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星陨》内发展的人际关系都是可以派上用场的,只要你有那个本事,就算让npc替你屠城都行,当然,如果恶值达到了一定限值,可能会引起正道宗门的追杀和围剿,不过到目前为止,诛魔榜上也只有几个玩家掉车尾,这还是他们不分昼夜拼命作恶的结果。
原柏本来还担忧自己会被当成开外挂封号,等了几天都没人处理,原本跟他针锋相对的那些玩家在野外遇上了也是掉头就跑,还有刷世界帖骂他不要脸,拿npc当挡箭牌的。
《星陨》有禁词自动屏蔽功能,说话太恶毒阴损,听到耳朵里都会变成哔哔哔的声音,况且原柏以前玩游戏时也没少和敌对势力打口水战,不就骂几句嘛,不痛不痒的,他也不在乎,但心内也坚定了抱npc大腿的信念。
这会见盘丝洞秘境开启,原柏立刻就动了心思,以七星海棠为引将丘暝骗了进来,丘暝一开始自然是抱着怀疑态度,但原柏将七星海棠的模样和功效都描述得十分清楚,态度又真诚,顿时让他心头的疑虑少了大半。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对方毕竟帮了自己不少忙,难得提个请求,加上又不是什么过分的事,不过顺道清理几个筑基期的小辈而已,丘暝自然满口答应,心内也不以为意,只惦记着七星海棠。
顾安爵笑起来的样子虽然好看,但他身上危险气息太浓,眉眼艳丽,眸色粘稠,尤其是看在丘暝这么个刚被他狠狠教训过的人眼里,更是觉得头发麻,生怕对方突然就变了脸色,“我,我那什么,我就随便逛逛,您有事可以自己去忙,不用理会我的,真的。”
“你打不过白骨夫人。”顾安爵也不多做解释,只干脆利落地扔出一句话,顿了顿,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勾唇道,“就算想当男宠,大概对方也看不上你。”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微挑的眉眼越发妖异,整个人就像株开得极艳的花朵,散发出浓浓的蛊惑意味。
丘暝脸色青白交加,除了懊恼还有些尴尬,毕竟他自己心里也清楚,对方说的肯定是实话,堂堂昆仑教教主,还没无聊到特意编些谎话来骗自己,如果只是不想让他进去,哪还用多此一举地把他从幻境里拉出来。
传送阵的白光慢慢亮起,顾安爵盯着站在阵眼处身形慢慢淡去的人影,突然弯了眉眼,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瞳色幽深,“有时候眼见也可能为虚,至少就我所知,盘丝洞里是没有七星海棠的。”这话说得没头没脑,但丘暝却听懂了,心情一时有些复杂。
顾安爵这会根本没空去理会他的想法,出了幻境,系统提示音就一直在响,让他尽快退出登录,段沧澜的身份虽然好用,修为也高,但活动范围却仅限于昆仑教,好在逢魔那个号的性转时间也已经到了。
“没事吧?”该说时间卡得好吗?这才刚切换回来,付辛就已经凭着好友坐标定位找了过来,素来洁癖严重的大总裁这会完全没去管衣角沾到的灰尘,视线紧紧粘在顾安爵身上,灼热得似乎能将他衣服直接剥掉,“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没有伤到吧?”
“该担心的应该是迷宫里那些镜像才对吧。”后面跟来的蓝蝎小声嘟囔了一句,只觉得付辛太过大题小做,面前这家伙明显再健康不过了,别说缺胳膊少腿,恐怕身上连个指甲盖大小的红痕都没有。
但仔细一想,蓝蝎又觉得有些恐怖,毕竟在镜之迷宫里,不管是谁,法器和修为都会被压制大半,按道理来说就算是金丹期大能也厉害不到哪去,还是说是自己孤陋寡闻,筑基期修士都已经到这种程度了吗?
“我没事,处理了点小麻烦而已。”刚解决完又一件重要的事,可以说后面剩下的就只有看戏而已,顾安爵心情自然很好,倒是付辛愣住了,毕竟对方一直都是不冷不热的态度,突然笑得这么灿烂反而有些接受无能。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贴得极近,呼吸交缠,气氛一时间竟有些暧昧起来,偏偏蓝蝎半点不懂得看人脸色,戳了戳顾安爵手臂,瞪着双眼睛道,“我听千蛛姐说你和昆仑教那位有关系,是真的吗?”
“昆仑教?你说的是……”顾安爵状似无意地重复了一遍,蓝蝎倒是不疑有他,点头道,“段沧澜,我也感觉你身上的气势和他很像,不过似乎又缺了点什么,段沧澜可是我男神,不仅长得好看,修为还高,听说连无极宗那群老不死都拿他没办法。”
蓝蝎这会已经彻底变成了花痴少女,脸色绯红,眼底尽是痴迷之色,浑身直冒粉红泡泡,一口一个我家男神,就差把段沧澜给供起来了。
自己就那么两个身份,还都得了面前这女妖修的亲睐,真够巧合的,顾安爵还未说话,便敏锐地感觉到站在自己旁边那人似乎连呼吸都停滞了,心内不由觉得好笑,挑眉道,“怎么?看你的样子似乎知道些什么,还是说,你认识段沧澜?”
这话自然是对付辛说的,总裁大人立刻紧张得差点咬了舌头,支支吾吾好半天才憋出句话来,“我之前有个特别任务,去过昆仑教一次。”他本来就不是会说谎的人,一紧张耳朵就红,右手小指也会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偏偏脸色看起来还一本正经。
“是吗?”见对方笑得意味深长,付辛心内不由有些发毛,考虑着要不然干脆交个底算了,毕竟自己先喜欢上的人是穆言,至于段沧澜,左右不过是个智能npc,就算有了些感情,终究不算真人,日后还是得忘记。
其实他现在也有些弄不清楚心内的真实感受,虽然听到昆仑教或者段沧澜的名字时仍会有所触动,但那种感觉却很轻微,远不如看见面前这人心跳来得快,所以,自己应该是喜欢穆言的才对吧?
【盗文狗有些尴尬,“那什么,晋/江是我爷爷辈,真要算起来可能还是有那么点关系,呃,爷孙?”弄得人读者颇为失望,叹气道,“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