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原来我哥,比黎子白还不正经。至少,黎子白那人,他还能忍。”
美人在怀,同样是能坐怀不乱。
红依偏过头去,去看这屋内的其他装饰,假装着不在意。
后又随便问了一句,也没什么话说,便把事情又提到了重点上:“你方才是说,这南阳的水患,是人祸?”
薄靖萱:“噢,那个啊,南阳不是靠近黑水河吗?在许多年前有河伯娶亲,后来河伯娶亲成了过去式。
黑水河也安排了看守者,一个小沧龙,一个氵加上仓库的‘仓’的那个‘沧’。
貌似是小沧龙与人起了争执,一怒之下,便将整个南阳城给淹了。”
红依:“那起争执,是与人,还是仙,还有这时间,你可还记得清?”
薄靖萱拿出自己的笔记翻着页数看:“是与人,一位女子寻短见,旁边正好路过一个和尚。
小沧龙就问那和尚为什么不下水救人。
那和尚不答,反而给他一个白眼。
一个阿弥陀佛,头也不扭的便走了。
于是两人斗法,小沧龙一不小心用力过猛,黑水河的守护神珠打碎了。
黑水河河水上涌,天又降暴雨。整个南阳城,不出一时辰便都被浸泡在水里。
那时候,你带萧翎宇回南阳省亲,正好遇南阳水灾,便处理了。不过,也不是什么难事。
处理水灾容易,就是保护城里灾民的财产,没有任何损失,则就难了。
所以我想,我们要不去找小沧龙,在那日来临的时候,将小沧龙引诱到另外一个地方,没有那一场小过节,这场水患,指不定也就能避免。”
红依给自己倒了杯水,用薄唇抿着:“毕竟还有半年时间,现在去,恐怕还太早。
不若去盘间店铺,我们在南阳好好呆了这半年,再去问此事。”
话语中说的,不温不火,有种疏离,但说疏离,也不算是太疏离。
就是一般朋友之间的对话,没有了热情,在两人之间,也就像是隔了一堵墙,很是拘束。
薄靖萱讪笑了下:“也好。”
许是在方才,无妄海的那一席话,她伤了他吧?
不过伤也就伤了,有些事情,哪怕说出来可能造成尴尬,哪怕也会伤人。
但早点划清界限,也总比不明不白,让别人尚存有一丝希望的好。
她不是一个,不喜欢被人追求的人,只是在有了喜欢的人后,她只希望被她喜欢的人追求。
何况,她现在木已成舟,即便给他希望,她也没办法再去选他。
右手把玩着一只白玉笛,唇角笑靥如花,一抹玩味的笑,还带着一点‘罢了’,一抹‘奈何’,以及释然。
一周后,两人花了重金,又托人帮忙着,盘了一间酒馆。这个时空的薄景琂离开了美人怀,也一起帮忙了起来。
薄靖萱在后头跟着新请来的厨子学着做菜,外面红依穿成一小厮的模样,做起了跑堂,薄景琂则是当起了白面书生,坐在柜台后面,蹭蹭打着算盘。
红依长的好,一身小厮装,仍是能吸引无数的姑娘,也为他们这酒馆招揽了不少生意。
但是这少女怀春,薄靖萱望着厨房的窗外,黎子白跟景禾两人已经走了半月有余,但至今仍没有半点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