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约素抬头看了看阳光,心想要钱啊,侧眼思考半刻,随后说:“妈,你先别给她,等中午吃饭时我问清楚,要是真的需要,我们下午再去提出来给她!”
孙延芳放下浇水壶,她猜不到女儿要做什么?不过一个当妹子的,管哥嫂的事,这要是被外人知道了,会被诟病的:“你要问啥,我帮你问!”
“妈,这事你就别管了,我就是看白婉婉不顺眼,你再插手哥也会有意见的!”曲约素摇头拒绝,母亲担心的,曲约素多少可以明白,但是她却不想母亲搅合到里面去,毕竟一边是儿子儿媳,一边是女儿。
孙延芳叹了口气,就儿子儿媳做的那事,素素不待见他们别人也无法说什么。她看着女儿,回来性子到底是变了些,以前腼腆温婉,现在却带着若有似无的强势,有自己的主意了。
曲约素倒不知道曲母的心里想法,她这会琢磨着别的事,装作不经意地问:“妈,你种花种的不错啊!”这话确实不错,院子里除了两棵开的正好的樱花,杜鹃、胡姬花等几种花也弥散着淡淡的清香。
说到感兴趣的话题,孙延芳脸上神情一下就亮了:“我这算什么啊,你二舅养花那才叫养的好呢!”
孙延芳出生在浙省,祖上原先是做脂粉生意的,在当地颇有名望,原也是浙省的大姓。只是后来国家初解放,地主和资本家纷纷被抄没家产,孙家资产全部被没收。孙家也没落了下来,后来便举家迁到了昆城的柴谷县,日子一下子拮据起来,后来又遇上特殊时期,孙家这样的成分让他们吃足了苦头,也是这两年才渐渐好了些。
孙延芳有两个哥哥,不过大舅早很早就因病去世了,现在活着的也只有二舅,已经六十多岁了。因着脂粉传家,孙家人在养花上也很有一套。孙家现在的传家人就是二舅。原本在柴谷这边也有片花田,只不过饥荒年代,都用来种粮食了。孙延芳在家是很受宠的,搬来昆城后结识了曲涛,两家人也算是门当户对,没过多久就结了婚。
“那二舅现在还养花吗?”曲约素问道。
孙延芳摇着:“就是家里养着点,没有专门去做这个事了。吃饭都吃不饱呢,谁还有心情侍弄花草。养出来也没有买啊?你怎么忽然对这个感兴趣了?”
“这不是前两天看看书,上面有介绍自己动手做护肤品的,我想试试吗?”曲约素故意做出一副真想尝试的样子。
孙延芳好笑的看着女儿:“哪有那么容易的事?这行当不容易,要不孙家怎么会在你二舅手里沉寂了呢,即使祖上留下的手记、经验都有,可是和个人悟性也有很大关系。”
“妈,我就是想试试,万一我有这个悟性呢?做出来送给妈妈用!”有些傲娇臭屁的样子,巴结讨好的抓着母亲的胳膊摇来摇去。她总得找个理由把东西光明正大的拿出来吧!
可是孙延芳偏偏很享受女儿撒娇的样子,见她如此逗乐子,不由笑着:“好,我呢就贡献我这花出来,等过几天你爸有空了,就一起去趟柴谷,让你二舅好好教教你!现在去做饭吧,一会他们也该回来了!”孙延芳看看手腕上的手表,“今天你爸中午就在学校食堂吃了,只有你哥和你嫂子回来!”其实轴承厂中午也能吃食堂,不过要花费自己的粮票,白婉婉当然舍不得了,只要是曲母要在家做中饭,两人必然会赶回来吃饭。
“妈,我帮你!”曲约素是一副殷勤的样子。
当然,又收获了孙延芳一通表扬,和女儿在一个厨房,要比和儿媳在一个厨房自在多了。
曲约素记忆里母亲在厨房有很多自己的小规矩,她可是都一清二楚,都是非常用心的去照着做,所以也能轻易收获好感。
曲浩然和白婉婉回来的时候,饭已经做的差不多了。曲约素用清水又涮了一遍碗筷,准备摆到饭桌上的时候看到两人一副大爷样,坐在沙发上,连去厨房看看的意思都没有。
曲约素一见这样就来火,提着气儿走过去问:“妈在厨房里忙,你们是一点帮忙的意思都没有,这是吃现成的吃习惯了吧?”
曲浩然一听自家妹妹这样的声音,就有些发憷,上次暴力的事件实在是印象太深刻了。就这么一句话,却让他有点莫名的心虚:“我去端菜!”立马起身,跑得比兔子还快。
白婉婉暗恼老公的不中用,不禁说道:“呦,素素,你这性子可真是......看把你哥吓的!”尾音拖着,故意扫了眼曲约素,眼里的讽刺意味很浓。
曲约素也是看着自己哥这动作,愣了下。咋还把人吓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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