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甚至他连个人都不是。
郝邹讪笑,“瞧你说的,谁能没点私心。”人没答话,郝邹真心实意的拍了拍他肩膀,“詹哥,我知道你跟我们不一样,但过日子大家都一样。小禾妹妹吧,人年轻漂亮,生活才刚刚开始……”
面前出现的身影打破了郝邹的苦口婆心,魏詹大步走过去,接过赵禾手里的书包。
欧元跟赵禾一起出来的,看见魏詹就有些嫌弃的摸了摸自己鼻子,“师傅,不是说要带我去学习吗?”
魏詹是有些厌烦赵禾这个小徒弟的,但对于晚辈和情敌来说,对待方式还是要有区别。他得适应人类的生活方式,“一起去吃饭吧?你们想吃什么?”他和蔼的冲欧元说道。
不止欧元本人吓了一跳,赵禾也被吓的不轻。
几个人中午一块吃了一顿饭,赵禾问起郝邹怎么来的。郝邹顿时摸了摸嘴,才想起今天来的正事儿,“最近有几个案子,受害人死的不明不白的。这案子吧不归我管,是我之前认识的一哥们,我从他那儿偶儿看到的照片,总觉得古古怪怪,不对劲儿的,你给瞅瞅呗,小禾妹妹?”
赵禾伸手接过他的手机,欧元也申过脑袋看。
“好恶心!”刚看一眼他就立马又把脑袋埋进了饭碗。
赵禾一张一张翻看,这几张照片都是案发后所拍摄的,上面的受害者几乎没一块完整的。他们的身体蜷缩扭曲成一个古怪的样子,有的身体是焦黑的,有脖子上挂着丝线,有的四肢被卸——但都毫无意外的惨。
“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郝邹指着那些死者的眼睛,“小禾妹妹,你有没有觉得他们的眼睛,看的人毛骨悚然的。”
那些受害者的眼睛看着一个方向,漆黑的眼珠一动不动,确实有些诡异。
赵禾把手机还给他,“可能是死的太惨了,你回去把他们的名字和生辰八字给我,我免费给他们超度超度。”
郝邹还有疑问,很快服务员又端上一盘菜。欧元连忙招手,“邹哥,你快把你那手机收了,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郝邹心里还虚,毕竟他现在已经不是个纯正的无神论者。不过饭桌上讲这么血腥的话题确实影响胃口,他操起筷子吃饭,准备等吃完了继续问,顺便在死缠烂打找赵禾要张符。但饭还没吃完,他人已经被赶走了。
欧元也被他妈召回去了。
“去哪儿?”赵禾手插着兜,努力让自己的声线听起来很平稳。
魏詹平常胃口就好,看着赵禾胃口就更好了——总的来说就是吃的有点多,撑了,“不如我们去健身?”正好可以让她看看自己硕大的胸肌。
赵禾的脸瞬间拉的比驴都长,她觉得自己才是吃饱了撑的。
两人最终还是去了健身所。看样子魏詹是这里的常客,刚一进门就有女教练过来搭话,没多久就招呼着他去换衣服。赵禾不想动弹,买了个果汁坐在旁边。
魏詹脱得剩一条黑色的运动背心,腿上也是条宽松的运动短裤。
这头本身就跟别人不一样,在加上平常撒野的跑,肌肉异常流畅饱满,运动过后背心微微汗湿,荷尔蒙便像不要钱一样的散发出来。原本在一边儿指导其它人的女教练这时候也走了过来,把正在杠铃下卖命挥舞的魏詹弄起来,似乎是在指导他。
女教练的手一会儿捏捏这块胸肌,一会儿捏捏那块,赵禾的脸又拉成了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