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
营业员没明白,不是龙凤胎,年龄相差两个月,看看他二人,疑惑不解,嘴甜说道:“你们夫妻这么年轻,儿女双全,真有福气。”
卫奇像是心情极好,“我也觉得有福气。”他手里提着那套男孩服装,侧头问温浅:“你说呢?”
温浅以为他问男童装怎么样,随口答应,“不错,就买这身吧!。”
营业员看这对夫妻一口气买四套衣裳,高兴地没话找话,“你们喜欢儿子还是喜欢女儿?”
卫奇想都没想,答道:“男孩。”温浅稍稍比他慢了一点答道:“女孩。”
营业员笑着说;“爸爸喜欢儿子,妈妈喜欢女儿,一家四口真幸福。”
营业员把他们俩当成夫妻了,温浅瞅瞅卫奇,笑了下,没纠正,不认识的人,懒得费口舌解释。
最后,两人买了四套儿童服装,结账时,卫奇抢着付款。
中午,一行五人集合,到商厦顶层快餐厅吃饭,温浅打饭时,一眼看见温薄,温薄打完饭,找了一张桌子,正要坐下,温薄也看见她,招呼,“温浅。”
温薄从来不称呼她姐,论辈分温浅是温薄堂姐,温薄潜意思里从来没把她当姐。
温浅跟卫奇说:“我堂弟,我过去一下。”
她打完餐,就端到温薄桌子上吃,问:“你今天没上班?”
温薄情绪有点低落,“我工作辞了。”
“工作辞了,为什么?出什么事了吗?”温浅问。
“工作压力太大,干得不顺心。”
“是公司同事之间关系处不好?”
“部门主管排挤我,受了不少闲气,我一时冲动把工作辞了。”
温薄到底年轻,太意气用事,有人的地方,就有矛盾,处理上下级关系是门学问,温薄的性格有点软弱,有个强势的母亲,儿子多半性格弱一些。
工作已经辞了,温浅埋怨也晚了,安慰说:“你还年轻,还有机会,以后注意处理好同事关系,找到工作了吗?”
“没有,找了两家单位,工资太低,上午一家公司让我去面试,我面试刚出来。”
“这家公司怎么样?”
“规模不大,待遇各方面肯定跟世拓集团没法比,我辞职的事瞒着我妈,怕她知道又唠叨,我不能总在家闲着,先找份工作干再说。”
吃一堑长一智,就当买个教训,刚到新单位那个不是千年的媳妇熬成婆。
温薄咽下一口饭,抬头说:“温浅,你的房子租出去了吗?”
“还没有,有人要租吗?”
“小琦租住的单间房主买了,小琦一时也没找到合适的房子,看了几处,离她工作的超市远,你把房子租给小琦吧!”
“小琦要住,还谈什么房租不房租,以后成了我弟妹,就是一家人了,那天叫她搬过来吧!”
“谢谢你,温浅,你知道吗?你跟一般的女孩不一样。”他又不好意思地说;“以前我对你抱有幻想,后来我知道我根本配不上你,我那会年轻气盛,我毕业后去深圳,深圳房价物价高,生活压力大,工作又不是很理想,我当时第一个念头就是回寒城,说出来你别笑话,寒城有你在,我特别想回来,见到你。”
温薄笑了,有点稚气,当年的事都已经过去了,他现在有了范小琦,就想找一份稳定的工作,跟范小琦结婚。
温薄从来不在温浅的考虑范围内,温浅想自己喜欢成熟的男人,像简帛砚这样强势霸道又温柔的男人能打动自己。
两人吃完饭,温浅把纸巾递给他一张,“你跟范小琦什么时候办喜事?”
