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利安明显是不信任她的能力,白尹本想辩驳几句,刚张口忽然意识到什么,立马安静的闭上嘴。没错,她确实没有医学院学生那么的专业,而她一个菜鸟身份,当然就是所谓的没啥能力少开口顶嘴了。
她放弃,在熟人面前也不怕讲实话:“是啊,我被人抓来凑数的,医学教授的助手受了伤,我顶替了她,假期实践,暂时而已。”
“哦,那你就不能回汉诺威了吧!”又是一大口,他直接潇洒的将杯里的咖啡喝了个底朝天。
白尹摊手:“没错!对了,你驻军到汉堡了?”
“是呀!弗兰茨没和你提吗?”舔舔残留在嘴上的咖啡,他好奇地问她。
看着他孩子气的举动,白尹有种说不出的脱节感,纳粹军官也有可爱的一面?挺难得的……
白尹:“我只和哈特曼夫人有信件往来。”
尤利安的眼睛闪了闪:“看来,我的失落没必要,哈哈!”
他无缘无故的乐呵起来,白尹却开始迷惘了。心里小声嘀咕,乐天派就是好啊!希望到二战结束,他也能保持这份乐观与开朗。可若,他死在了战场上,她是不是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汗,担心?她担心个啥啊!
看着他手里的体检表,白尹挑眉:“你要先测视力吗?”
“荣幸之至。”
白尹报完随意挑的字母,对方一个不错的回答了她,白尹不得不佩服他的视力水平,她选的可都是最后一排的哦!
啪啦,白尹盖完合格章,他拿走体检表,又笑哼哼的移到她身边:“一会见,我的中国姑娘。”
走时还不忘调戏的在她的脖子上捏了一把,立刻引来他排里小伙子们的低笑逗趣。
“去死!”该死的咸猪手!为什么碰到他,她都要用中文去死来代替德语的再见呢?
白尹忙了一天,工作简单又单调,可也累的白尹脖子和屁/股酸酸麻麻。她扭着脖子,敲了敲屁/股,放松后才准备向护士长报道。
她走到护士的休息室(办公室),被里面的冷嘲热讽,扑了一脸黑线。
里面随之而来的“讨论”,好巧不巧被白尹逮了个正着,她大感意外的同时,随着她们越说越过份的话语,白尹的白净小脸,由恶寒的黑色转成了青色。
……
某A女说:“见到新来的亚洲女孩了吧,看看她那sao样,竟敢在大厅广众下,公然勾引两名军官,真是个天生的biao子!”
某B女说:“呵呵,安娜,你没看到吗?她身材不及我们,一张丑巴巴的脸,媚惑军官的办法可绝对比我们这里任何一个都强呢!”
某C女说:“你们这么羡慕,要不要去请教她一下?听说亚洲女人都有迷惑异性的法术,我们可以学两招……”
众女:“哈哈哈……”
“呯!”大门被人推开,说笑的女孩们顿时止笑,脸蛋刷地统一一转,巴巴望向大门口。白尹微笑的脸,一付根本没听见她们说了啥的表情,朝她们点头打招呼。
一时间,办公室安谧无比,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的女孩们,口无遮拦的说了不该说的话,尴尬的杵在那儿集体静默。
白尹刚在门外听见她们的对话,毫无疑问确实很生气,但她很快镇定下来,女孩们间的无聊对话八卦消息,本就不该当回事儿。她提醒自己:如果你当了真,那就真的输了!
于是,白尹态度友好的交回了工具和制服,全程微笑以对,从容不迫走出了办公室。她不去理会,待会门内会不会炸锅,或是会把她扒的更狠毒更厉害……
白尹走下大会堂的阶梯,装着的脸终于垮了下来。气消了一半,心情却很糟糕。现在是自己的时间,她不想再装下去了,工作了一天,装僵的脸可以释/放了。
她很想直接回家,一想到艾德里安教授还在C区,她就不得不转了路线往C区走去。就算想先回去,出于礼貌与待友之道,也得和教授打声招呼再走。
白尹别着工作证,一路畅行无阻,她低头走路跟本没看前面,“呃——”一头撞上个人,这才扶额抬头喊了声疼。
对方扶住她,脸上挂着红晕:“抱歉,护士小姐,之前忘了自我介绍,我叫雷奥-卡尔曼,空军一级上士。”
完后还正儿八经的给白尹敬了个礼,白尹定定看了他半晌,一时没有想起来他是谁来着。她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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