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乘略显羞涩的点点头。
姜瑜笑出声来,给了他一拳头,闭上眼,头埋在他胸口,张开嘴舔了一口他的□□,肖乘浑身一抖。
姜瑜继续教育他说:“你觉得没事?其实你这八十升里面,品种优良的也就不到一半,你说照你干法,把你那些品种优良的子孙们全都射走了,小心以后生个和你一样脑袋不灵光的傻孩子”
肖乘:“......”
肖乘愣了一会儿觉得又惊又喜,他第一次听姜瑜说生孩子的事情,接着咧开嘴笑,把姜瑜抱紧说:“然后娶个你这样好看的婆娘”
姜瑜看他一脸傻笑,骂他:“看你那傻样儿,要是个女的那就嫁不出去了”
肖乘毫不在意说:“那我就养着她!”他说完看着姜瑜低声感叹:“我现在好幸福啊...谢谢你,姜瑜”
姜瑜没接话,轻笑一声闭上眼。
夜深,有人怀抱一颗兴奋跳动的心,久久不能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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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姜瑜是被梦境给吓醒的。
她在梦里和肖乘出去玩,然后不知怎么的就怀了孕,紧接着就生了孩子,一生还两个,肖乘又哭又笑跟朵菊花儿似的,抱过孩子给她看,这不看还好,这一看差点把姜瑜给吓晕过去,姜瑜都没看得清五官,就看到这孩子黑的跟煤球似的,比他们爹还黑,黑的把五官都模糊了,大张着嘴嗷嗷的冲姜瑜哭,接着姜瑜就醒了...
这可真他妈是个噩梦。
姜瑜觉得,兴许是那天晚上那番话,肖乘现在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姜瑜身上。
她第一次觉得,男人粘人起来也是很可怕的,尤其像肖乘这样三大五粗的汉子,姜瑜怎么看怎么别扭但又不好直说,后来时间长了也看得顺眼了。
以前两个人相处的时候,肖乘更多的是会抱她,握她的手,现在他表达爱意的方式越来越多而且越来越明显,偶尔还要对着姜瑜重复着强调:“我今天好高兴啊”
“我觉得好幸福啊”
“我真的好喜欢你啊...”诸如此类,这真是憋了几年的情话要一股脑的都要倾吐给她听。
看电视的时候,姜瑜看电视,他看姜瑜,然后会突然倒下来,枕在姜瑜的腿上,胳膊环住姜瑜的腰,脸一个劲儿的在姜瑜的小腹上蹭,然后闭上眼睛假寐,有时会真的睡过去,姜瑜故意一下子抽开腿,他的头猛地枕空,然后迷瞪着眼去找姜瑜的位置...
他不经常外出,一直粘着姜瑜,工作都荒废了,直到肖延年斥责他,才开始重新上班,只是在附近找了个工地的工作。
肖乘出去工作之后,姜瑜也闲的没事,正预备在这里开一家药店,她手残疾,没办法再做手术,在这村里开个诊所还是绰绰有余的。
开诊所的事情正在筹备中,姜瑜也会跟着张兰出去走动,路上遇到一个小女孩儿,看见姜瑜就一路跟着姜瑜走,直到姜瑜停下来笑着问她:“你是哪家的孩子?迷路了?”
小女孩儿笑着摇摇头,露出嘴里缺少的两颗门牙,走到姜瑜面前说:“阿姨好漂亮呀”说着掏出一根粉色把棒棒糖递给姜瑜。
姜瑜笑着接了,说了声谢谢,小女孩儿就跑远了。
姜瑜转身问张兰:“您吃糖么?”张兰笑着说:“我这么大岁数了可吃不得了”
姜瑜不爱吃甜于是收到了兜里。
回到家,吃完晚饭之后肖乘拉着姜瑜出去散步,月亮很大,即使这里没几盏路灯也不算漆黑。
肖乘问姜瑜这一天去了哪里又做了什么,姜瑜一一答了,突然想到了那颗糖还在衣兜里,于是掏出来递到肖乘眼前,“吃糖么?今天有个小孩儿给的”
肖乘眼睛亮晶晶的抿抿嘴唇才说:“你留给我的吗?”
姜瑜:“...恩”
肖乘笑着接了过去,拆开纸包把粉色的卡通棒棒含了进去,姜瑜憋着笑看他,嘴唇外面露出一截粉色的塑料棍儿。
肖乘含着棒棒糖,牵着姜瑜走回来家。
因为姜瑜的“悉心”教育,肖乘从以前每天必做,到现在一周三次正在艰难的过渡,好在他现在上了班,一部分力气用在工地,晚上也没有以前那样难受的半夜来回的蹭直把姜瑜蹭醒,拉着姜瑜的手握着他的东西才能睡着。
一切都是步入正轨的样子。
这天,肖乘回来的时候拎着一盒点心给姜瑜,姜瑜在肖乘注视下拆开,是手工玫瑰饼。
肖乘拆开一个递到姜瑜嘴边说:“这个不太甜的”
姜瑜就着他的手咬一口,玫瑰花清淡芬芳的香味溢出来,姜瑜看着红色的饼芯,笑着说:“以前收到的玫瑰花都是用来看的,第一次有人给我买玫瑰吃”
肖乘楞了一下,没说话,姜瑜没注意到肖乘的脸色吃完整个玫瑰饼。
当天晚上,肖乘下班回来,嘴角翘的老高,怀里抱着一捧玫瑰花兴冲冲的递到姜瑜面前,“我以后送你玫瑰花看还送你玫瑰饼吃”
姜瑜扑哧一声笑出来,接过了个满怀的玫瑰。
肖乘直勾勾的看着她,像是哈巴狗等主人的夸奖,姜瑜张了张嘴又笑着走开。
肖乘跟在她身后追问:“你要说什么呀,快说...”
姜瑜把花放在窗台,仰头看月光皎洁,细风拂过树叶,窗外野猫懒懒的伸腰,她靠在窗边闭上眼轻嗅夜风、泥土和玫瑰的清香。
他安静的抱住她,亲吻她的脸颊。
远处有飘来的咿咿呀呀的老歌吟唱,仿佛又回到她带伤漂泊的那年,他们在教堂里暂时歇脚,听到教堂里静穆的神父,缓缓低沉的声音:“God bless you”
上帝保佑。
多少年跌跌撞撞,来路波折,她终于在此得以安宁。
——全文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