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室外,天彻底黑了。程锐抓住沙月的两只小手,像深海般深沉的眼睛牢牢锁住她,随时准备将她吞没。
沙月抿嘴笑了笑,口气不屑:“赛车手先生的身材,不过如此。”
她又笑,程锐掐她的脸蛋,一只手不过瘾,两手一起,把她小脸按在手心里用力揉扁搓圆。
沙月也不是省油的灯,两只小手,伸进他的衬衫里,去掐他的腰。程锐脸色变了,瞪着眼睛看沙月。
“阿锐。”李素制止了两人。
程锐松手,系上衬衫纽扣。沙月抽回手的时候故意在他腰上轻轻摸了一把,感觉他躲了一下,然后凶巴巴地看了她一眼。
范宁拎着皮包与收到的礼物走过来,说:“很晚了,我该回去了。”
“我送你。”程锐看了眼沙月。李素过来,挽住沙月的手臂,说:“月月晚上住这,阿锐送范小姐回去,早点回来。”又对范宁说:“范小姐欢迎你下次再来。”
尽管李素对自己从始至终都很客气,范宁知道,这也许是自己最后一次踏进程家了。
回去的路上,范宁始终沉默。快到酒店时,范宁说:“程锐,你会和沙小姐结婚吗?”
结婚似乎还是很遥远的事情。对沙月,既想抱在怀里狠狠亲她,用力的疼她,又想欺负她,看她生气时张牙舞爪的样子。要是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儿,答案只有两个字——沙月。
程锐说:“也许吧。”
“那你知道所有的一切恶意事件都是沙小姐做的吗?”
“我很抱歉。”
“该说抱歉的是她,不是你。”范宁扯了扯嘴角,沉默了一秒后说:“埃里克,其实我……”
程锐打断她的话,说:“如果我的行为或是我之前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给你造成困扰,让你产生误会的话,我只能说,很抱歉,那些并非出自我本意。”
车子在浮城酒店门口停下。范宁看了他半天,然后微笑着说:“埃里克,我其实是想说,今天晚上我很开心,谢谢你和阿姨的款待,还让我收到了这么漂亮的包包。谢谢你送我回来,晚安。”
如果她能勇敢点,早点对他说出心里话,是不是还有那么一点希望呢?爱情的国度中,最不该有的便是骄傲。
范宁微笑下车,转身,笑容僵在嘴角。
不甘心,非常不甘心。
回到客房,范宁觉得很累,身心俱疲的那种累,踢掉高跟鞋,爱马仕手袋丢在一边。谁说包治百病,包解千愁,给她一百个爱马仕手袋也驱散不了心底的哀愁。范宁赤着脚走进浴室,衣服都没脱,打开了水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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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锐回到家,李素说:“你还挺快的,不过月月已经走了。”
“嗯。”程锐表情没太大起伏,依沙月的个性会留下来才奇怪。
李素说:“儿子,你说妈是不是很聪明。”
“想让范宁知难而退?我早说过,我和她只是同事。”
李素说:“对嘛,你们两个根本不相配,她虽然也很漂亮,但是笑容很假,你妈我可是演员呐,什么人在演戏,什么人是真诚的,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你们两个从头到脚一点都不般配,她个子那么高,还要穿高跟鞋,跟你站在一起好像一双筷子。月月就不同了,你们俩啊,站在一起,非常般配,用那些小姑娘的话说叫最萌身高差。”
沙月穿上高跟鞋勉强到他肩膀,与范宁站在是一双筷子,跟她在一起是什么?程锐说:“筷子与饭勺?”
“什么饭勺啊?”
“的确不是饭勺。”是叉子才对,牙尖嘴厉,心眼坏,程锐扯了扯嘴角。
程锐回到房间,瞄了眼墙根,阿诺老实站在那里。他去洗澡,从浴室出来后,人摔在床上,就听墙角那个小家伙问:“阿锐,C罩杯什么感觉?”
程锐人懒散,声音沙哑:“摸自己头。”
阿诺照做,三根手指摸了摸自己的黑脑壳,“硬的。”它放下手说:“书上说,女人的胸摸起来很柔软,小圆点一摸就硬,能变得很有弹性,会让人想咬她的胸,刚才你有没有想咬moon的胸?”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摸她了。”
“刚才我在窗台上都看到了,你摸她的胸,她也摸了你。”阿诺说话声越来越小。
程锐扑腾坐起来,说:“让你站墙根,偷偷爬窗台,明天就送你去实验室,看你还怎么想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这不是乌七八糟的东西,是多巴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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