“我妈死活不同意,等我找到工作,我们再结婚。”
温浅看见卫奇已经吃完了,几个人在等她,站起来,“你有没有工作,跟结不结婚是两回事,我同事等我,我先过去了。”
卫奇几个人逛到晚宴时间,世拓集团的车载着几个人去皇庭酒店。
皇庭酒店包间里摆了一桌酒席,简帛砚是主,简帛砚坐了主位,卫奇等是客,一番客气推让,卫奇坐在简帛砚身边,卫奇身旁坐着温浅,依次坐着周思甜、吴剑心、孙卓,然后是世拓集团内务后勤部长黄江,总经理秘书关宁,集团盛副总。
温浅几年没见关宁,关宁还是老样子,跟温浅打招呼,颇不自然,“温小姐,好久不见,温小姐还是这么漂亮。”
温浅笑了下,“关秘书也一样,美丽动人。”
关宁还做简帛砚的秘书,大概没结婚,不知道是仍然暗恋简帛砚,还是没有合适的结婚人选。
温浅无意中看见周思甜痴痴地望着简帛砚,她心里觉得好笑,无意识地偏头隔着卫奇朝简帛砚看了一眼,简帛砚深邃的眸子裹挟莫名的情绪望着她,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温浅赶紧垂眸。
酒店训练有素的年轻服务员鱼贯而入,菜肴摆上桌,依次给客人斟五粮液。
内务后勤部长黄江恭敬地对简帛砚道:“简总说两句。”
简帛砚举起跟前的酒杯,朝着卫奇等一干人,“合作愉快。”
卫奇端起酒杯,“希望这次合作不负所望。”
简帛砚喝了一口,简帛砚打样,一桌人纷纷喝了一口。
关宁负责招待两位女士,跟温浅心里还是有点芥蒂,虽说过去几年,女人心眼小,当年两个人同时喜欢一个男人,关宁嫉妒温浅,表面应付,关宁对周思甜热情劝酒,周思甜推让不过,把大半盅白酒喝下肚。
盛副总年届中年,上午温浅演示设计方案,给他留下好感,席间频频跟温浅喝酒,温浅杯子里的白酒喝掉一半。
黄江端着杯子,要跟温浅喝,卫奇微笑着很自然地接过温浅的杯子,低声似耳语般地说:“你这段时间身体欠佳,少喝点。”举着温钱的酒杯,对黄江说:“我替她喝,黄部长不介意吧!”
黄江善解人意地在二人脸上扫了一圈,“不介意,应该的,卫设计师真男人。”
这话里的意思颇为暗昧,桌上的众人心知肚明,唯有关宁对简帛砚和温浅当年的那段情知道一二,瞄了上司降了寒霜的一张脸。
周思甜喝过量了,杏核眼发亮,平常周思甜胆小,酒壮胆,她端起酒杯,朝简帛砚羞涩地笑,“我敬简总一杯,简总赏脸。”
简帛砚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说了句,“周小姐随意。”眼睛看着温浅的方向,温浅避开他的目光,跟身旁的卫奇说话,卫奇的头朝温浅方向偏,两人距离很近,卫奇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
简帛砚目射一道道冷冽寒光,端起酒杯,朝卫奇说:“我跟卫设计师初次合作,我敬卫设计师。”
卫奇端起酒杯,就见简帛砚一口气喝干杯里的酒,卫奇只好把自己杯里的酒喝干,关宁急忙给二人斟满酒。
简帛砚又举起酒杯,对着卫奇,“我干了,表示我的诚意。”
他又把杯里的酒喝干,温浅担心地看着卫奇,卫奇不能不喝,也一口气喝干了,卫奇是个设计师,当然不能跟简帛砚纵横商界相比,卫奇白脸变红了,显然不胜酒力,温浅小声说:“没事吧!”
端起茶壶,给他倒了一杯浓茶,卫奇状似头晕,温浅端给他茶水,他没握住茶杯,多亏温浅没撒手,温浅把茶杯端到他嘴边,柔声说:“喝点茶水,解解酒。”
卫奇听话地在她手上把茶水喝了几口。
简帛砚手里握着酒杯,差点把酒杯捏碎,今晚,简总一直阴沉着脸,不说话,酒桌上的气氛有些尴尬,盛副总看出简总跟温小姐之间暗昧关系,一直想调节气氛,简帛砚针对卫奇,别人谁敢拦着,黄江偷看简总脸色,不出头了。
温浅看一桌人都看着二人,歉意地说:“卫奇没什么酒量,喝多了。”
她又朝着简帛砚说:“简总,对不起,我陪他先回去,大家继续喝,失陪了。”
说完,温浅站起来,扶着卫奇,轻声细语,“你能走吧!”
卫奇朝她笑,一直笑,目光任谁都能看出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情愫。卫奇公司的人没人动地方,很显然都很识趣。
温浅挎着卫奇的手臂,朝外走,温浅不回头看,也知道简帛砚的脸色有多难看。
温浅扶着他走进电梯,电梯门合上,温浅松开卫奇,卫奇肩背挺直,“今晚这出戏演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