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讳,委实没规矩得很。
那警幻仙子也是可笑,好事不曾做一件,上赶着当老鸨给人拉皮条倒是积极!
秦可卿和贾宝玉……想想她就觉得恶心!
不过一个荡.妇一个色.胚,烂锅配烂盖,谁也不嫌弃谁就是了。
林瑾瑶讽刺的笑了笑,看了看时辰,道:“老太太她们应当归来了,刚好燕窝也炖得差不多了,琴棋书画、梅兰竹菊,你们去给老太太她们各人送一碗,还有宝玉那里也莫忘了。”
却说袭人在宁府为贾宝玉系裤带之时,手伸至他的大腿处不经意竟摸到了一片冰凉粘湿,已然渐知人事的袭人当即便有所察觉,不由得羞红了脸不敢再问,只心里头却跟长了草似的。
待回到府里,袭人便将那一众丫鬟婆子遣了出去远远的,取了干净的衣裤来为贾宝玉替换。
贾宝玉面带羞窘央求:“好姐姐,你可千万别告诉人。”
袭人却笑问道:“你梦见什么了?可是那里流出来的那些脏东西?”
贾宝玉遂将梦中之事细说与她听,待听到那云雨之情,袭人羞得满面通红,含羞带怯的瞪了贾宝玉一眼,为他宽衣的手若有似无的似乎带着某种暗示在他的身上跳动。
贾宝玉初识云雨,念及梦中那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哪里还能忍得住,当即拉了袭人一同奔赴云雨。
袭人早就已盯上了贾宝玉第一姨娘的位子,是以才一直将他看得如此牢,轻易连其他丫鬟都不允近他的身,就怕叫人捷足先登,眼下这般大好良机,她自是没有不肯的,欲拒还迎推了两下,便从了。
素来贾宝玉跟前的这些副小姐们便猖狂得很,被袭人撵了出去,众人便索性躲在别的房里吃喝玩闹了起来。
待知画奉命前来送燕窝,见着的便是个没半个人影的空荡荡的院子,心中一时纳罕,纵然宁府那头还不曾散,院里也总不会一个下人都没有吧?莫非丫鬟们在屋里做针线?
正站在门前犹豫着不知该如何是好,忽闻屋里传来一阵异样的动静,知画顿时一惊,仔细一听,却听到一阵女子的呻.吟,以及男子肉麻痴缠的污言秽语。
知画虽才十来岁,却也非半点人事不通,待反应过来那动静的含义,顿时满面羞红,手里一抖险些将食盒给摔了,立即转身就跑。
仿佛身后有鬼追似的,知画一路埋头疯跑,待回到凝香院赛罕嬷嬷一见她这模样,脸顿时一沉,“慌慌张张像什么样子?你的规矩呢!”
知画胆怯的一缩脖子,气喘吁吁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小脸上仍旧满是羞愤之色。
林瑾瑶一瞧她这样,眼睛便是一亮,“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回姑娘,奴婢方才去给宝二爷送燕窝,却听到……听到……”知画支支吾吾的不敢说,生怕污了自家姑娘的耳朵。
“你只管说就是,宝玉那里怎么了?”
知画只得扭扭捏捏的将方才自己听到的事说了出来,整个人都仿佛要烧起来了似的。
闻言,一屋子所有人都傻了,就连在宫里摸爬滚打的大半辈子,自认见惯了大世面的四位嬷嬷也都被惊呆了。
宫里的那些皇子阿哥一般十三四岁时额娘便会挑两名宫女送与他们教导人事,这已算是早的了,那贾宝玉,如今却才几岁?他真能有那能耐?
林瑾瑶不禁暗自咋舌,她还从未听闻过有男子能这般岁数就能做那种事的,这贾宝玉莫非当真天赋异禀?或许是那警幻老鸨赐予他的“异能”?不过一根小小火柴棒真能有感觉吗?而且这么早便做那种事,也不怕将来早早肾亏只能抱着美人空流泪!
不过……似乎贾宝玉也是男女通吃来着?或许将来他不行了也还可以当小受。
林瑾瑶很恶劣的腹诽着,想起这些日子那贾宝玉见缝插针就往她们姐妹二人身边凑的情形,不由得便觉恶心,以后定要叫她家黛儿离那色.胚十万八千里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