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午夜剧场播出温浅的剧,温浅要保证沈国安和孙洁两个关键性人物必须看到,她盘算好,今天下午孤儿院有一堂美术课, 她见机行事跟沈国安透漏这个消息。
简聪上幼儿园,半山别墅里主人就温浅一个主人, 余妈吃完早饭便问:“少夫人中午吃什么?”
半山别墅的人都改口叫她少夫人, 温浅跟她们处的关系很好, 像一家人一样。
温浅不想麻烦, 说:“擀面条吧!”
余妈问:“热汤还是打卤面。”
“热汤面。”
“牛肉汤面。”
余妈下去了。
中午吃面时,温浅等沈国安的电话, 温浅每次去孤儿院上美术课, 沈国安准时来电话, 去接她。
温浅心不在焉, 汤面热,她吃得很慢,看下表,过了时间, 沈国安没来电话,余妈问:“少夫人吃完我再给你盛一碗, 我擀了很多。”
温浅心里有事,没听见,余妈看她停住筷子,半天吃一口,问:“少夫人,做的不可口吗?少夫人不爱吃,我重做点别的吃的。”
温浅赶紧说:“可口,我嫌热,晾一会吃。”
吃完午饭,沈国安没来电话,温浅不能耽误孩子们的课,自己开车去孤儿院。
一堂课结束,她收拾东西要走,看见沈国安进来,说;“今天有个重要的谈判,刚结束我赶过来。”
“没事,沈伯伯,我自己开车来的。”
温浅嘴上说,心里着实松了一口气。
院长知道沈国安来,请沈国安到办公室去,跟沈国安汇报一下最近孤儿院的情况,温浅说:“沈伯伯,我在后院等您。”
过几天立冬了,天气寒冷,后院栽种的花草树木已凋谢,入眼一片萧瑟,温浅转悠十几分钟,沈国安匆匆走来,看温浅穿一件薄毛衫,说;“外面冷,你穿太单薄。”
“沈伯伯,我坐车里不冷。”
往前院走,沈国安问:“我看报纸,你拍了一部剧,你喜欢演戏吗?”
喜欢演戏?他今晚看了她拍的剧就知道为什么了,温浅没正面回答,试探地说:“今晚播出,可惜时间太晚,不然沈伯伯可以看看。”
“我一定看,多晚我都看。”
沈国安的态度给温浅一个定心丸。
“谢谢沈伯伯支持我,沈伯伯看完给我演技提意见。”
这样说,沈国安就不能不看。
“听说市电视台这个频道电视剧都是业余演员出演,有什么要求和条件?”
“自带剧本,交报名费,导演审核剧本故事情节好,过关,就OK了”
“你自己写的剧本?”沈国安很惊奇。
“我自己写的,编剧修改,怕沈伯伯看完剧后要失望的。”
温浅一语双关,可以想象出沈国安看后震惊的程度,以后父女捅开这层窗户纸,温浅不知道怎样面对这个亲生父亲,这要是从前没有接触沈国安,她对他这个亲生父亲没有一点感情,可是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沈国安面对她表现出的父爱,她冷硬的心在不知不觉中软化,他对她的关心是发自内心的,一个父亲对女儿真心的关爱。
走到停车的地方,沈国安说:“我请你吃饭?”
“谢谢沈伯伯,我要去幼儿园接儿子。”
“什么时候,你带他来我见见好吗?”
沈国安眼底一片柔光,看他期盼的眼神,温浅不忍拒绝,“有空我带他来见沈伯伯,男孩子淘气。”
温浅上车,沈国安的车在前,温浅跟在他车后,沈国安开得很慢,大概怕她手法不熟跟不上。
车开到市中心十字路口,温浅去简聪的幼儿园,她的车追上沈国安,温浅落下车窗,“沈伯伯,我们不同路,我要拐弯了,再见!”
沈国安的车停在道边,看着温浅红色宾利车消失在车流里。
晚间,温浅给简聪念故事书,低头看简聪已经睡着了,去浴室洗澡,等她洗完澡回到卧室,看简帛砚靠在床头,凝眸看儿子简聪。
简帛砚抬起头,望着温浅,卧室的开着一盏墙壁灯,简帛砚的脸隐在暗影里,看不清面目,温浅走过去,拉开他盖的被子,钻了进去,翻身搂住他的腰,脸贴上他的胸膛,他的心跳平缓,没有以往的急促,良久,简帛砚一只手放在温浅的背,轻轻摩挲,缓慢的重复一个动作。
温浅从他胸前仰起头,想要看清楚他的脸,他的脸背光,只能看到他面部五官模糊的轮廓,她不能确定他是否看到今天的报纸,正常情况下,他应该早知道了,他不动声色,温浅心悸,两人中间好像隔着一层雾,无形中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却暗昧不明,气氛变得很微妙。
简帛砚关掉壁灯,“睡吧!”
温浅离开他身体,简帛砚的目光望进黑暗,她们互相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淡淡的疏离。
温浅躺着睡不着,想着午夜剧场播出的剧,明天又是一番怎样的轰动。
她掐算播出时间,已经结束,她微微侧头看一眼身边的人,简帛砚似乎已经熟睡,手臂放在她腰间。
温浅挪了一下他的手臂,看他还熟睡,把他的手臂挪过一旁,下地,走到小客厅阳台。
温浅走出卧室,简帛砚睁开眼。
跟温浅分手后,沈国安回家,一进客厅,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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