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以说完就走了。
周骞的师父,看看徐以离开的背影又看看周骞,再看看坐在床上,用被褥把自己下身捂得严严实实的睿王,手指不自觉地又捋上自己的胡须,他似乎又明白了些什么,朝自己那个二愣子徒弟抛了个眼神,偏偏二愣子徒弟,现在整个心思都在刚刚被那个徐以说了两句就崩了伤口的睿王身上,一个不小心就自己拔掉了自己两根胡须,无奈地叹了口气,徒大不由师,转头对那个好像叫富贵的管家说。
“福管家,可否有劳你带老夫去厨房看看?”
他不想再在这边瞎眼睛了。
富贵有些担心自己家王爷的伤势,“先生,您看要不要先帮王爷重新包扎下伤口?”
“没事没事,包扎个伤口而已,我徒弟一个人都可以。”
说着就把富贵拉走了,顺便带走了屋子里其他大夫和侍女。
心想,徒弟机会为师已经给你了,能不能把握就看你了!
毫不知道自己该把握什么机会的周骞,在发现傅何歆伤口裂了之后,就想替他把缠在他身上的绷带给解开重新替他包扎。
睿王却躲开了,抱着被子缩到床边,“骞儿,本王知道你担心本王,可是本王舍不得让你做这种粗活,你替本王叫个大夫进来便是。”脸上端得是一脸从容,笑容里也有十分戏谑,看不出任何破绽,可是他此刻裸着上身,就算缠了不少白色绷带,露出的大片皮肤上,还是沁出片片绯红,他皮肤本来就生的细腻,常年里三层外三层捂着,皮肤有些不太正常的苍白绯色映衬在上,格外的明显,周骞目光顺着那些绯色往下,犹如自己在雪天里误闯了片红梅树林,开始只有雪,寒风凌冽,只有阵阵寒意,渐渐四周出现了几株红梅疏立在寒风当中,雪中点着红,不再单调,越往下梅越来越多,红得娇艳起来,他直觉往下会有更妍丽的景致,忍不住生出手,想把隔绝这番美景的东西去了,突然一只手搭上了他的手腕,接着就是睿王的低喝,“周骞!”
周骞这才恍然,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跪到了睿王的床上,睿王被自己逼在一个角落,自己的手正搭在他掩着下身的被褥上。
此刻的睿王脸上从容已失了大半,眼角微红,眉梢带春,两只手抓着他想扯他被褥的手,“你先起开。”
却没想,话音才落,本来准备松手的周骞,抓被褥抓得更紧了,之前一直是睿王调戏他,他躲,这会儿虽然不是他本意,两个人的位置却实实在在的颠倒了过来。
可能是睿王之前一直太从容,调戏戏谑也太自然,现在看他因为羞怯满身通红,周骞意外的觉得有些有趣,盯着他,“王爷之前不是说过,周骞一会儿不见您便思念泛滥成灾,欲丨望难耐……”倾下身体,凑到他的耳边,对着他已经红得剔透的耳朵吹了口气,放低声音,“那你替周骞纾解纾解可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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