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端菜上来,温浅一小口一小口喝粥,彭文光吃饭速度很快,一会吃完,抓过餐巾擦手,“温浅,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温浅没敢抬头,怕他看穿她的心思。
“温浅,我提醒你,离简帛砚远点,简家的背景根基很深,多余的话我不说了,你都明白。”彭文光昨晚进酒吧时,看见简帛砚耐心地替温浅整理裙子。
温浅低头,用汤勺搅动碗里的粥,“我知道。”喝醉酒好比大病一场,声音虚弱而无力。
两人又聊了一些别的,彭文光开车把温浅送回去。
温浅进门,范小琦出去了,温浅一眼看见椅子上搭着的西服上衣,拿起来,看西服上衣有细微的褶皱,昨晚自己喝多了揉搓的,每次见简帛砚穿戴考究,清爽干净,温浅想了想,拿起西服上衣去干洗店。
干洗店一个年轻媳妇接过她手里的衣服,看了看她,“姑娘,你这件西服价格可不便宜,一颗镶钻的纽扣值不少钱。”
“大概是吧!麻烦用心洗好。”温浅想起上次在简帛言的办公室睡着了,盖在身上的那件西服,简帛砚的衣服件件价值不菲。
“这么金贵的衣服,哪敢不小心。”
温浅包里的手机响了,温浅看一眼,是房屋中介打来的电话,温浅走到干洗店外,房屋中介的一个女的在电话里说,“上次要买你家房子的夫妻俩,想办贷款,三十二万不是小数目,她们一次拿不出来那么多钱,问你同不同意,同意就先付订金。”
温浅快言快语,“三十万,一次付清,我急等着用钱,同意的话,交订金。”
“我问问买主,给你回话。”
温浅还没走到家,中介公司的女同志来电话,“买主同意了,先交订金,三天后付全款。”
房子卖出去了,跟买主订好一个月后搬家,温浅从母亲家回来,盘算怎么跟范小琦说这件事,走到楼前,正好看见范小琦从男友车里下来,范小琦看见温浅,两人一起往楼上走。
“温浅,我要搬到钟玮哪里住,我回家拿东西,钟玮有点事,一会来接我,这套房子留给你一个人住,我已经交了一年房租,便宜你了。”范小琦一向大方,男友钟玮家是外地的,父母出钱在本市买了一套房子。
温浅正愁她妈和弟弟搬过来,怕范小琦不方便,嫌别扭,解了她一大难题,本来心里高兴,还虚伪地说,“范小琦,你这一走,我成了孤家寡人。”
范小琦突然想起,“对了,温浅,听说你跟仲平分手了?不是真的吧?”
“是真的。”温浅平静地道,范小琦一把抓住她,“温浅,是你提出分手的?”陈仲平那么个老实人,你还看不上,有你后悔的一天。”
温浅没心没肺地说,“是人家看不上我。”
两人个相处泠暖自知,表面上看,陈仲平是国家公务员,眼下最吃香,人本分老实,居家过日子经济适应男,温浅自知没这个福分。
“你呀!心高命薄。”以后温浅倒霉时,总想起范小琦这句话。
范小琦搬家当然不能像温浅她妈,所有的家底都抵不上搬家公司雇车费用。
范小琦连被褥都不要了,衣裳装了一个旅行箱,范小琦的男朋友钟玮上楼来接她,钟玮是个自来熟,跟温浅熟络,温浅半开玩笑,“不许欺负小琦。”
“我是被压迫的一方,小琦什么时候委屈过。”钟玮跟温浅抱怨,范小琦叉腰指挥他拿东西,“看样子是我委屈你了。”
“不敢,不敢。”钟玮能说会道,好脾气,对女友体贴入微,两人一路打情骂俏下楼,两人坐进车里,范小琦朝温浅摆手,“温浅,房门钥匙给我留着。”
“去吧!钥匙早许出去了,别再回来了。”温浅这句发自心里的话,有点愧对范小琦。
温浅终于有一件事顺遂,范小琦搬走,她跟她妈住一间屋,她弟弟温强住一间屋,温强读高中,乘地铁去学校,二十多分钟,还算便利。
温浅联系一家搬家公司,在范小琦搬走的第三天把家搬了过来,旧房子买了,温浅跟买主办手续,连跑了几天。
世拓集团大厦,三十六层,关宁站在深棕红的实木老板桌前,“简总,T.F公司一位销售人员想见您。”
关宁后面的话没说,简帛砚简短一句,“请她上来。”
少顷,关宁敲一下门,“简总,T.F公司的人来了。”
厚重的深棕红实木门推开,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走了进来,“简总,您好!”他伸出手,简帛砚却纹丝未动,双手交叠放在身前,眉目冷峻,拒人于千里的疏离,来人尴尬,手举...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