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冲红依喊过去:“司命阁(司命神君掌管的司命阁)跟往生殿都是知晓太多秘密的,这两个地方的人是不能联姻的,所以不可能,因为,我们本身便是禁忌。”
红依:“可万一就是有人想冲破这层禁忌呢?
如果你听了他的话,即便你能成功的将慕兰笙与大皇子小黎子白分开,打乱了本就属于他们的轨迹。
但这之后人间发生的事,若是发生了什么不可挽回的动乱,你觉得,这天帝,乃至于佛祖、菩萨他们会不会把这一切动乱都怪罪于你们?
而到时,成为阶下囚,你觉得,你还配作为往生殿的一个看守小仙吗?
那时候,恐怕你跟他之间也不会有什么禁~忌了吧?”
薄靖萱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
黎子白也听出了些头绪,略微低下了头,长叹一口气:“在这里,我们若是做了好事,六界之内他们即便是知道我们是逆天命穿越的,也会睁一眼闭一眼。
但若是因为我们,人间出现了什么动乱,那我们就是阶下囚。”
红依:“所以,你们还是老实些吧。
安安分分的帮我历劫,至少天帝,我父亲不会怪罪于你们。至于司命神君,他纵然不会说谎,但也不会告诉你全部。
而说不完全的真相,尤其是让人误解的只言片语,则是跟谎言没什么区别的。”
薄靖萱脸皮薄,当下心底已经决定出了一二,但是头低的更低,压根就不敢抬起来,不敢去看那两人。
感觉这一切就是自己一个人弄的笑话一样,识人不清,什么都猜不透。
红依目光看着她,继续来着最后一击:“你在绛州时不是决定跟他老死不相往来,把他的东西全部都丢给他了吗?
可你贴身放置的那个白色储物包,你的那个经常在手里把玩的玉笛子,你那个长鞭,以及当年你出走时穿的衣裳,那都他的。
你当时怎么不把衣服脱下来,怎么不把那个白色储物包,他的所有东西,全部都给他?
早在当年,你喝下司命神君的忘情水时,你若真能跟他断绝了关系,那你还留着他的东西干嘛?”
然后眸子又看向黎子白,这白天,可是他们两个人能够单处的时间,他可不想让给他,还跟他独享。
扫扫黎子白,又将目光转向薄靖萱的方向。
红依:“人我先带走,黄昏时给你送过来。还有,薄靖萱,你记载的那个三百年间这人间大大小小发生事件的册子,那对于我来说是不可告知的天机,对于他来说,应该不是吧?”
说完便走过去要去拉她的手,好直接带她离开。
薄靖萱脸皮薄,但还知道不能再惹这人生气了,抬头朝黎子白那张苍白已经没有任何血色,气的冷冰冰的脸看了眼。
红依拉住她的手就走,也是生怕她尴尬,再做出什么犹豫不决的事。
薄靖萱伸出手从身上摸出她那个贴身放置的白色储物布包,在红依拉着她即将快速的走远时,将那白色储物包塞在了黎子白的手中。
那个她记载东西的册子在那白色储物包内,里面大大小小的有许多本,而记载主要事件的册子,则是在她的房间内,黎子白的那个宅院,她的房间内。
红依走出门口,笑了笑,长舒一口气,便松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