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呜呜呜——”妖狐被麻绳捆住绑在树下,嘴里塞着布只能发出这类声音。
用手隔断他求救的视线,我只能对他说一句抱歉,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根本不敢做什么!面对着姑获鸟坐立不安,我几乎能想象出自己有怎样的下场。
只要不拔毛,什么都好说!
“不用这么紧张,我与那只狐狸有些私怨,不会那样对你的。”姑获鸟语气缓和,一点儿也没有刚才把妖狐五花大绑好像要把他剁了吃了的凶模样,她检查完萤草的伤势:“怎么伤了这么多处。”
“嘿嘿~” 萤草挠挠头傻笑。
自姑获鸟来了之后,我连声都不敢吱,没有比被家长抓个正着更尴尬的事情了。萤草笑容甜人,被姑获鸟轻声责备也浑身飘出小花朵儿来,在她周围的小草似乎更为茂密。
姑获鸟确认没有什么大碍后转向鸦天狗,与此同时鸦天狗迅速单膝跪地语气恭敬:“姑获鸟大人,有何吩咐!”
我狐疑地看过去,刚才他还叫着‘妈妈’,怎么这下就变成‘大人’了?
“阿鸦,像以前那样叫我就可以了……”姑获鸟语气略微无奈,鸦天狗从某一日开始便开始不再叫她妈妈,前段时间还强烈要求的话他还会别扭地叫出母亲大人,现在是说什么都不肯叫了。
“那样太无礼了。” 鸦天狗神色动摇,脸庞微红最终还是别过脸:“请不要再用小名叫我了,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噗。”鸦天狗羞涩起来和先前故意装出来的威风凛凛相差甚大,扑哧一声引得鸦天狗的怒视。
我立马绷紧神经,收起笑意正襟危坐假装什么都没发生:“都看我做什么。”
姑获鸟被我逗笑,一直害怕姑获鸟会敌视我的萤草心中松了口气,拉着姑获鸟介绍:“妈妈,这是雀姐姐,我在外面遇到的!她人可好了,而且和妈妈一样有令人安心的味道~!”
“恩,我知道了。”姑获鸟回来发觉领地里有生人便隐藏了气息暗中观察,事情的源头她也清楚只是没有道明,看到某只心怀鬼胎的狐狸的时候她可是费了好久才忍住冲出去用伞剑刺去的欲|望。
姑获鸟抬眼瞪向妖狐,后者嘴里被塞着东西还要扯出笑对姑获鸟讨好地眨眨眼:“呜呜——唔~”
“把萤草送回来谢谢你了。”
“不客气不客气,应该的。”
姑获鸟除了对妖狐态度过激外一直保持着温柔的样子,看到我缩在一旁后更是放轻声音。她看起来凌厉,也包有温和,我有些明白萤草为何这么喜欢她了。
“那么跟我说说你之前所说的话意吧。”又从我这里问了一遍事情的经过,我看她似乎并没有在意我对鸦天狗欺负未遂的事情,添油加醋总之把事情往严重的方向倾去。
“然后!一道黑影从天而降,如离弦的箭‘嗖’的一下飞了出去!砸在地上,漫起层层土灰,就在这时‘唰啦’,翅膀划过空气的声音愈来愈近,来者挡住阳光使大片土地都变得昏昏暗,”我按住胸口沉痛道:“萤草浑身是伤地爬起,再被鸦天狗冷语相加!多么令人寒心!多么令人心痛!”
萤草不禁鼓掌,不明白我再说什么但从我浮夸的肢体动作中意识到我在讲很厉害的事情:“雀姐姐好棒!”
“过奖了过奖了。”摆摆手让萤草停下,其实我也觉得我讲得不错,很有画面感越说越有力,后来有一种妖狐上身的感觉。
想到妖狐发觉他从刚才开始就莫明安静,连声都不出了,我转过头想看看他是不是睡着了结果那里一块地方哪里还有什么人影,只有一根散落于地的绳子。
妖狐那个小子自己逃跑了?!
脑内空白,原本就有些混乱,现在完全懵了。
姑获鸟把妖狐绑起来是因为私怨,看姑获鸟愤怒的反应和他现在逃跑的举动说明这个怨并不能化了,那么和他同行的我还留下这里……
我转过身不愿去看姑获鸟的表情,如果见到她是一副冷漠摸样,我一定会无助得哭出来。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我好不容易放下的紧张情绪被恐慌替代。
“喂,你的同伙把你抛下跑了。”鸦天狗不喜妖狐那样轻浮的人,再察觉到和自己母亲有些过节后更巴不得他快点离开。
“……”抛下?
绑住妖狐的树干上还有他挣扎过摩擦下的树皮屑,我垂下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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