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糖考完试当天中午就和同乡的小伙伴们坐上了回家的火车,二十个小时的颠簸,下了火车,她觉得……好冷。
火车上暖气很足,下了火车,许糖真的除了冷还是冷了,虽然她穿的已经不少了。给爸妈打电话报平安,就马不停蹄的去汽车站坐车回家。
北方的农村家家户户袅袅炊烟,因为冷,几乎每家每户都要生炉子的。回到家和家人吃完饭,许糖就忙坐在了火炉旁,和妈妈姐姐坐在一起边聊天边烤火吃零食。
许糖喜欢这种感觉,一家人围着炉火,说着话,吃着东西,除了爸爸和弟弟作为男人不参与之外,她觉得真是温馨又温暖。
因为家人在她心目中的位置上非常非常重要的。
其实在家的生活很单一,天冷又是农村加上自己身体不太好,许糖一般每天都是围着炉子转,当然,还有就是看医生吃药治疗。
许糖是高三那年查出患有RA的,脑袋不灵光也不太懂上网查阅,更迂腐的觉得医生说话太夸张,所以,她并未放在心上,照常的生活学习,当然也吃医生给的药物,长期吃西药的副作用使她有点走形,脸部浮肿,胃口不好,掉头发……似乎心情也不太好……
后来碰到了一个热心的阿姨,介绍了个中医,开始吃他祖传治疗RA的药丸,但似乎这也让许糖吃了不少苦头。
这次寒假回了家,许糖表示这个祖传秘方似乎有点不靠谱,但那中医说要坚持下来才能有效果,只好继续吃药丸中;许糖摔倒是在一个下雪的午后。
许糖和她姐姐坐车去市区逛街,顺道买回学校的火车票,可好巧不巧过马路的时候被脚下的雪滑了一脚摔倒了不说,崴了脚,疼的她当时就不能走路了。
好在有姐姐在身边,许然背起她忙去医院,医生看了看,开了几贴膏药让许糖回家休息,并嘱咐不能随意走动。
“姐,你这样背着我累不累?”许糖看着她姐有些心疼。
“不累,马上到家了。”许然说。
许糖茫然:“医生不让随意走动,可这马上就开学了啊,怎么办?”
许然蹙眉:“能怎么办,只能你先回学校,到了学校你自己注意点。”
许糖点点头,皱着眉,喃喃道:“希望回了学校就好起来。”
许糖的希望似乎落了空,正月十六到校,到了寝室,她的脚疼的已经走不成步子了,不仅疼还肿的厉害,加上贴着大膏药,连鞋子都没办法穿,只好拿出棉拖鞋穿着。
同学们陆陆续续都到校了,宿舍姐妹们让许糖休息,打扫宿舍的事情交给她们就可以了。
许糖感激的望着她们,于雪纳闷:“糖,你怎么伤的?”
“下雪天滑倒了,崴脚了。”许糖吃着糖郁闷道:“今天是第八天了,我感觉还是很疼。”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以后注意点吧。”姜瑜语重心长的说。
“是啊糖,我看你经常不舒服,你身体体格太差了。”徐慧附和道。
许糖吃着糖有点心不在焉,好一会,她长吁了一口气,把自己生病的情况给她们说了一下。
听后三人并没有多讶异,只是表情里带着心疼,于雪说:“我们早看出你不对劲了,只是你不说,我们不敢多问。”
许糖惊讶:“你们怎么看出来的?”
“你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中药味,而且……你今天这里不舒服,明天那里不舒服,我们猜想,你肯定是身体不好,但没想到是这样。”徐慧闷闷的说:“糖,是不是很疼?”
许糖笑:“没有啦,不发病就不疼。”
“糖,你这个是跟老年人腿疼那种一样吗?”姜瑜问。
许糖皱皱眉:“不一样,比那个要严重。”
三位室友不太明白,听后一阵沉默,她们也不清楚这个病有多严重,只能担心的安慰鼓励着许糖。
这学期许糖还是申请了勤工助学,只是跟老师说了一下自己的情况,老师表示很理解,给她安排了教学楼的教室。
开学第一天,上完课许糖就要去打扫卫生的,她的脚还在疼,但是卫生不能不打扫。她坐在教室座位上发愁。
要是有个“田螺帅哥”帮自己多好。田螺帅哥是没有,不过有宿舍姐妹们呢。
许糖觉得特别不好意思,再她们帮了自己两天之后,果断拒绝,而且自己的脚好了很多,虽然还贴着膏药,走路一瘸一拐,但打扫卫生还是没问题的。
开学半个多月,许糖才不再贴膏药的,尽管脚踝处还是隐隐作痛,但她想,这大概不仅仅是崴的原因了,因为她另一只脚也有些疼,不仅大关节疼,脚趾头上的小关节也疼……
许糖心里有点害怕,因为春季草木发芽的时候,她身上最疼了,而且查出这个病也是高三春季的时候,所以,她心里每天惶恐不安的。
开学二十多天才和顾思明联系的,倒不是说没联系,只是在Q|Q上偶尔聊聊天,因为顾思明没回学校。
许糖是扫完地从教学楼出来的时候碰到顾思明的,他正和几个男同学走着路,看见慢悠悠跟蜗牛一样在开自行车锁定许糖,走上前打招呼,顺便询问她怎么了,因为许糖很明显看起来哭了。
同行的几个男同学见势,先走了,许糖皱着脸看着眼前的顾思明。
这人依旧高大帅气,而且似乎更耀眼了,她眨眨眼:“你怎么又好看了?”
“……”顾思明微微汗颜,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淡淡一笑:“谢谢夸奖。”顿了顿:“你……腿脚还不好?”
“呃……哦,嗯,是呢。”许糖刚刚在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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