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今天他们的讨论一下跳过了,恋爱、深爱,直接开到了结婚,白尹觉得下回他们是不是要好好说说孩子的问题了?冏。
弗兰茨绿宝石的双眸,晶晶亮的凝视着她,眼底毫无焦虑,反是因她过头的担心,体会着紧张局势外的愉悦,享受着爱情带给他的甜美:“这么紧张?呵~你还不敢承认对我的感情,现在漏馅了吧?”
冏,一根筋的德国人,真是说不通啊~!白尹自我辩驳道:她这不就是为了脱身吗?
彼此盯视许久,弗兰茨俊逸的脸蛋慢慢倾过来,她立刻放弃了说服他的念头。他想歪曲她的意思,那就“不正”吧!反正明天她就要走了,忍一下,现在她绝对不能惹毛了弗金毛才是正题。
“你这生日还要过吗?黄花菜都凉了。”白尹指指他们上头的桌子,没好气道。
“当然,”他笑眯眯,厚颜无耻地,“夫人的话,身为丈夫的我怎么敢不听?”
某女恶寒的抖了抖,瞬间有种穿越直扑脑门,当初为神马要教弗兰茨学中文呢?看看他,现在不中不洋的语调儿,太怪了……
白尹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内心一会儿冷,一会儿热。
她怎么可能还像个小姑娘似的,被他的甜蜜举动,三言二语,迷的团团转,失了判断力呢!求婚就是个幌子,XXOO才是他的本意吧?!就因为她说过,中国人只有夫妻间才能做那事儿,所以他该死的向她求了婚!= =b。
白尹不信他的另一个现实原因,种族法立在那儿,正是风口浪尖上,他一个党卫军军官,不要前程,不要生命,就这么光明正大娶她?是谁说的那句: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乃说,她能相信?若是他说,让她做他的秘密情/人,听起来到是更靠谱点……
幸好她长了心眼,她白尹不但吃素,还吃肉食,果断在他的酒杯里洒了些准备好的药粉。今晚,就让他乖乖在他的屋里睡死一晚上吧!
一夜平静,白尹和弗兰茨一夜无梦,睡的都极好极香。
某女还是低估了某男的身体素质,军官素养。
凌晨十分,弗兰茨用钥匙打开白尹锁住的房门,先是被她难看的睡相惊了惊,不过马上宠溺的笑容占满了他的整张俊脸。
怕她着凉,轻手轻脚盖好了她张牙舞爪的四肢,最后恋恋不舍的吻了吻熟睡中的她,从怀里摸出一只精致华丽的手表戴在白尹的腕间,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上午9时,白尹苏醒,迷糊中她好像觉得有人进入过她的房间,看看门锁的好好的,立刻神经兮兮的拍拍自己的头。
白尹看到手上的戒指,忙一把将闪瞎眼的戒指取下,放在梳妆台最显眼的地方。
她抬手揉眼睛,腕间沉沉的,定睛一瞧,心肝跳三跳。这突然多出来的手表……白尹皱皱眉,莫不是弗兰茨偷偷溜进来给她戴上的?!艾玛,他肿么可以这样趁人不备啊!看来药粉洒的还不够多。
很想取下还他,少欠他点人情,可她也确实需要随时能知道时间的计时器。唉,就先收着吧,到时不想用了再寄还给他。
她从床底下拖出事先准备好的小箱子,再次清点了物品,没有遗漏才放心的提到楼下的阴暗角落,临时藏好。
中午,她做了几个菜,加入药粉,把外头站岗的士兵叫了进来。对她不疑有它的士兵真的中了她的阴招,吃完不到一刻,倒在地板上呼呼大睡。
虽然对他们心存一丝抱歉,白尹还是咬咬牙,一口气跑出了弗兰茨-冯-哈特曼的房子,跑入了她人生的另一个征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