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试试看,可是这样也可能会造成寂槐失忆。
“不!为什么?为什么?”舒金的脸上,充满绝望。
真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突然,他一头撞向路旁的一块石头。企图自杀。
丫丫一个闪身,将她抓回来。
她虽然也恨这个舒金,可是她的善良绝不会让她见死不救。
“我连死都不可以吗?”
“不可以!”丫丫的脸色,前所未有的严肃。然而就是这么一句不讲道理的话,立刻就将舒金噎住了。
这时,韵卓和丫丫刚才呆过的地方突然传来悉悉嗦嗦的声音,一个黑衣人滚了出来。
自然是何柳,只是她穿着夜行衣,舒財等人没有立刻看出来。她看着丫丫,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这一段时间里,她已经发觉丫丫比韵卓要好说话,因为丫丫的心肠特别软。
丫丫拿掉她嘴巴里的木头,轻声道:“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这个木头自然是韵卓给她塞上的。韵卓不想听她唠叨,又不好拿臭袜子塞她的嘴,就只能砍了一块木头堵住她的嘴巴。
何柳做了两个深呼吸,缓解一下被木头撑得发酸的上下颚,这才对舒財道:“叔父,侄女现在请求解除我和令郎的婚约!”
舒財现在也是心灰意冷,闭上了眼睛,喃喃道:“解除就解除吧!这个逆子……”
何柳继续道:“那就请叔父留下字据。”
舒財仰天叹了口气,也不叫人取来笔墨,就直接撕下衣襟,咬破指头在上面留了字据。
一般来说,无缘无故的,没有几个人会有勇气咬破自己的指头,可是在特殊的情况下,特别是心中充斥着负面情绪之时,是很有可能的。
“等等!”就在此时,韵卓突然出声,打断了这平静,他抓住舒金,问道:“你是怎么知道寂槐背叛你的?”
舒金有气无力地拖拉着头,道:“都现在了,我还有什么好说?是别人告诉我的……他说……如果我不信,就自己去竹心亭看看,寂槐一定在等一个人……”
“嘿嘿!”韵卓突然冷笑出声,“好妙的借刀杀人计!何姑娘,你的未婚夫刚刚遭遇这种惨事,你就提出解除婚约,是不是操之过急呢?”
何柳眉头一挑,道:“我才不会嫁给一个杀人犯!如果现在不解除婚约,我会被株连的。”
“不错的借口!你的心思果然很缜密。”
“你什么意思?”何柳反问。
韵卓问道:“你是不是不想嫁给舒金?”
“不错!”
韵卓继续道:“我现在可以肯定的是,舒金和寂槐之间,是真的存在感情。寂槐她不会轻易背叛舒金,就算她也有一个口头婚约。舒金也不会轻易地杀掉寂槐!
有人对舒金说,如果不信,他自己去竹心亭看看。可很巧的是,舒金这么一去,就真的见到寂槐在等人。你说这是不是很巧?给舒金打小报告的那个人,他为什么会这样信誓旦旦地对舒金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