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碌的人如果用庸碌来命定自己,那他肯定会庸碌,如果他勤勉克己,数年之后相随人动。”
这口鸡汤灌下去,欧小帅哥泪流满面,“你说得对!”他要努力改变自己脸黑的现状!
好忽悠!一车人都用怜爱的目光看着欧元。
郝邹看了魏詹一眼,“其实小禾妹妹说的也对。要是算命有用,还要我们警察干嘛,那些无辜的受害人难道活该被害?前些日子打拐,有家福利院那真是黑心透了,专门给心里阴暗的人奸*淫幼女!”
他又问,“詹哥,你说说那些老家伙那么大年纪了还喜欢小姑娘,是不是大变*态!”
魏詹踩了刹车,“到了”。
——
欧元父母经商,家业不小,在风水方面尤为看重。几经筛选才在郊外盖了这么一座称为阳宅,旺财运,兴子女的别墅。
不过与这家欧式圆顶风格建筑不同的是大门口半人高的镜子,欧元带着几个人一边往家走,一边解释,“我妈也不知道听谁说的,拿个大镜子蹲在家门口能驱鬼”,他话还没说完,别墅最外面一个圆形的窗户突然打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站在那里。
郝邹和小丁都是专业的,“不好!她要往下跳!”连翻带跑的往前冲,欧元很快也冲了上去,那步子居然跑的比警察还快。赵禾体力不好,到的时候人已经被拦下来了,欧元抱着她哭着喊妈,郝邹和小丁气喘吁吁。
“我说欧夫人,您没事儿跳什么楼啊?”
林文婧抱着儿子,身体还在发抖。她的嗓音很软,又带着一些沙哑,“我没想跳楼,小元,她在推我!是她在推我!”她一头卷发披散在身后,脖子很白,即使这个时候都不难看出这曾经是个优雅的女人。
“妈,别怕,别怕,我回来了!”林文婧的右腿之前摔断了,现在还打着石膏,欧元将她抱到客厅的沙发上。
“小元,这个家不干净!”林文婧说,“快给你爸打电话,我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
欧元也待不下去了,“先等等”,他看着赵禾,“你看出来什么没有?”
“我能进屋里看看吗?”,她问道,欧元点了点头,又跟他妈说,“妈,那张符是她画的。”
林文婧吃惊于赵禾的年轻,但她没表现出来,“妈妈腿受伤了,你带着小先生到处看看。”平静下来之后,她又看这魏詹等人,“警官,要喝茶吗?”
欧元已经带着赵禾离开,魏詹不常说话。打交道的只剩下郝邹,“不用麻烦了,欧太太,我可能说话有些难听。但我觉得以您现在的状态来说,看医生比找一个丫头看风水重要。”
林文婧头疼的厉害,“警官,我之前也相信你们,但你们到现在都没能找出害我和我儿子的凶手。”
“问题是根本没凶手让我们怎么找?”
“你们找不到是因为凶手根本不是人!”
好嘛,郝邹肝疼,“詹哥,你说!”
魏詹二郎腿瞧得高高的,“欧夫人说的对”,郝邹不仅肝疼,肾也开始疼了,同事爱没有了,他的内心一片荒凉。
那边欧元已经带着赵禾来了书房,他问,“现在怎么样了?”
赵禾指尖从书房门口的壁纹一路抚到椅子上,“你爸请的风水师不错”,的确是个好宅子,如果没有这么厚重的阴气,“乾门坎主,克妻伤子,聚阴,六煞”,她目光渐移,书房中央挂着一幅画,落款人不识,看印章应该是清朝乾隆年间。
画中人是一个妙龄少女,樱唇,淡眉,其余就看不太真切。
看完之后两个人就回了客厅。林文婧连忙问赵禾看出来什么没有,赵禾把刚才跟欧元说的又跟她重复了一遍,林文婧面色苍白,“小先生,那你能帮帮我吗?”
赵禾说,“风水我可以改。”
“那个鬼呢?”
“没有鬼”,赵禾拍了拍她的手,“你只是优思过重。”
“有鬼的!”林文婧的嗓子天生软里带着沙哑,她眼眶里流出泪,“刚才就是她在推我!”她拉着赵禾,“小先生,你帮帮我,帮帮我儿子,他才十六岁,不能被鬼缠上!”
林文婧前前后后请了不少高人来做法,但他们连赵禾画的一张符都比不上。
赵禾笑了笑,“他请我就是帮你们”,又问,“你的丈夫呢?欧先生呢?”
“我们家做生意的,我现在病倒了,事情都压倒他身上了。他很忙。”
赵禾看着她,“欧夫人,你是个好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