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的场静司有一瞬间的愣神, 不过他很快的掩饰了过去, 挑眉,声音淡漠:“我没有。”
这么快就否定一定有猫腻, 鬼才相信。
“你拿黄泉之歌打得什么心思?” 经的场静司这么隐瞒,阿遥就越发怀疑他肚子里的坏水,自然说话也没了好气,带上了几分的逼供犯人的意味。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更不知道什么黄泉之歌。”的场静司一反常态, 转身走人偃旗息鼓,却在最后回头,“分明是我的未婚妻却还和一只狐妖勾搭在一起, 丧尽家风。”
一句话点燃了阿遥的怒火,她不安的瞟了几眼巴卫,发现他并没有什么异常反应, 才稍微安心。是该澄清关系的时候了,见面不超过五次的“未婚妻”?这个锅她不背。
“的场静司你听好, 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我的爱人是巴卫,无论前世今生还是未来, 都将会是他一个人!”
这么喊出来,阿遥才觉得憋屈在胸口的怒火得以扑灭。后知后觉,她才意识到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巴卫告白了。害羞是有的, 但是与他充满爱意的视线相对, 甜蜜就填满了心房让她无从多想。这是自己做的最棒的一件事, 直白的表达出爱,与他十指相扣共同对外!
的场静司本就阴沉,此时他脸黑如锅底,更像一条蛰伏了许久吐着信子的毒蛇,“既然你无情就别怪我无义,他日相见必为敌手。”
“站住!”阿遥脚尖点地,一个轻盈的翻腾稳稳落在的场静司前面,挡住他去路,“今天不说出黄泉之歌的下落就别想走。”
“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得来的荒谬消息。”
‘装的真好。’阿遥“啪啪”的给的场静司鼓掌,“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的要被你的无辜给骗了。”
“你什么意思?”
他眼神有些飘,语气也失去了该有的沉稳,明显是心虚的表现。阿遥紧盯着他,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新井优子你听说过吧,她就是我的前世。机会偶然,我穿越到了当时的优子小姐身上,并且发现你的祖辈的场真一持有本应属于阎魔大人的黄泉之歌。我话说得很清楚了,你还不承认么?”
阿遥的一番话如一颗重螃炸弹,旁人的缄默更如激起的千层浪,就连的场静司也是一脸崩坏的表情。良久,他才恶狠狠的白了阿遥一眼,阴声怪调的数落道,“难怪喜欢爬墙,而且还是妖怪的墙,原来灵魂里就是脏的。”
话音刚落,围着的场静司周身就燃起了熊熊烈火。
“你这混蛋,再敢说阿遥一句试试!”
巴卫比她还要激动,他不仅额头青筋暴起,更是直接动了手。
“的场少爷!”
眨眼间一堆护卫如雨后春笋般将的场静司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他们个个手持刀剑对准阿遥和巴卫,领头的更是摆出怒剑拔张的姿态,“胆敢侵犯的场少爷,你们该死!”
手都发抖了还在放狂言,阿遥唇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她隔着人群向里面喊话:“只要你把黄泉之歌还回来,一切都好说。”
“不可能,黄泉之歌于的场一族来说意义重大。”
“你所谓的意义就是创造妖怪伤人?”
阿遥觉得讽刺,说出来更是讽刺。
“你从没了解过的场家族又懂什么。黄泉之歌,祖代流传下来的宝物,我是不会拱手让人的,拔刀吧!”
阿遥在心里啐了一口,痛斥出声:“小偷还强词夺理!”
至此已经没有退路,形势严峻,如同泄露的燃气,一触即发!
殊不知,他们的对话竟被别有用心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那人一唱一和讨论的好不热闹,那人眼珠滴溜转计从心生,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还未归顺的两面佛,只是这次他改变了心意。
“各位,听我一句。”
虽然两面佛出来的灰溜溜的,但这句话却舒缓了严峻的形势。
“两面佛?”
的场静司和阿遥第一次如此默契,他俩强大的气场让唯唯诺诺的两面佛吓得大气不敢出,差点坐地上。
要事被打断了,阿遥正一肚子火没地撒呢,正好有个不长眼的撞上来。她烦躁的跺着地,凶巴巴的晃着手中的蒲公英,“你最好说点要紧事,否则……”话说的一半戛然而止,一个眼刀飞了过去。
两面佛笑得一脸殷勤,眼睛都看不见了,话语里透着恭敬:“我想明白了,归顺阿遥姑娘才是正道。”
“你!”
遭遇两面佛的背叛,的场静司怒不可遏,阿遥也被弄糊涂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前有新井遥后有两面佛,的场静司被气的不轻,拉满弓对准两面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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