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怎么不想想,这世间男女之间若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着那也都是女方吃亏,哪有男方吃亏的,又哪有女方要为男方负责的?
你黎子白到底算不算个男人啊,我还没找你算账,你竟然还要我负责,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搬出去。
我们干脆恩断义绝得了。”
底下被压着的人,黎子白张口,几乎快被压死了:“杀人偿命,我就欺负你一下,你就压死我?你良心呢?”
舌头吐着,头开始往上抬,若不是两手都被她的双手扼住手腕控制着,他都恨不得直接把手放在自己的脖子处。
捏着自己的脖子让自己能多吸些气进去。
薄靖萱这下才猛然松开他,从他身上跳开,又猛然退后几步,生怕又过来报复什么的。
毕竟他没打过她,两人也没交过手。
万一他上手了,她打不过怎么办?
再加上也逃不过,还有,她来这个世界还没有住处。
不免就有些后怕着,一直不停的退后,脸色也变得难看一些:“那、那个,
你别怪我。”
战战栗栗着,怯怯的,又仿佛是这一次要逃离大灰狼的手中,害怕被大灰狼吃掉的兔子。
黎子白看她一眼,眸子只是在自己要快要爬起来的时候,从低着的头往上瞟她一眼。
只是冷冷的一眼,没有多少怒火,只有被压下去的凶气。
薄靖萱还是以为他会对她出手呢,却不料他只是站起来,然后拍打了下自己衣服上的灰尘就没其他动作了。
黎子白将摔倒的凳子也扶起来,用白色绣了几朵梨花的手帕擦了擦,重新坐好,然后又给自己倒了杯水压压惊,不紧不慢的。
直到一杯茶尽,薄靖萱那边已经退到黎子白房间的门口,一双眸瞪得大大的,如百灵鸟般上下左右转乱着。
眸色闪躲,脑子里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解决方法。
直到感觉到那边已经快被磨的没有性子,脾气都蔫了才一副理所当然的,完全就是主人对待下人的命令:“晚饭我要吃面,你去做。”
黎子白:“要带点肉末,酱拌面,加半勺糖,糖不能多,而且得要辣,口味还是要带着点盐的。
总之要好吃,糖也不能少。”
完全就荒谬的无理要求嘛!
薄靖萱:“这又要有味,咸辣适宜,那还放糖干嘛?
就像酥饼我听过有人做咸酥饼,有人做甜酥饼,可是又甜又咸的我可没吃过。”
黎子白也回过头看她,对于这种姑娘,绝不能单靠哄。
既然是命中注定,那干脆就任着他自己的性子来,是一本正经的,要多无赖有多无赖,就是一句赖定了:“我吃过,那种又甜又咸的酥饼,而且很好吃。”
唇角也随着下巴扬起,一副傲慢、倨傲、不可一世,到底这样才是有点上神的脾性。
眉角又微微的往下压了压,睨着她:“还是你不会,不是诚意赔罪的?
就方才,顶多我就算个调戏未遂,可是你,倒是有谋杀上神的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