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遥遥初九下午就把行李全都收拾好了,自己拎着两个包袱就住进了西院。
老太太并没有过问,女孩子家家的,不值得她费上许多心思。
至于庞氏听闻这件事时,牙齿都要咬碎了,这些年虽说她已经是正妻地位,但奈何就是生不出儿子,只顾芊芊这一个女儿,她为姨娘时,就在顾遥遥的母亲手下吃了不少的苦头,也丟了不少的脸面。
庞氏心胸狭隘,那个女人死了之后,她当然不会让她的女儿和儿子好过,顾无亘是顾礼膝下唯一一个儿子,她不方便下手,也没那个胆子,但是顾芊芊就不一样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庶女,不就任她拿捏吗?顾遥遥既然从乡下回来了,她就没有道理放过她。
于是,当天晚上,庞氏就开始向顾礼吹耳边风。
顾礼在朝中挂着闲职,日子倒也悠闲,夜里回了庞氏的房里,准备好生温存一番,让自己爽快爽快。
庞氏也是个会看眼色的人,褪去华服躺在床上,用尽了他喜欢的姿势和花样,就是想让他爽利一发,心情愉悦,自己也好开口。
果不其然,这夜顾礼在庞氏身上算是做了个尽兴,犹有当年雄.风大振时的气派,他心里也奇怪着,平日里庞氏死活都不肯使的招数,今夜反而主动来勾他。
顾礼完事后躺在床上微微喘气,庞氏披散着头发光着身子靠在他的胸膛中,故作随意的开口道:“老爷,遥丫头怕是还怨着咱们啊。”
顾礼未曾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嗤笑一声,“什么怨不怨的,你怕是想多了。”
庞氏眼神一冷,不过很快就遮掩好了,她笑了笑,百媚千娇,“老爷,您一个大老爷们,心思不够细,芊丫头今日可跟我说了,自家的妹妹瞧见了她都不带搭理的,这不是还怨着我们当初不管不顾将她送到乡下吗?”
顾礼揽着她圆润的肩,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神清气爽道:“不会,遥丫头的性子我晓得,她若是真怨着我们,指不定就呆在乡下不肯回来了,再说了,当初我们也是无奈送走她的,不都是为了她的病吗?她当年也记事了,不是不讲理的人。”
庞氏垂眸,嘴角的弧度冷极了,“老爷说的也是,倒是妾身想多了,不过遥丫头住进西院怕是会有人说闲话。”
顾礼有些疲惫,也没耐心听她继续啰嗦下去,不耐道:“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说的,早些睡吧,我乏了。”
说着,顾礼便阖上眸子沉沉睡去,可怜庞氏一身酸痛竟还做了无用功,气的她到了后半夜才闭上眼睡过去。
西院那边的顾遥遥,对庞氏的教唆还浑然不知,她还沉浸在不用面对庞氏母女虚伪面容的喜悦中。
她的房间就在顾峦清的隔壁,她一张小脸上满是兴奋,瞧着屋子里什么都是好的,就连夜壶也是香的。
顾峦清看着她无奈的很,佯装发怒道:“你别瞧着什么都新鲜,收拾好了就歇了吧。”
顾遥遥蹦哒到她身边,歪着头盯着她说:“堂姐,二哥对你可真好,西院的景致可比我爹那边要好多了,真羡慕你呀,上边是两个宠爱你的哥哥,哪像我,还有个不懂事的弟弟。”
顾峦清红了红脸,“胡说八道些什么,那也是你二哥,你别乡下呆几年,就不把我们当兄弟姐妹了。”她话锋一转,接着道:“不过,你这跋扈性子可要改改了。”
顾遥遥皱眉,“回了府规矩就是多,哪里像乡下,想干嘛就干嘛。”
顾峦清一时好奇,问了一句,“乡下好玩吗?”
她不假思索的回答,“那当然了,我和认识的小兄弟一起爬树掏鸟蛋,还有,夜里去稻草田里看星星,可好看了,一闪一闪的,洒脱极了。”
顾峦清一听也心生羡慕,眼睛亮亮的像是在渴望什么,她从小就没怎么出过门,去过最远的地方应该就是兴国寺了,别说爬树掏鸟蛋了,她连鸟窝都没见过,心里莫名有些失落。
“好了,不说了,我回房了,你也早些歇息。”
顾遥遥点头,将她送回了房间。
顾峦清回房,突然觉得口渴,自顾自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后喉咙里的干涩感好了许多。
她回头准备关好窗户睡觉时,才发现窗边不知何时站着一黑衣男子,她惊讶的瞪大了眼,惊呼声还未出口,身上就被一点,发不出声音来。
男人躬身,带着敬意道:“得罪了,顾小姐,我家主子今夜想请姑娘一叙。”
顾峦清根本不认得面前冷峻的男人,嘴里“呜呜”的说不出来。
林风看了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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