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去罢,让魏德喜去唤太医来。”卫珩看着玉箬焦急的脸色,不禁也有几分忧心。
不是说郁九的身体最近几年已经大好了么?就这副轻轻一碰就碎的样子,哪里是大好的样子?是什么庸医诊治的?宫外的大夫果然都是庸医。
“不必,吃了药便好。”郁华潋蹙眉,她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虽然脸色看着可怕,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太医来了也没用,反而把她溺水的消息透露了出去,没得让旁人看了笑话。
郁华潋吃了玉箬送来的药丸,果然面色就渐渐恢复了过来。
“皇上来关雎宫为何不通禀一声,好让嫔妾提前准备。”郁华潋从躺椅上起身,袅袅娜娜的靠近皇上。她身上披的袍子是玄青色,行动间一双白白嫩嫩的脚丫若隐若现,踩在黑曜石砌成的地砖上,更形成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朕想给爱嫔一个惊喜,如何,够惊喜么?”卫珩自然也注意到那双莹白如雪的玉足,他眼眸微眯,盯着那双小巧的白玉足,难得有几分口干舌燥。
有一种说法是:脚是一种色.情器官,鞋则是它的性外套。在所有形式的性象征物中,脚是最常见的理想化象征物,也是身体中最有诱惑力的部位。
事实上,无论什么时期,女人的脚对大部分男人都有一种难以抵挡的诱惑力,因此在古代,女子的足只有她们的丈夫才能看。
郁华潋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惊喜,嫔妾当然惊喜了,”她手脚并用,牢牢的缠在皇上身上,“嫔妾也想给皇上一个大大的惊喜呢。”
“砰!”汤池里传出一声重物坠入汤池的声音,连守在外边的魏德喜、玉笺等都听得清清楚楚,奈何里面没人传唤,他们只能站在外面干着急。
卫珩被郁华潋猛地扑住向后倒,他刚好站在方才上来的地方,地上湿漉漉的一片,光滑的地面让卫珩完全无法站稳,他再一次,毫无预兆的,下水了。
卫珩仰面朝上栽进汤池,看着身上的人笑得一脸灿烂,牢牢的扒紧他,一起沉入池底。
这是卫珩今日第二次下水,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情形,他怎么也想不到,居然被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偷袭了两次!奇耻大辱!郁华潋这个女人,不要命了?!
也顾不得想其他,卫珩想推开身上的女人钻出汤池,没料到郁华潋这个女人不知哪来的力气,把他的手脚牢牢缠住,紧紧的把他压在身下。水下没有着力点,他呼吸有些困难,刚想武力解决在他身上作威作福的女人,蓦地想起刚才她刚刚毫无血色的脸,明白过来。
这个睚眦必较的女人,难道就不怕他砍她的脑袋,她以为她是文国公府的嫡女他就不敢动她?她这是袭君,谁给她的胆子?!
郁华潋看着身下还有余力瞪她的人,不怀好意的朝他眨眨眼,接着,嘴凑了过去,贴着皇上的唇,贝齿在他嘴上轻轻一咬,趁他因刺痛微张唇瓣时将丁香小舌伸了进去。
卫珩的发冠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落,而郁华潋一开始就是披散着长发,此刻在水底,两人的长发如绵密的水草般互相交缠,如同长发的主人,缱绻悱恻,靡乱缠绵。
她的舌头在卫珩口腔中毫无章法的乱扫,卫珩的呼吸变得愈发粗重,他看出郁华潋的意图,立即反客为主,将舌头伸入她的嘴里,掠夺她嘴里的气息。
两人不依不饶,都怄着一股气,似乎不把对方逼到受不住主动露出水面不罢休。周围的空气愈发稀薄,窒息的感觉铺天盖地涌来,而这仿佛更催发了两人的斗志。
最后还是郁华潋败下阵来,她气喘吁吁的钻出了水面,和刚刚从水里出来脸色苍白不同,此刻她双颊潮红,潋滟的红唇更是令人移不开眼。
“看来爱嫔的身体果然是大好了。”卫珩随即从水中钻出,他盯着郁华潋红肿的唇瓣,幽深的双眸略过一丝炙热。
“嫔妾不行了,嫔妾头晕。”郁华潋看出皇上眼中的情.欲,立刻装出一副虚弱的模样,她顺水推舟的主导这个“水下窒息之吻”可不是为了勾起皇上的情.欲的。
当一个人处于紧张/危险状况下,会使得PEA分泌水平提高,PEA提升是增加好感度的最佳时期,这也是为什么男生喜欢约女生看恐怖片的原因之一。她拼了老命在水下的那一吻,就是为了模拟热恋状态下的PEA值,让皇上产生一种“爱情来了”的错觉。
即使这种错觉只有片刻,也值了。
“若是爱嫔能瞧见你自己的样子,便知你此刻说的这句话有多可笑了。”卫珩掰过郁华潋的身子,低沉沙哑的声音犹如大提琴般在她耳旁奏响,她直视他的凤眸,甚至能从他幽深的瞳孔中窥见那个双颊绯红眉眼含春的自己。
卫珩的衣袍早在两人拥吻时就被扯落,郁华潋好歹还保全了遮体的袍子,只是这件玄青的衣袍半遮半掩的虚搭在她身上,香肩半露,隐约可见里面的两团雪玉,犹抱琵琶半遮面,还不如不穿。
男人宽肩窄腰,身形颀长伟岸,他轻松的抱起郁华潋,迈开长腿,三步并做两步走到池壁边,把她抵在池壁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挑开她虚掩的衣襟,将她身上的衣袍解下。
“爱嫔,小字清漪?”卫珩沾满情.欲的声音喑哑靡离,带着惑人的性感。
“唔……”不待郁华潋回答,他的吻已经不由分说掠夺了她的呼吸。
不作死就不会死,她今天似乎一整天都在身体力行这句话,郁华潋在最后一刻心里只有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