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动也不动,若不是还能听见她的呼吸声,还以为是雕像呢。
“噬心蛊,也叫相思。”
许久,男人冰冷的嗓音响起,打断了祁月的话。
祁月好想吐槽,噬心蛊,相思,真是呵呵哒。知道吗,在每一个江湖之地都会有各种稀奇古怪听上去很好听但实际上很凶残的毒,折磨起人来分分钟虐死好吗。
没错,这个相思很简单,只要你不动心,只有在初一十五疼一疼,但是你心中要是有人的话,呵呵……只要你一动这个心思,那么疼的你要死要活的。
看,相思之痛,入骨入血。
看了一眼旁边的人,这家伙绝对是听到她刚才的话,才给她吃了这样变态的药!
亲爱的兰,你在哪,快回来,主子快不行了!
“你倒是一点点都不怕。”
男人见半天祁月都没有说话,似乎有些好奇,扭过头来看着祁月,见她真的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点点头:“很好。”
“呵呵。”
“你再嘲笑我?”
男人看着祁月,淡淡的说道:“不过没关系……刚才你说的主君,是你的夫郎,正君吗?”
“嗯。”
“谁?”
祁月歪着头看着这个男人,有些好奇对方竟然喜欢打听家里是,果然这个世界的男人特别喜欢八卦。
“他,很好,我很喜欢……”祁月刚刚要弯嘴角,谁知道下一秒痛入骨髓的感觉差点让她无法呼吸。
想要运功抵挡这刺骨的疼痛,才发现内力根本使不出,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疼痛,疼得她无法出声,疼得她青筋暴露。
双手死死地掐在土里,麻木的触觉让她根本发现不了十指已经渗出了丝丝鲜血,甚至还越来越多。
忍不住想要蜷缩起来,这样似乎能够减轻毒发带来的那种疼痛,然而当祁月把自己缩成了一个球,依然无法改变痛入骨髓的感觉。
似乎不明白为什么祁月会这么疼,男人走过来俯身看着她,冰冷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疑惑,半晌才缓缓说道:“竟然是真的。”
我去,你到底什么意思啊,什么是真的啊,这毒发了要死了好不好,你竟然不知道这□□有什么作用,拿我当小白鼠是不是!
但很可惜的是,祁月这些话都没有说出来,人就陷入了黑暗中。
看着晕倒的女人,白衣男子伸出手直接抓着她的衣领,然后快速的离开这里。在他刚离开之时,几道身影落下:“梅堂主,他们已经离开!”
梅阴沉着脸色:“给我找!还有让青竹堂给我查,这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是!”
梅看着远处黑黢黢的树林,面色凝重,手死死地攥着武器。
主子说了,当务之急是要帮主君离开天牢,她暂时没事。所以,即使她们很慌乱,却依然要镇定下来。
天牢之中,沈墨和静静地坐在那里,黑暗的牢房内是分辨不出来黑夜和白天的,唯一感受到的只有那烛火烧完一根又一根。
他知道祁月不会放弃,既然如此他也不会放弃。
然而等了许久,沈墨和都没有再等来祁月的消息,这让他有些不解,许是那些人实在是太难缠了,还是祁月遇到什么麻烦了。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牢房的门缓缓地打开,进来的是个蒙着斗篷的人。
等到对方拿下斗篷,露出那张艳丽无双的面容,沈墨和诧异了一下。
“穆公子……”
“呵,沈将军还记得在下,倒是让穆某吃惊了。”穆子清柔柔的说道,“沈将军身陷囹圄,可是为何伉俪情深的祁月却是隐而不见呢,真是让穆某好奇呢。”
沈墨和不说话,让他有些不悦的是这堂堂的天牢,穆子清竟然轻松入内,实在是松懈。
“怎么不说话,是不敢说话呢还是担心你的好妻主抛弃了你呢?”
穆子清轻笑一声:“我来只是想要告诉你,你的好妻主早已经不在沈府了,这个年看来将军府着实热闹……”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穆子清依然是轻笑,但是鄙夷之色却是那么明显,“你的妻主抛弃了你知道吗,沈墨和真的以为自己有本事抓住那样的女人,做梦呢……”
“哈哈,真是让人期待,只不过小小的一件事,所谓的至死不渝,也不过是过眼云烟。真是让人恶心。”
穆子清看着沈墨和巨变的脸色,兴奋地哈哈大笑:“沈墨和,穆某就等着看你被抛弃悲惨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