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快两个小时了,依旧是没有阿雪的消息。就好似她根本没有来过这里一样。突然出现,突然消失。
我开始怀疑我的别墅是不是有什么秘道……我不知道的秘道。
上一次有一个人进来,他为了寻找他需要的东西把我的家翻得乱七八糟,还留下了“祭灵”的血字,而我却不知道他是从什么地方进来的,又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现在,同样的事情又在阿雪的身上上演。这还会是巧合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玄机。
但昨天那个奇怪的家伙不可能是阿雪,他留下来的掌印太怪。如果他不是一个畸形的人,那么他就一定不是人。这两个特征,阿雪都没有。
我觉得我不应该那么好奇。许多时候好奇心是会害死人的。
狠狠地把烟头掐灭,屈指一弹,它准确无误的进入了几米之外的垃圾桶中。
奶奶个熊!如果不是因为我刚才的好奇,现在哪里会有这么麻烦的事情发生?
也真是的!
无奈地摇了摇头,从希尔卓的空间中拿出对讲机。
这是在内蒙古的时候,阿雪送给我的。
我也不知道她身上现在有没有对讲机。可她现在的心智犹如一个孩童一般,说不准什么时候心血来潮突然就用上了这个曾经的家伙。然后我就可以接受到她的信号了。
忍不住搔了搔头,对着水面苦笑了一下。我未免也太一厢情愿了吧?
以希尔卓的能力,她要完成这些事情可以说是轻而易举,哪里还用得着带一个累赘的对讲机?
真的是一厢情愿!
不!应该是这是恋旧。
我终于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于是心安理得地站起,对着公园对面莽莽苍苍的大山,打开了对讲机。
虽然我知道利用对讲机来找到阿雪的概率微乎其微,可我还是要试一试。
对讲机开始自动搜索信号,滴滴嘟嘟的声音很奇怪。就犹如一个人走在幽深静谧的小巷,墙角的槐花树下,随时都有可能走出一个撑着伞的丁香般的姑娘。
这是一种很奇怪、近乎病态的期待与守望。
而那个丁香般的姑娘,自然就是阿雪了。
虽然用丁香来形容她不是很合适,可她也的确像一株丁香,冷艳孤傲,却又温婉动人。
不错!我个人觉得这个形容挺适合她的。如果说丫丫像一株月季,娇艳中带着孤寂,安静的表象下全是精灵古怪;小若像高原上的桑格花,那阿雪就是一株丁香。
呃?奶奶的!想这么多干嘛?
揉了揉涨疼的太阳穴,有一种想给自己一巴掌的冲动。
现在要思考的,应该是如何找到阿雪、老爹……还有丫丫。
我想了很久,最终还是相信丫丫她不是故意这么做的。所以我要找到她,将这些误会解释清楚。
现在要寻找阿雪。我也只有一个思路……那就是去她曾经去过的地方。她现在在寻找自己已经丢失了的曾经,一定会循着模糊的记忆去那些她去过了的地方。
寻找本来就是碰运气,我现在也只能碰运气了。
可我还是不安……为阿雪的突然消失而不安。
我不知道她是怎样消失的。是自己离开的,还是是被人劫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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