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部分可能是上身以及下-身吧。在景泰房间里找到的纸上没有写明法阵的画法,也不清楚是不是还有另外一张记载着法术方法的纸。”
“……是吗,”江景泽并没有崩溃地哭号,他只是问,“他已经完成五之三了吗?”
“喂,景泽,”叶时熙的心中警铃大作,“你……该不会……希望景泰试试那个鬼方法吧……”叶时熙很清楚,江景泽一向为了江景泰什么都能做,说不定他会像之前见过的秦文一样,连杀人都情愿。叶时熙不太懂,但他觉得爱情并不应该是这样的一种东西。
“怎么可能?”江景泽反问道。
“那就好……”叶时熙又说道,“那倘若你见到景泰,你打算要怎么办啊?”
江景泽轻轻地摇了摇头。过去,他心中满溢着对未来的憧憬,奋力地追杀着全天下的魔物。然而现在,他那装满了憧憬的皮囊仿佛是出现了一个缺口,他甚至可以听见水滴一滴滴落下和破碎四溅的声音。
能怎么办呢?他也茫然了。
“……”叶时熙又问江景泽,“那,如何才能找到景泰?”
“我还没有来得及想。”
这时门“吱嘎”一声响,林九叙端着药碗走进了房间。他将药碗递给床上的江景泽,并解释说:“巩固用的。”
江景泽道了一声谢,问林九叙:“我的功力能恢复到十成么?”
林九叙飞速地回答:“不知道。”他是真实世界里的医生,根本不懂什么叫做“功力”。
“……?”
叶时熙连忙替林九叙打圆场:“他的确不知道。”
“……”江景泽低头想了想,说,“算了,不问也罢。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这事本来也不重要。”说这话时,江景泽那乌黑光润的长发披散到了他艳丽的面颊上,叶时熙突然间感到江景泽江景泰二人都称相貌稀松平常的江人鹤为爹的这个设定不是很科学。
在尴尬的气氛当中,叶时熙极生硬地扭转着话题,“林九叙,外边当真十分冷么?”
林九叙看了看叶时熙,而后突然伸出了手,掌心向上递到了叶时熙面前:“是。指尖都冻僵了。”
叶时熙低头瞅了老半天:“我瞧着还好啊……”
“看能看出什么。”
既然对方这样说了,叶时熙只好伸出手握住了林九叙的指尖:“摸着……也还好啊……”
“是么?”
“是啊……”
林九叙沉默了几秒,突然抽回了他的手:“那就是还好吧。”
“……嘎?”
“可能进屋之后变暖了吧。”
“……”叶时熙想:你才进屋几秒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