端着一盘白菜炒木耳站在那里,愣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把菜放到桌上,往围裙上擦了擦手就过来拉她。
“我说怎么今天大清早的就觉得有喜事临门,原来是我们小商商要回来。快坐下,正赶上吃饭的时候,我上楼叫夫人去。”
也没给她说话的工夫,崔姨把她按在椅子上坐下,自己调头就往楼上去叫她妈了。
结果她妈还没下来,她爸手背在身后|进门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勤务员提水杯。
看见她坐在桌上,商爸也是一愣,“今天是什么风,怎么把你吹回来了?”从勤务员手里拿过东西,挥了挥手让他去吃饭。
商曳仰着脖子犟:“怎么地,我不能回来?”
“能!谁能管着你!”商爸也怕再给她气跑了,再来个一两年不回家,口气也软和了点。走过去在主位上坐下,扫了一眼发现她表情不太对,精神也不怎么好。“谁欺负你了?”
“全世界都欺负我。”怀里的子春发出一声喵叫,扑腾着从她怀里下去,之后直往商爸那里奔。
商爸看得皱眉:“一年半年地不回家,刚回家就带点猫猫狗狗回来。”嘴里虽然这么说,却还是低下头挠了挠子春的下巴:“哪来的?”
“路上捡的,腿还折着呢。”
商爸一看果然后腿一拐一拐地,给揉了揉脑袋,站起身往厨房里去了。
商曳低下头竖起一根手指跟子春嘀咕:“跟你赌一根小鱼干,老头子给你拿吃的去了。”
话音刚落果然看见商爸端着一个盘子出来,盘子里切得碎碎的,看上去像是猪肝。
商曳点着子春的耳朵笑:“这可是我们家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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