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会平安无事的回去的。”眼看穿越之口开启,阿遥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我们走!”酒吞拖着红叶,茨木拉着一目连,依次消失在阿遥的视线中,“我会回来救你的!”
一目连的声音带着回响,还残留在阿遥的耳际。
“和我一起守护世界和平就好!”
阿遥的笑容不见了,像抽尽了身体中所有的力量,手中的刀“哐当”一声掉落在地,连她自己也两腿发软跪下双手撑地。
毫无意外的,阿遥被俘了。不过待遇依旧不错,只是双手被的场用纸条束缚,不过纸条上施加了咒术,怎么都挣脱不开。没有被五花大绑,没有被令人发毛的式神驾着走阿遥已经很满足了,然而令她不安的是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会发生。
然而,与其说阿遥是俘虏还不如说她更像是个客人。本来以为自己又要去那个只有一个天窗的深牢,结果却住进了豪华无比的“总统套房”!
这又玩的哪出啊_(:з」∠)_
就算感觉到了这个青年莫名的待见自己,可是这是对待一个差点杀了他的暴匪该有的态度么?
况且那日之后,的场就像是忘了有自己这个人存在似的,就把阿遥晾在这里,好吃好喝好招待着,在外人看来这哪里是惩罚囚犯呐,分明是请来了个姑奶奶伺候着。
然而在阿遥看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这完全是另一种极端的折磨。她甚至怀疑的场是在像喂小猪崽一般喂养自己,然后等哪一天失去了兴趣就直接运往屠宰场一刀咔嚓了。越是这样想阿遥就越焦虑,越焦虑阿遥就越感煎熬,头发大把大把的脱落不说,精神也日益萎靡,她终于顿悟了,的场就是要自己在惴惴不安中痛苦死去……
都说最毒妇人心,现在可算是见识到了更毒辣的了。
终于这天阿遥到了崩溃的边缘,而的场就像是感受到了一般,把她带到了一个私密的空间。
阿遥无精打采的打量了一番,这是一间只容得下两个人的房间,她当然不知道的场静司要对自己做什么。当然,这个恶魔做出什么都不意外,已经领教到了他的变态和阴险不是了么?
眼看门被死死的关上只剩下他们两个,阿遥即使怕到要死却依然拼命憋着,用一副冷漠表情来掩饰自己真实的心境。
“你不用害怕,小阿遥。”的场安然地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在一起,有一种说不出的优雅。
虽然这姿势很眼熟也很养眼,可阿遥却一点好感都没有,她甚至有些厌恶的冷哼出声:“我和你不熟。”言下之意,小阿遥也是你叫的吗?
的场并没有因为阿遥恶劣的态度而生气,仿佛生气这个词永远与他无缘,这点倒也与某人很像。阿遥冷眼的的瞧着这位阴腔怪调的少主,只见他含着令人冒凉汗的笑容说道:“可是,我却总能听到小阿遥的事情呢。”他轻柔的挑起阿遥耳边一缕发丝,卷绕着玩弄着。
自己这是强行被撩了吧… …
这个人有病吧,而且还是变态病!
就算你和小景哪哪都相似,你这病态的阴柔和他健康的阳光也有着天壤之别!
阿遥被迫身体向后趔趄,可是头皮传来的疼痛让她放弃了,她只得和这个兽性大发的男人错开视线,表明自己坚定的立场。
可是的场显然不打算让她如愿,他扳正阿遥的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眼睛眯成一道危险的缝隙:“难道你就没觉得我和你认识的某人很像吗?”
阿遥气极反笑,而且是嘲讽的笑,“你是指迹部么?小景不知道比你这个阴腔怪调的家伙好多少倍!”然后她又不甘的补充出声:“别告诉我你和小景有什么关系,那这一切就太狗血了。”
“生活不这般狗血不就没意思了?”
的场静司放开阿遥的头发却又勾起了少女小巧的下巴,表情里满满的玩味,他满意的看着她一幅被玩坏的表情,继续放猛料:“不知道那个笨蛋有没有提起过我,但我确实是那家伙的亲哥哥。”
“你骗人!”
阿遥脱口而出,这个消息带来的冲击力可以算是□□级别的,“我从来没有听小景说过他有什么亲哥哥!”
阿遥已经震惊到无法表情管理了,她甚至早已忘记了他与自己之间暧昧的姿势。
的场静静的欣赏着阿遥此刻的表情,享受着被取悦的快感,幽幽的开口:“看来我亲爱的弟弟真是不可爱,一点都没有和他的小青梅提起过我这个哥哥呢。”
“你们姓氏都不一样骗谁啊!”阿遥大吼出声。
对了,这就是反驳的关键!
虽然迹部母亲的旧姓确实是旳场,但那又怎样?姓氏一样的多的很呢。
“所以说这就是小景的不对了,难道他没有告诉你迹部和的场家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有特殊能力的就随母亲姓的场,资质平平就随父亲姓迹部。”
“怎么… …怎么会这样?”
最喜欢看别人惊讶的表情了,尤其是小阿遥的。放大点蓝色瞳孔,轻启的粉唇,紧绷的面容就像是一件完美的工艺品,让人忍不住想去珍藏。“那么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吧。”的场露出满足的笑容,扔出一颗重磅炸弹:“的场家和新井家世代有婚约,因此,你是我的未婚妻。”
这是阿遥听过的最恐怖的鬼故事,她不由得惊叫出声:“不——”
“放开你肮脏的爪子!”一团狐火划过的场勾着阿遥下巴的手,“没经过我的同意,谁都不准碰阿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