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文的搞事情prevention of thievery.
“白尹,真是哪里都能见到瘦小精神的你呀!”
连眨数眼,她愕然,居然屎运的又一次碰上这位老兄了!
这比碰上弗兰茨要不尴尬的多,但是,她依旧不想遇见他。
然后,白尹惊不住被他的军官气势,震的结结巴巴、胡言乱语,脑里还转着笔记本上的事件:
“你……你,怎么也去波兰啊?波兰……不是被德……国和苏联瓜……分完了吗?这打波兰的侵略战还没打完么?还是波兰人民给你们制造的麻烦太多了,你们赶着去救火呀?”
后大半的讽刺味儿十足,就算是笨蛋都能听明白,他当然不笨,听的个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你说的什么话?”
“德国话!”
“……”
原本还带着那么丝笑嘻嘻的娃娃脸,一听白尹的结巴分析,就跟个小孩儿脸似的刹那间雷雨纷纷,他压着声音反问她:“德波战争还没结束,苏联瓜分?这关苏联什么屁事?你打哪儿听来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白尹一个激灵,糟糕,说的超前了= =:“我……那个,自己瞎分析的!”
抹汗,傻眼,这不还在9月上旬么,他一个尉级军官确实不知道德苏互不侵犯条约中的秘密附加条约——苏德将瓜分“波兰”。她嘴大的一时激动就开始乱放话了。
可她一直认为对波兰的进攻,德国的国防军才是主力,如果她以纳粹的立场来看,波兰未灭,国防军仍需努力!
转眼她又在心里发狠的想:这都什么事啊,你们纳粹德国既然要侵略别国,又何必怕别人说三道四呢?纳粹还真是XXX的蛋疼~~!用中国难听点的话说——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
即便如此,也压不垮西欧各国人民的坚决反抗,明的不反暗地里反;若资本主义不反,共产dang反,总之,同床异梦的同盟国,最终还是取得了反法斯西战争的胜利……扯远鸟,回题。
“你是国防军,为什么还要调去波兰?”被自己乱七八糟的思路一打断,她又开始旧话重题。
在她的意识中,德国若要处理犹太人,一定会派像弗兰茨这样的党/卫军去处理。弗兰茨这尊党/卫军官要是在波兰的话,那她和艾德里安一起去波兰……
吓,这不明摆着本就不大的波兰,到了9月底就会被德军占领一半,难保他和她会很不幸的巧遇……她自觉只是做了件逃跑的事儿,其余似乎没做过对不起弗兰茨的事了,但她就是那么没勇气面对他。
“白尹,你到底有没有带脑子?国防军怎么了?难道只准弗兰茨这样的党/卫军去打波兰,我们国防军就不能去打仗了?德波战争还没结束,我当然要听从国家的号召去前线战斗了!”
“党卫/军这回也参加一线战斗了吗?”白尹眨巴眼,“他们不是以清除犹太人为‘己任’么?”
尤利安怒了:“废话!哪里需要军人,我们就去哪里战斗!分什么国防、党/卫的……你这丫头,打哪听来的这些混话?”
啊?看来是她的历史认知有误,“党/卫军”也是要参加前线战斗的一线战士。
脑子一转,尤利安那话又引得白尹一阵腹诽:战斗你个妹儿,前你个头的线……白尹翻白眼,明明就是侵略波兰,明明就仗着法国英国窝里斗的机会,欺负波兰这个可怜虫。
后世历史上大多对英法放任德国的侵略称其为“绥靖政策”,白尹却觉得不完全是如此。
英国不希望看到欧洲大陆上独有一个强大的国家,他希望看到他们相互牵制,谁都不要坐大。所以,在看到一战后的弱国德国慢慢变强,能与当时号称世界最强陆军的法国制约彼此,英国何乐不为?
当德国入侵波兰,英国只是开了官腔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法国坐不住了,外交部长跑到了英国“赐教”,结果英国不想打仗,法国只好也跟着英国开官腔,继续了英国说的那些无关痛痒的话,最后那份“痛”统统归结给了把一切希望寄托在英法的波兰政府身上。
乐观派又不争气的波兰政府,看这形势不对头,立马跑路,结果,痛苦和灾难一并留给了可怜的波兰人民。
很巧,白尹的分析就是TMD说对了,并且戳到了尤利安-哈特曼的心头上。
波兰的正规军正面与德军交战,在德军的占领区域,分散各地的波兰反抗军一直没有停止战斗,德国高层不得不调派军队过去镇压。党/卫军就不用说了,不仅要打波军,还要针对占领区里的犹太人,执行元首下达的灭绝政策。
他眸中蓝光锋利一闪,扑过来就想抓白尹,白尹一声惊叫跳了开去,尤利安不想放过她继续老鹰捉小鸡,结果小鸡没捉到,硬生生撞到一个高个子帅锅身上。
“让开!没看到我正在抓‘间谍’吗?”尤利安怒气不消。
“抱歉中尉,我想我的秘书兼医疗护士小姐,肯定不会与间谍沾边,您是否有误会?”
