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梅竹马?”易亦珏继续挑眉。
“差不多嘛,他俩六七岁的时候差不多就认识了,虽然后来余长皓去省队国家队了,相处时间不多了,不过这么多年也没见余长皓有什么别的绯闻,距离产生美嘛,我觉得有戏,真的有戏,我就站这对CP了。”王芳萍细细分析,“我觉得他们就是相处时间太少了,这次回来余长皓好像要待挺长时间的,这样一来,他们这个相处时间也有了,年纪也差不多到了,我估摸着,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喝到奥运冠军和我们童童的喜酒咯。”
王芳萍没有想到的是,没有过多久,她确实就喝到了奥运冠军的喜酒,不过不是和“我们童童”的喜酒,而是和“自家王玉”的喜酒,她也不是婚礼下面坐着的看客,而是上面被拜的高堂,虽然堆着满面的笑容,但起初从报纸上得知这个消息时,却是有些笑不出来——站了这么多年的CP被拆了,还是被自己女儿给拆了,谁笑得出来。
不过这一点不开心和小郁闷在数份子钱的时候得到了较好的化解。
“你站这对?哦,那他俩肯定没戏了。”易亦珏耸耸肩,闺女身处潮流前端的娱乐圈,妈妈自然也没有落下,什么CP啊之类的新词她是掌握得透透的,可惜的是,以易亦珏以往对王芳萍的了解,王芳萍入股哪对CP,哪对准没戏,不论是电视剧还是现实生活中。
王芳萍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语气神秘地补充道,“哦,对了,你没发现余长皓前段时间直播的时候说的理想型,和孙童童差不多一个样吗?”
“你还去看了余长皓的直播?”易亦珏觉得自己失宠了,控诉道,“你连我的直播都没来看过!”
王芳萍一开始倒是没有关注余长皓的直播,她连她女儿的直播都没看过,是后来听说余长皓在直播里唱了女儿出道多年的唯一一首歌曲,唱得还不错,她好奇去听了听,果真不错,继而又顺道把直播回放给看了,还会修东西,挺勤俭节约的,对这个小伙子好感度up,up,up,不是个只会打乒乓球,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傻大个,除了乒乓球以外,声音和脸也都拿得出手,还会修东西,什么东西坏了不是想着扔还是想着修,够勤俭持家——更配孙童童了。
余长皓之前在直播里说到理想型时是怎么说的来着?温柔体贴,善解人意。
易亦珏冷笑:“妈,我跟你说,你别被这些明星说的理想型给骗了,什么理想型?都是别人写好了拿给他们照着背而已,这是个看脸的世界,理想型是什么?就是只要长得好看,中华上下五千年都可以。”
“这些明星?说得好像你不是其中之一一样,你这个骗子,大□□子,人家搞体育的比你们单纯真实多了。”王芳萍不想理她,还幼稚地“哼”了一声,转过头去继续看肥皂剧。
第二天晚上八点,易亦珏按照昨晚和孙礼约定好的,准时出现在了体育馆顶楼的一间乒乓球室。
其实小区楼下就有乒乓球桌,但通常被人占着,且考虑到易亦珏是公众人物,便选择了不远处体育馆较少有人来的顶楼的一间老乒乓球室。虽然球室里唯一的这张乒乓球桌一看就十分有岁月的痕迹,但也没坏,房间打扫打扫,收拾收拾,倒也像模像样的。
像模像样的乒乓球室里,除了有个像模像样的教练以外,还坐着一个像模像样的待业青年。
“孙老师好,哇,这阵仗够大的啊,一个奥运冠军的启蒙恩师,一个奥运冠军来教我这个业余都算不上的人打球?感动啊,”易亦珏看到余长皓的时候楞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你怎么也来了?”
“想来就来啊,休假期间也不能荒废了训练。”余长皓神态自若却不知为何,怎么看怎么道貌岸然地答道。
“那不然你来教我?”易亦珏挑眉道。
“诶,你别说,你要学的那些耍帅的花招,皓子还真比我能教你,”坐在窗边的孙礼笑道,“不过啊,基本功你还是得跟我学,这小子,不会教人。”
“您怎么就知道我不会教人?我教过好多小孩儿。”余长皓在易亦珏面前被驳了面子,不满地反驳道。
余长皓平日里并不是个多爱面子,多在意别人看法的人,但不知为何,在易亦珏面前,他就特别地……不愿意被人揭短,特别地……有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