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郊外的一片小树林的深处, 有那么一座大大的城堡。
天上下起了毛毛雨。
这样的景色, 这样诡异而阴森的景色, 不发生点什么奇怪的事情……简直对不起天公大作美啊!
“喵~!喵~!喵喵喵~!!!”
翻译:妈蛋!系统别让老娘看到你!否则见一次打一次!打到你同批出锅的系统都认不出来!
系统:晓栩大人, 本系统就在你脑子里, 你是永远都没办法“见到”本系统的!
一觉醒来, 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
天是如此的蓝, 水是如此的清。
眼前的墙壁是如此的高耸入云!
“喵喵喵喵~!!!!”
翻译:有没有人啊喂!有鬼也成啊!天寒地冻的本大神这小胳膊小腿支撑不住啊喂!
不知过了多久。
只听吱——呀——注意!此处需要拖长音!证明此门之高大!之沉重!之值钱……咳。
“喵~!”
变成了猫的晓栩没有半点羞耻心的撒娇打滚卖萌。
嘛, 是猫的身体, 又不是她的身体。
无所谓啦!
系统:适应能力真好啊。
白色的油纸伞。
晓栩:……
清冷如仙,眉眼如画。
晓栩:……
长发如瀑,似雪风华。
晓栩:……
嘴角微勾, 便有无限风情,引人疯狂。
晓栩:……系统你出来,我们来谈谈人生。
系统:下雨天信号不好——哔——晓栩大人你刚才说过话了?——哔——你拨打的系统不在服务区——哔——哔——
晓栩心里有个结, 名叫月和。
她心疼, 她怜惜, 她愧疚。
只可惜,一个人, 一生只能爱一个。
哦, 说这些屁话也没用,晓栩失忆了。
╮(╯_╰)╭
不过,灵魂记得。
男人蹲下身,油纸伞撑在小猫的头顶。
小猫不知被谁安放在盒子里,此刻正用两只爪子巴着边缘,两个漂亮的猫眼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男人笑了,指尖挠上小猫的下巴,“跟我回家?”
晓栩的口水差点没流他满手!
回家回家!跟你回家!你去哪儿我去哪儿!不管你洗澡还是睡觉我都会寸步不离的守着你!
男人并没有在意会被雨水打湿,十分温柔的抱起纸盒,往城堡里头走。
说是城堡,只是建筑风格和规模瞅着气派。
你要称呼为庄园或是别墅都可以。
反正到了晓栩眼里,这就只是解读为“我男人真有钱”而已。
小猫很小,似乎才出生没多久,刚刚睁开眼,连爬行都有困难。
男人一只手掌就能将她托住。
听说刚出生的小猫是不能洗澡的。
男人便耐心的一点一点替她擦拭身体。
擦到肚皮下头时,男人又笑了。
“是个小姑娘啊。”
晓栩表示,猫会不会流鼻血!
被迷得自己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的晓栩一个劲的往男人手上拱,极尽卖萌之能事!
擦完身体之后,男人不知用了什么妖法将她的身体弄干了。
嗯,是的,就是妖法。
男人将新鲜出浴的小奶猫抱在怀里,修长好看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抚过她的背脊,惹得小猫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我叫狐月白,你叫什么?”
晓栩:……
系统:历史总是惊人的巧合?
晓栩:系统总是惊人的欠揍。
小猫是白色的,全白,特别娇憨可爱。
柔软的四条短腿跟没骨头似的耷拉在男人胸口。
鼻血有没有不知道,但是口水一定有。
男人长长的银发垂落几缕,正好落在罪恶的猫爪上。
如丝缎般的手感!……哦,爪感!
狐月白走出浴室,把小猫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晓栩表示,如果不是她刚出生四肢发软,准得在充满美人香气的床上大滚特滚!
然而她还没开心多久,小身体又被抱起来……放在了沙发上。
晓栩:美人你做什么!你怎么能这么惨无人道灭绝人性丧心病狂!你怎么能剥夺我和你共浴共枕的权利!
狐月白给小猫准备了一个小窝,好几层垫子垫着呢,还有毛茸茸软绵绵的毯子,不比床差到哪儿去。
晓栩:不,美人你不懂。没有美人的床就跟烧红的铁板没有两样……令人辗转反侧夜不能眠!
狐月白当然不懂。
他为什么要懂一只刚出生不知道十天还是半个月的小奶猫的猥琐心理?
然而小奶猫不会说话,更没有所谓的心灵感应。
所以……
她必须睡沙发!睡沙发!睡沙发!
晓栩:W!T!F!
被无情的抛弃了的晓栩很快再一次受到了沉重打击!
美人把她刚才躺过的枕头丢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晓栩:Excuse me?
说好的温柔体贴关怀小动物的爱心暖男呢?
不过这样一来,有件事可以确定了。
眼前这个人,和那位清风朗月的月和大人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
但是很奇怪啊,他温柔微笑的模样,真的与月和很像。
然而这个人,似乎是那种微笑着将刀子□□人心窝的大反派。
如果,渊若与月和真的融合为一个人?
失忆的晓栩自然不会想那么多,她只希望自己快点长大,然后巴住美人不放手!
美人似乎去洗澡了。
晓栩怨念丛生。
系统表示,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晓栩甚至想要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博取同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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