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红了脸,没想到居然被女人调戏了,看向巴卫的眼光从凶狠变成了求助。
巴卫凉凉的看了阿遥一眼,幸灾乐祸道:“你不会以为我帮你换的吧。”遂鄙视的瞄了一眼阿遥的胸前,“还是那句话,等你发育成熟了我应该会比较热衷。”
阿遥原地爆炸了,二话不说回去换好衣服就走。
“阿遥不住这儿吗?”红叶赶紧挽回。
“绝对不要!”今天糗大了,而且还自取其辱两次。
“人多才有意思啊”巴卫也不甘落后,极力“劝阻”。
呵呵哒……
阿遥竖起双中指,再也不见!
气死了气死了!!
胸小怎么了,吃你家粮食了(╯‵□′)╯︵┴─┴
阿遥款赛车时速二百迈向前方奔去,并且毫无方向感。直到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再也跑不动,她才停下来弯腰大口喘息。
领口有些大,正好能看见那对儿随着自己喘气一起一伏的团子。
真的有那么“惨不忍睹”吗?
不觉的自己摸了两下,确实有点微妙_(:з」∠)_阿遥顿时泪流满面。
如果自己一个女人都嫌弃,那么被巴卫不屑也是能理解的。这么一想,沮丧之意涌上心头。
等等……
自己为什么会在意巴卫的看法,还有那爱刷存在感的沮丧又是个什么鬼!!
新井遥你这样的思想很危险哦~
“哇啊——”
阿遥精分的跪在地上崩溃了。
不过这儿是哪里啊?
意识到不对劲儿的阿遥麻溜的站起来,等她确定周围的景色全都是一片陌生时,
“迷,迷路了……”
阿遥再次崩溃的献上了膝盖。
这里就像时间静止了一般,居然连气流逗感觉不到,仿佛是一块真空之地。没有了方向标,阿遥只得认命的摸索向前。
然而越走越觉得毛骨悚然,居然有种行走在鬼屋中的森然,连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阿遥不自然的搓了搓开始蔓延在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牙齿抖了两下。
将蒲公英攥在手中,阿遥开始哼起轻快的小调给自己壮胆。不过似乎越走越亮堂,她一颗提着的心也慢慢放下来,身体也没有那么僵硬了。
忽然,一个破旧的神社出现在阿遥的视线中。
这鬼地方居然还有神社?
阿遥驻足仔细打量,牌匾上有一个清晰的“神”字,可是前面那个字却模糊不堪……
什么神神社?
阿遥陷入沉思,会不会是风神一目连的啊!!
对啊,传记中好像是写过一目连的神社因为缺乏人类供奉而逐渐废弃了……
阿遥看了一眼眼前这个鸟居都塌了的神社,嗯,似乎很符合啊。如果真能看见那是什么字的话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阿遥瞪大眼睛几乎是爬上去仔细辨认,然而真的是经历了太久太久的风吹日晒,眼睛都酸了依然识别不出。
阿遥沮丧的翻着白眼,也是醉了。
算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阿遥一握拳,进去一探究竟吧。
小心翼翼的进入,居然不似御影神社的破败,反倒有打扫过的痕迹。
难道有人?
阿遥眉头一皱,有点兴奋,又有点忐忑,这下倒不知道是前进还是返回了。
原地徘徊了半天,阿遥还是没有抑制住该死的好奇心。
“有人么?”
阿遥轻唤出声,屏住呼吸聆听,却没有得到回应。
连续好几声都是自己在唱独角戏,阿遥反而慢慢放松了警惕。
难道是这会儿不在?
阿遥长吁一口气,其实自己也是脑袋一热就进来了,如果真见到了主人该怎么面对该说点什么都没有想好。
抬头一看,居然一座结构为“住吉造”式的主舍。然而还没等阿遥有登门造访的念头,她的视线就被主舍后的一棵粗壮茂盛的梅树吸引住了,那是一棵长满了旺盛红梅的苍天大树,那样的红色好像会发光,树所在位置上方的天空都被染上了凄美的红,好像残败的火烧云。
这样的美是任何人都无法抵抗的,阿遥也不列外。她抬起脚就向那棵梅树走去,却不了踢到了脚下的一颗石头。
那颗石头“嗑啦啦”的向一边滚去,在这寂静的地方就显得格外刺耳。阿遥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立马驻足呲牙咧嘴,一脸窘迫。
“谁?”略带醉意的柔和男声响起。
啊,暴露了… …
阿遥苦着一张脸,双手握拳在胸前不停的空捶着,追悔莫及。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一“失足”成千古恨。
“你就是刚才那个哼歌的姑娘吧。”男声里带着一丝了然。
看来是瞒不住也躲不过了,阿遥反而落落大方的嗯了一声,随后礼貌道:“打扰了。”
阿遥以防万一把蒲公英背在身后,不再躲避,引入眼帘的一位穿着和服白色头发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