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的,小五不由得贴紧了梅景铉。
“我,我怎么了?”
“小五,你忍一忍。我先送你去院子里的池子里。”说完这句,梅景铉把她给抱了起来。
身子落入了他的怀抱,小五觉得身上热的几乎要炸开了。但理智尚存一息,梅景铉转身的时候,她抓住了自己的包。梅景铉没在意,连人带包把她抱到了外面来。
这时候,药效已经彻底发挥了出来。她浑身酸软无力。
就在梅景铉穿过长廊的时候,她已经就埋头到了他的胸膛前,感觉到了他身体最真实得温度。
上头传来一声闷哼,胸膛酥酥.痒痒的,是这丫头在啃……梅景铉差点松手把她摔下去,但顿了顿,浑身燥热难耐,他把怀中女孩抱的更紧了。
算了……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不一会儿,梅景铉就来到别墅后的花园里。他把她放在了水池边上。小五还不肯下去,但梅景铉狠下了心把她推了开来,小五“哎呀”了一声,就落了水。
初春的水格外的冷,这还是在室外。她扑腾扑腾了几下,就冻得浑身发抖。但是这一冷,刚才那一股燥热就淡化了不少。
这,这……她终于捞回了理智。却是气的发抖:自己这反应不就是吃了,吃了那个药吗?!
难道是刚才霍楠下的药,而梅景铉知道,所以把她带到这里来轻薄?!
梅景铉此时不知道去哪了,她趁机游到了岸边。包丢在了另一边,她踉跄着上岸,走过去捡起了包。包里有防狼喷雾器,这还是当初和孟昕逛街时候,一起买的防身玩意。没想到,她第一个要对付的色.狼就是梅景铉!
这时候梅景铉回来了。
这时候,小五已经半趴着上了岸,浑身湿漉漉的,衬衣全部贴在肌肤上,胸口更是若隐若现。
由于她的姿势问题,衬衣里面的曲线毕露。梅景铉想装作没见到,都不太可能。
参差的锁骨,花骨朵儿似的一点凸起,还有……细细的腰肢。
他的心跳不由得加快,连血液里都滚动着一些原始的燥热。
而此时此刻,小五一斤摸索到了那瓶防狼喷雾,二话不说举起:“你,你别靠近我!”
但药劲儿还没缓过去,药效离了冷水就又发作了。她一个不稳,没抓住喷雾剂。椭圆的瓶身顺着坡度滚了下去,小五简直欲哭无泪。她不敢看头顶,只感觉到一双蹭亮的皮鞋又来到了自己身边。是梅景铉靠近了,他在看她的狼狈。
但这个场景,却是不经意间与孟爷爷去世以前的那一幕重叠了。她目睹了爷爷的死亡,也听到了秦禾那罄竹难书的罪行。
小五,她问了自己一句:你是不是从那时候起,就是任由命运摆布了?!
忽然,她的另外一只手在书包里摸到了阴阳尺,早上还冰冰凉凉的尺子,此时此刻却热的吓人。更奇怪的是,她一触摸到这一把阴阳尺,身上炽热的感觉就消失了。全身上下还透着一丝丝的冰凉。然而……怒火更旺了。
梅景铉,是谁容许你糟蹋我的尊严?!她的右手,紧紧握住了这一把阴阳尺!
似乎有戾气在眉宇间窜动,也有难以言喻的一股嗜血冲动通过这尺子传了过来。
梅景铉看她趴在地上不动了,于是蹲下了身,想把她再次抱到泳池里面去。
哪知道他刚蹲下,小姑娘就从背包里抽出一把黑黑的东西,狠狠地砸向了他的左肩。
“铛!”地一声,不重却很响。就在尺子落下的那一刻,风声盖过了一切。
地上郁郁的草丛瞬间变得墨般漆黑,一丝儿亮光忽然从她的尺子上窜了出来,瞬间消失不见。
风声停止的时候,她忽然觉得眼前一亮,不由得抬头,却看到一堵石门般的物体矗立在自己面前。上面浮雕着各种文字,而这些文字都在发光。
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却看到梅景铉死尸般的躺在自己身边。药瓶里面的白色药丸洒了一地。
小五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却有个念头窜入了脑海——“阴阳尺显灵了。”
月亮重新出来了。
一缕血迹顺着梅景铉的肩头流了下来,他雪白的衬衣上,顷刻间也绽开一朵血花。
“梅,梅景铉?!”小五害怕地叫唤了一声。
她刚才怎么,怎么用阴阳尺打了他一下,他就流了这么多的血?!
而更可怕的是,她看到这些血碰到手中的阴阳尺,又倏忽消失不见了。
阴阳尺在吸血!这个念头忽然涌上心头,鬼使神差的,她用手指触碰了一下梅景铉的鼻息——已经没有了任何呼吸。
与此同时,什么东西从他的左手边滑了下来。她看到了,是一个用毛巾包好的冰袋。再看看地上,滚落着一个褐色的小药瓶。她拿起了药瓶,说明的字样写的清晰:用于镇静、催眠。
明白了,明白了!她错怪了梅景铉:如果他对她图谋不轨,就不会带着她来到了这个池子边上。也不会好心的包一个冰袋,拿来缓解她症状的小药丸。他只是想要救她而已,但是她却把人家的好心完全给理解错了!
巨大的懊悔像是洪流般的吞噬了她的心。他死了,被自己用阴阳尺杀死的。
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你看看你,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一股热血往她的脑海中汹涌。
“梅景铉,梅景铉!你醒醒!”小五徒劳地摇着梅景铉的身子,但是地上的人悄无声息的。
怎,怎么办?!她不由得想起自己濒危的时候,梅景铄用人工呼吸挽救了自己一命。现在,现在梅景铉也停止了呼吸!
她不假思索跪在地上,吻上他的唇,打开他的唇舌,然后深吸一口气度给他。口中尝到了他冷却的津.液味道,可是她呼进去暖暖的气息却没有一丝儿反应。她又按压梅景铉的胸膛,但是双手摁上他的胸膛,还是丝毫反应都没有。
这时候冷风一吹,她的思维清晰了些:梅景铉……已经死了。许多许多念头都冒了出来。第一个念头是;逃命吧,我杀了人。赶紧逃命吧!另一个念头却在说:梅景铉的命既然已经没有了,你能当自己无罪吗?!
有罪,她有罪。
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又捡起了草丛中的阴阳尺。
是这鬼东西杀了梅景铉的,她要破坏这把尺子!这个杀人的鬼玩意!
抖抖索索的手,从梅景铉的身上掏出了一只打火机,她从下面开始烧这阴阳尺。但是烧了许久,直到打火机烫的要爆炸,阴阳尺还是毫无损伤。她的脑门上有一股血在上涌,扔了打火机,她又从梅景铉的身上找到一把小刀。
她用刀划这阴阳尺,然而,无论她多么用力仍旧不能留下一点痕迹。
“呲——”
刀锋划得太重,从头一下子划到了她举着尺子的左手,虎口处顿时就冒出一股鲜血。她也管不得疼痛了,把尺子放在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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