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侍一脚踹翻站在最前面的研究人员落在地上,拿起放在一边的手术刀划开了被注射了血液的那只手臂,“WTH!你们到底给我打了什么鬼!”只见血液从伤口处喷出,滴落在地上的时候却呈现出两种颜色,其中一种像是躲避着另一种一样流到了一边,邢十七的血一点都没有和他的融合一起。
“好吧,我觉得应该也得不到答案了,”死侍有点神经质的垂垂头,再抬起来的时候他的手臂已经愈合了,只是卫衣上留下了一个窟窿,拿着手术刀一个俯冲,不长的小刀在他的手上也是格外灵巧,轻易地就把全部的人都击倒在地,最后在摆了个pose才算完,“伤心,这么帅的镜头居然只有我自己看到。”
随手把手术刀丢在一边,越过躺在地上蠕动呻吟的研究人员就准备走出去,忽然想起什么又再转身回来把邢十七身上的软管全都拔掉,扛起就走。
他走后没多长时间,娜塔莎就带着人赶了过来,看到大开的门她就已经有点不祥的预感了,果然,走进地下室只剩下已经毫无战斗力了的研究人员了,邢十七和她二叔都不见人影。
她有点懊恼的捶了一下门,但是就在他们毫无发现越过的门前那棵高大的树木上,邢十七的二叔正晃着腿,有点百无聊赖地自言自语道,“哎呦真是没运气啊,这样了都找不到,”接着也不再看下面了,一下跳上一只悄无声息的掠过的蝠鱼的背上绕进树林里走了。
另一方面,没什么想法就把邢十七救走了的死侍沿着公路走了很久才搭上一辆便车,“谢谢你的帮助,”他的邢十七往后座上一扔,自己坐上副驾,颇有礼貌的对被他的脸还有衣服上的血迹吓一跳司机道谢,还扣好了安全带。
“你不是什么坏人吧,”开货车的小哥有点担心地看了他两眼,又忍不住瞟了一眼邢十七。
“当然不是,我可是刚做完好事的,放心,这是我的血,”死侍有点兴奋地转过身,又看到了后座上的邢十七,“至于她?是我的侄女呀,在乡下酒吧喝醉了,我得来接她回家。”
“好吧,”小哥有点无语的转头继续开车,死侍在一边坐不住的跟着广播里面的音乐左右晃动着。
回到家后,死侍又随手把邢十七丢在了沙发里,一扭一扭的用屁股撞开房门蹦跳的进了去,“薇妮莎,我回来了~”
“你昨晚去哪里了?”一个有点慵懒显然是刚醒不久的女声略带不满的回应道,“让我看看,这次回来有没有变更丑。”
接着房间里就传来一阵儿童不宜的bibibobo的声音,邢十七醒过来的时候死侍还没有从房间里面出来,“嗯,”邢十七眯着眼睛从沙发上坐起来,揉揉被死侍丢了几次导致的身体酸痛,“啊,这里又是哪里啊,烦死了,每次醒过来都在不同的地方。”
但是就算如此,她也知道自己大概是被人救了,站起身来试探性的走了几步,“你好,有人在吗?谢谢你救了我,”走到死侍的房间门口的时候不小心从没关紧的门缝中瞄到两个白花花纠缠在一起的肉体,他们被她的声音惊了一下同时把头转了过来,“啊对不起,我只是想借个电话,你们先继续,我在客厅坐一会吧,”邢十七有点尴尬的转过头说了一句就准备原路返回去,她再也不要在别人家里乱逛了啦。
“没事,你要加入我们吗?”全身都是伤疤的死侍毫不在乎的说了一句,还动了两下,“我现在的战斗力很值得炫耀一下呢。”
“死吧你,”他女朋友用力的拍了一下他光光的脑袋,看着邢十七温柔的笑笑,“没关系,去坐一会吧,我们马上出来。”
邢十七有点坐立不安的在客厅等了好一会,四下看了一下摆设,但是看见沙发底下露出来的枪支的一角之后,她赶紧伸脚把它完整的踢回了沙发底,也不敢乱瞄了,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吓到了吧,嗯,要喝点什么吗?我的名字是薇妮莎卡莱尔,叫我卡莱尔就好,”死侍的女朋友套了件卫衣倚在门廊边上,“我记得好像还有点咖啡。”
“额,谢谢,”邢十七有点拘谨的笑笑,接过卡莱尔递过来的马克杯捧在手里,“我叫邢十七。”
“MD,我再也不要脱下这套衣服了,真是麻烦死,被人绑个架还差点因为自己的血搭不到便车,”死侍边跳着拉自己后面的拉链边叽里呱啦的走出来,“嗨你好,虽然你毁了一个美妙的下午。”
“韦德~”卡莱尔有点无奈的转头叫了一声他的名字,结果被死侍凑过来就隔着面具亲了一口。
“呃,那个,打扰一下,可以接个电话用一下吗?”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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