尤利安大异,讶然一惊,什么?这该死的中国小妞大学毕业后竟摇身一变,成了某某秘书?还兼护士呢?这么专业的技术活她都会?他怎么记得她学的是教育方面的专业!?
艾德里安比尤利安还要高小半个头,尤利安-哈特曼只好调高视线,极其不信任、不耐烦的瞪着眼前突然冒出来的倜傥男人。
“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艾德里安不动声色的拉开白外套,内衫的SD标记与军衔赫然落入尤利安的眼里,尤利安眼珠一缩,张嘴忡惕,先前的怒意烟雾朦胧了,再后来连他自己都忘了,他这怒气是由谁引起的。
白尹早跑到了车厢另一头,能离他们多远就多远,她很没骨气的缩在座位上,竖了耳朵听动静。只知艾德里安与尤利安都站的笔挺有形,帅气的对峙,到后来两人竟悉悉索索咬耳朵,后面的话她一个字都没听见,更别提他们到底是针锋相对,还是握手言和。
车厢门再一次打开关上后,白尹伸头望过去,艾德里安已经走到了她的身旁。
“认得他?”
白尹乖乖点头。
“有过节?”
白尹摇头,随即点头。
艾德里安蹙蹙眉:“什么事引起的?”
白尹张张嘴,一声叹息:“都是爱情惹的祸……”
她卖了关子仰头看他,见他的脸色越来越差,她一本正经抿嘴道:“我抢了他暗恋的人,不,不……”
她立刻摆手:“其实我也不喜欢他暗恋的人,是他自己弄错了,刚才他抓我也是误会我是间谍,事情就是这样。”
“你说的那人,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
“哦,看来尤利安-哈特曼中尉摊上麻烦了。”搞清楚他们的关系,艾德里安不由地诡秘一笑。
白尹瞪大眼,捂住嘴,纳粹不允许有同性恋。这这这……不是她告的密,绝对不是哈!事实上,她真正害怕的是:尤利安-哈特曼在得知她知道了他对弗兰茨的爱后,会不会对她进行打击报复?
艾德里安很无力的瞅着她:“现在捂嘴已经迟了。你没事就好!我可不想给你擦屁股。”
这话怎的那么耳熟!白尹暗忖,呵~!不正是师父墨晋老爱说的么?!不不不,汗,他明明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德国人,分分钟德国绅士腔!她脑子短路了不成?怎么会把他当成墨晋啊!?
她放弃,在熟人面前也不怕讲实话:“是啊,我被人抓来凑数的,医学教授的助手受了伤,我顶替了她,假期实践,暂时而已。”
“哦,那你就不能回汉诺威了吧!”又是一大口,他直接潇洒的将杯里的咖啡喝了个底朝天。
白尹摊手:“没错!对了,你驻军到汉堡了?”
“是呀!弗兰茨没和你提吗?”舔舔残留在嘴上的咖啡,他好奇地问她。
看着他孩子气的举动,白尹有种说不出的脱节感,纳粹军官也有可爱的一面?挺难得的……
白尹:“我只和哈特曼夫人有信件往来。”
尤利安的眼睛闪了闪:“看来,我的失落没必要,哈哈!”
他无缘无故的乐呵起来,白尹却开始迷惘了。心里小声嘀咕,乐天派就是好啊!希望到二战结束,他也能保持这份乐观与开朗。可若,他死在了战场上,她是不是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汗,担心?她担心个啥啊!
看着他手里的体检表,白尹挑眉:“你要先测视力吗?”
“荣幸之至。”
白尹报完随意挑的字母,对方一个不错的回答了她,白尹不得不佩服他的视力水平,她选的可都是最后一排的哦!
啪啦,白尹盖完合格章,他拿走体检表,又笑哼哼的移到她身边:“一会见,我的中国姑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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