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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李因摇头,刚才在季池川房间,她没好意思问他这个问题,只好现在来问林酥,
“我和谁谈恋爱,难道还要看他家里有钱没钱吗?!”
林酥笑说:“行了行了,我知道你不拜金。”
她在自己床上翻了个身,仔细想了一会儿,才说:“我想想啊,季池川的父亲应该叫季闻,至于他母亲......我就不清楚了,他们家里的人行事向来低调,我也是和他合作了这么多回,才知道这么一点点信息。”
李因码完了新的一章,保存文件后,正准备关机,听林酥这么一说,她诧异回头,“季闻?!是那个大导演季闻吗?!”
林酥点头,“对,就是他,怎么了?”
“没什么。”李因合上笔记本电脑,习惯性地伸手到电脑边上摸自己的手机。
季闻是一位她特别欣赏的老一派电影导演,她没想到自己竟会和他儿子搭上亲密关系,只是想感慨一下,这世界真是小而已。
“好累,我先洗澡了。”
林酥疲惫地从床上爬起来,准备洗澡,李因也站了起来,两手插兜,思考片刻后,才意识过来——她把手机落在季池川房间了。
现在才是十点多,季池川不至于已经睡了吧?
她走到门边,准备去找他拿手机。
林酥从卫生间探出头,“这么晚了,你干什么去啊?”
李因手握着门把,“去对面房间,我手机落那里了。”
林酥皱眉,“你的手机怎么会落那里?”
李因愣了一下,才编出理由,“那个......是因为对面,对面房间......抽水马桶坏了。我刚才帮他修来着,一不小心就把手机落那里了。”
林酥不可置信地往卫生间里一缩,“你什么时候这么热心肠了?连抽水马桶都肯帮人修?”
李因笑,“大家出门在外,都挺不容易的,互帮互助是应该的嘛。”
她打开门走了出去。
***
季池川真的还没睡,李因敲了几下门后,他很快开门,“阿因,你怎么又来了?”
他虽然还没睡,但应该是准备睡觉了,房间内没开大灯,只开了一盏床头灯。
房间里头光线黯淡,李因循着感觉往自己刚才坐过的椅子走,“我把手机落你这儿了。”
季池川没说话,李因摸着黑往前走了几步,“池川,你能把灯开一下吗?”
季池川还是没说话,也没动作,李因往前踏了一步,脚步一顿,一头撞进了一个温暖湿润的怀抱。
“阿因,我刚洗好澡。”
他此时的声音,就像他赤/裸的上半身一样,带着丝丝湿/意......
黑暗中,李因能感觉到,他的手臂抱紧了她的腰,他低下头,试探着向她靠了过来......
镜子里头的她,乌黑湿润的长发随意搭在肩膀上,因为刚洗完热水澡,脸颊红扑扑的。
视线稍往下移,李因在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线条完美的马甲线。
她咧唇笑了笑,潇洒地将遮住了部分视线的湿发捋到脑后,扯过挂在架子上的衣服,走出门去。
现在才是早上七点钟,李因已经跑完步、练好拳、洗了澡,坐在餐桌前。
餐桌上,是她为自己准备的早餐——几颗西兰花、两片全麦面包、一杯300ML的脱脂牛奶,还有一颗切开的白煮蛋。
用叉子叉起一颗西兰花送进嘴中,李因打开笔记本电脑,查看昨晚更新后,章节下的评论。
六百多条评论,这还算少的——现在还没到顶峰,一些习惯早上看更新的读者,还没有留下足迹。
李因指节分明的手搭在鼠标上,开始认真看评论。
看到一条有趣的评论,她忍不住笑了出来,握着叉子的手松开了,她正准备回复一句俏皮话,却听餐盘旁的手机,不识趣地响了起来。
“It was a teenage wedding......”
手机铃声是李因最喜欢的一首英文歌——《You Never Can Tell》。
拿过手机,潦草看了一眼来电人,李因按了免提,“林酥,你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
林酥是李因的闺蜜,一个常常在深夜文思泉涌,习惯于天亮才睡、日中才起,每天抱怨睡眠不足三百次的苦逼编剧。
“你准备好进组了吗?”
听电话背景音,林酥好像在机场。
李因:“.......啊?”
“烽火战英雄剧组,主演们今天进组,我一个星期前邀请你今天一起进组,你当时说OK的。别告诉我,你已经完全把这件事情忘记了。”
李因快速翻着自己手机里的重要事件备忘录,果真在几条“报!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冰箱已空,必须补充物资;一个月后交稿,再拖我就是狗!!”的提醒后面,发现了一条干巴巴的提醒。
“今日进组,勿忘。”
“哈......”李因扶着额头,干笑了一声,“我真的忘了。”
林酥深吸了一口气,立即说:“我现在改一下航班,给你两个小时的时间,两个小时后,我必须在机场看到你的身影!否则!阿因,你还记得食言而肥吗?!”
李因当然记得,这是她从前和林酥定下的规矩,两人约定好的事情,谁要是到时反悔了,就会被惩罚......
一整个月每顿都吃火锅而且不允许运动健身!
“我马上到!”
草草扒拉了几口早餐,李因合上笔记本电脑,冲进卧室整理行李。
她可不想食言而肥。
***
还好路上没堵车,李因按时赶到了机场。
林酥取了登机牌,颇为欣慰地拍她的肩,“定妆照你看过了吗?”
李因喝着矿泉水,“......啊?!”
林酥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这不是别人,是你自己的小说被翻拍啊,你都不关心一下定妆照吗?还是不是亲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