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这是害羞了。”调笑声响起。
“好清纯的鱼儿。”
……
“小鱼儿可知道我们是做什么的?”
冷鸢难得的正经,让言子鱼一下抬头。望进冷鸢眼里,言子鱼竟看到一丝落寞,她不明白,不禁说道:“你们不是醉月楼请来表演的吗?”
一室安静,言子鱼怀疑,她是否又说错话了。
好一会儿
“小鱼儿可知这里是何地?”
“醉月楼。”言子鱼不解。
“那小鱼儿可知,这醉月楼是做甚的?”
“不就是个小酒楼。”要不然,前厅为何这么多来这楼里喝酒的人。
“哈哈……小鱼儿究竟是从何而来?”这是冷鸢听过最好笑的笑话。风靡全国,最受欢迎的四大酒楼之一,言子鱼竟把它当成是个小酒楼。
“冷鸢小姐。所谓不知者无罪。”翠儿看了言子鱼一眼,继续慢斯条理说道:“子鱼曾告诉过翠儿,她是从深山老林出来。她不仅不知这醉月之名,她连衣裳也不会穿着。甚至,连现在是何年号也不知。”
……
有必要这样说出来吗,言子鱼闷闷的低着头。冷鸢说的对,这孩子着实不大可爱。想她也是快奔三之人,被一个小屁孩这样说,还真有点没面子。
“放肆。”
突然的怒叱,吓了言子鱼一跳。她不明白,这冷鸢又怎么了,好端端的干嘛又这么凶。刚想说些什么,只听冷鸢继续说道:“什么该说,什么该做,翠儿难道还不自知。”
“是翠儿越举了,请小姐责罚。”
“不要让我提醒第二遍,下去。”
“是。”
翠儿的背影显得那样单薄,没人为翠儿说过一句话。这好似是一场闹剧,冷鸢说翻脸就翻脸,这或许就是古代和现代的差别。主子下人,呵呵……
“小鱼儿,你和她不一样哦。”
温柔的细腻拉回走神的言子鱼,望着那一张张可以说是魅惑众生的容颜,言子鱼傻笑。握住冷鸢还放置她脸上的冰凉柔荑,温声道:“子鱼知晓。趁现在,鸢姐姐就和字鱼说说这楼里的事可好!”
手心的温暖传自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冷鸢难得害羞脸红的低下头。这人还真是,她怎敢这般握她的手,心跳第一次这样快节奏跳动。她好像都忘了,言子鱼本来就是个小色鬼。敢那般赖在纳兰夕身上,握手的话,也就不算什么了吧。
“鸢姐姐怎么了。”反应慢半拍的言子鱼还是没发现什么、
“没事。”好歹是个有身份的,很快就能调好状态,“不是要听故事么,姐姐这就给你讲讲。”淡笑地回握住那只温暖,冷鸢觉得这样的感觉也不错。
言子鱼点点头,挨着冷鸢盘腿坐下。刚才都没来得及细看,这才发现,这地板可都是用上好虎皮给铺垫的。她想,这醉月楼可真是有钱。
“小鱼儿,可知姐姐是做甚的?”
“卖艺?”疑惑出声。言子鱼并不是愚笨之人,心中自有对比。经过以往看过的小说加上在这里见到的一切,左思右想之下,才用了这么个矜持的词语来概括。冷鸢只是笑笑,眼神却有些悠远,淡淡开口,“说卖艺也没有错。只不过,这醉月楼虽是个酒楼,却也并非是酒楼。小鱼儿可明白?”
“……”言子鱼。
“它并不像平常酒家一样。”冷鸢怕她听不懂继续说。
言子鱼眨眨眼,说道:“我知道啊!你们这里更高端嘛,不仅能吃饭喝酒,还能欣赏歌舞。”能想到用这样的营销方式来开酒楼的人,她是真的很崇拜的。即便是在二十一世纪,那也是没有多少人能想到的。
“鱼儿,小鱼儿。”
呃……言子鱼歉意的看着这些女子,挠挠头。
“世人眼中,都是男子外出赚钱养家,女子则就该待在家中相夫教子。”冷鸢冷笑,“小鱼儿也是这么认为。甚至是反感我们,恶心我们了么?”天下人都是一样的,她言子鱼也不列外。放开那只温暖的手,转过身去。
手里握着的柔|荑被抽离,一瞬间的空荡。言子鱼使劲掰过冷鸢的身子,入眼的便是冷鸢晶莹的泪珠挂满眼眶。摇摇头,暗笑,还真是水做的。扫视着同样静默在场的女子们,言子鱼笨拙的替冷鸢擦去眼泪,说道:“听着,我,言子鱼并非是反感你们,也不恶心你们。对于你们,我有的只剩下疼惜。”
不是可怜,是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